他也惊奇地问道：“你也知道老丑女？”
忘了交代，刘碧就是陈人山的英语老师，人送外号老丑女。
“嗯啊，我是高一十三班的学生。你也知道，高一十三班是艺术班。我们平时的课不多，所以我就来超市兼职了。老丑女同时教了高一十三班和高二五班，你应该是高二五班的吧？”
“昂。”陈人山点点头。
“没想到。”女生神神叨叨的。
“没想到这么巧？”陈人山笑道。
她认真地摇摇头，“不是，没想到老丑女都这么老了，难道没到绝经期？怎么还来月经啊。”
“……”
看着前让自己眼花缭乱的卫生用品，陈人山手足无措起来，“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活泼的笑道：“我叫齐依果，你叫我果子就好了。学长你叫什么名字啊？”
看了这女孩还挺健谈的，陈人山答应道：“我叫陈人山。果子妹妹，我呢，是第一次买这东西的。我也分不清好坏，你能帮我挑选一包吗？”
齐依果很像一个邻家妹妹，十分的乖巧，“好哇。其实啊，挑大姨妈贴是很有讲究的。大家都说，卫生巾是把双刃剑，挑的好，它为女人防病。选的不好，它为女人找病。挑选卫生巾啊，首先要看的是卫生巾表面的材质。大概有棉质和网面纤维两种质地。我推荐你选棉质表面的卫生巾。因为网面的纤维质地很容易导致阴部过敏。相反棉质表面的大姨妈贴对阴部的肌肤有很好的亲和力和渗透性。回渗功能也是大姨妈贴的质量参考的重要因素。从手感来看，好的卫生巾应该是由吸收性好，蓬松性强的绒毛浆制作。……”
就这样，齐依果吧，吧地跟个话唠似的讲个不停。陈人山虽然一句都没听懂，但是觉的还蛮有趣的。
哎，齐依果居然讲了这么多非常有道理的废话，陈人山实在不忍心打断她。
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齐依果终于讲完了了，“……所以啊，其实啊，挑大姨妈贴是很有讲究的。大家都说，卫生巾是把双刃剑。这话一点都不假。”
靠，讲的真好，还前后照应，首尾呼应。
半晌，陈人山傻傻地看着齐依果：“你真有经验。”
齐依果脸上一红，“还行啦，咦，学长你是在流口水吗？”
“什么？流口水？我是那种人吗，大姨妈贴而已，又不是没见过。”陈人山转过身，偷偷擦掉嘴角滑腻腻的口水。
“真奇怪，为什么我今天连接三次流口水，我是不是太龌龊了？我扪心自问，这不应该啊，我可是十分正派的人啊。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色了？太可怕了，我为什么一听见或看见女性用品就会流口水，难道我有心理疾病？”陈人山终于发现自己今天颇为反常。
“所以，你说我该挑那一款的最好呢？”擦干口水后，陈人山立刻岔开话题。
齐依果歪着头，做思索状。“这一款不错，柔软舒适，而且还能防侧漏。你就用这款吧。”
陈人山无语，“什么叫我就用这一款？不是我用，是老丑女用…”
“我还要买一件白色的，棉软的，M中型的，女生的内裤。”陈人山看见齐依果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又补充了一句：“也是给老丑女买的。”
“哦！”齐依果点点头，“M中型的，好小哇！”
“喂，别这么鄙视别人好不好，虽然你的屁股真的很大。”陈人山眼睛瞄了一眼齐依果丰腴的屁股，心中说道。
……
“再见，人山学长。”买好东西后，临出门，齐依果热情而甜蜜地对陈人山挥挥手。
“嗯，谢谢你了。”陈人山笑了笑。“今天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挑选这些东西，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齐依果颔首笑道：“不客气。”
跟果子道别后，陈人山急匆匆地离开了超市，点了一下飞毛腿穴，往学校急速跑去。
学校里的学生此时还在上课，所以路上没什么人。他肆无忌惮地施展出他快速绝伦，追风逐月的飞毛腿，拼命地往公共洗手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