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一波高过一波，宋柠捏了捏鼻子，觉得差不多了，挺直背脊下了台。
包子早在原地等着她，伸出双手求抱抱，满眼亮闪闪的崇拜。
宋柠有点心虚，抱起小包子，避开贺景的视线。
“讲的不错。”大人转头点评。
宋柠干笑两声，“是您的策划案做得好。”
竖着耳朵的顾秘书：“……”连策划案都是总裁亲自做的！
“可以公布结果了。”贺景看了一眼顾秘书。
心情复杂的顾秘书点了点头，站起身，对着后面的观众鞠躬，往台上走去。
场内又开始叽叽喳喳，积极吃瓜，用心讨论。
“我谨代表贺氏集团发表以下……”
顾行之语气官方，“刚才的策划案展示中，秦氏财团秦小姐的演示非常精彩，滴水不漏，非常符合我们这次的招标主题。”
一片哗然，等着反转的无数颗八卦的心瞬间凉了。
宋柠抱着包子，有那么一咪咪的难过，出师未捷，首战阵亡。
但是——
可以回家了呀！
华微电子已经不是宋氏的全资子公司，她又管理失败，虽然脸面上过不去，但是被调回总公司理由也很得当。
这么一来，和大人的接触的机会就可以少点了。
珍爱生命，远离贺景。
要不然这一天天的心脏加速，谁顶得住。
她想了想措辞，转向贺景，压低了声音，“贺少，真是不好意思，耽误您昨晚的时间，我内心十分愧疚……”
“华微电子！”
音响忽然加大音量，宋柠吓了一跳，只知道华微电子被点名了，但没听到顾行之在上面说了什么。
身后一片沸腾？
这是什么情况？
她一头雾水，怀里的小恐龙已经跳下去，双手抱拳作揖，“恭喜妈咪姐姐赢了。”
宋柠看向贺景：？？？
大人起身，整理袖扣，和女孩错愕的视线相交，淡淡地道：“秦氏财团策划案完美，实力雄厚，完全可以自主研发，贺家从不做分一杯羹的事。”
所以呢？
“种树，从小树苗开始，才有意思。”大人解释。
宋柠嘴角抽了一下，秦氏集团失败的理由是太完美……
贺景摸摸她的头，“好好努力。”
然后，飘了出去，应该是去洗手间了。
宋柠被包子拉着手，接受着来自太子爷的盲目崇拜，脚下轻飘飘的，紧接着就是一大波塑料恭维。
“恭喜宋总。”
“宋总真是年轻有为啊。”
“华微电子有贺氏做靠山，前途远大！”
宋柠：“……嗯。”你们说的都对。
我总不能否定自己的优秀吧。
顾行之从上面走下来，对着宋柠点头，“恭喜您。”
宋柠呵呵笑了两声，“同喜同喜。”咱们内部人士就不搞这套虚的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