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玉琼楼九层中,忽然传出一声惨呼,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碗碟打翻在地的声响。
躺在地上的刘耀文,抱着流血的额头惨叫不止。张海涛可没管他惨不惨,上来就是一脚,“蠢材,走个路都能摔倒,要你何用,还不爬起来赔礼。”
刘耀文惨兮兮地爬起来,带着哭腔施礼道:“两位爷,对不住,小人走路没带眼睛,搅了爷的雅兴,小的该死,请两位爷原谅。”
张海涛也是一抱拳道:“两位兄台,真不好意思,这是小人的脚客,没想到这么蠢!两位兄台消消气,今日在这春宵楼内的所有开销都算到在下的账上,两位看可好?”
一边说着,一边瞪了刘耀文一眼,“蠢材,还傻站着干嘛,赶紧叫人换一桌上好的酒席过来。”
“是,是,公子,小人这就去。两位爷,稍等,稍等。”
丁五十六与丁五十两兄弟,坐在这里就是为了盯紧张海涛的,所以其实在张海涛下楼时就已经注意到了,发现刘耀文摔过来时,凭两人的本事是可以预先阻止的。但是却未出手,就是想看看这位贵公子究竟有何目地。
丁五十六佯装微怒道:“这位公子是看不起谁?一桌酒席而已,我们兄弟还不差这点银子,搅了我们的雅兴,岂是你一句话就能轻飘飘得过去?”
张海涛笑着展开折扇,晃了两下,“兄台误会啦,哪有看不起两位的道理,是真的在下,失礼在先。心中有愧,故想请二位兄台喝一杯。都是人族,在外都不容易,相遇便是缘,那个扰了二位雅兴的蠢材,事后在下一定重重责罚。”
“在下来自河南薛家,不知二位兄台仙乡何处?还望两位给个面子,看看如何才能原谅小弟?”
这是发现我们二人了?过来摸脉的?丁五十六想着也拱了拱手道:“原来是薛公子,客气客气。我们兄弟来自荆州,做点小买卖,比不上薛家常年的大型商队。以后还要多靠薛公子提携,照顾。一桌酒席而已,小事小事。薛公子自去,不必挂怀。”
两人谈话的功夫,刘耀文张罗的酒席已经重新摆下。张海涛端起酒杯向前一敬,“多谢两位兄台的谅解,小弟先干为敬,赔罪了。”
丁五十六与丁五十说了句客气,也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海涛转头对着旁边陪着的龟公说道:“今天这两位爷的账都算到本公子身上,但有要求,你们都必须满足。”
龟公点头哈腰地道:“放心吧,爷。保证各位爷都玩好吃好,绝对尽兴而归。”
张海涛点了点头,再次拱了拱手,“在下就不打扰二位兄台的雅兴了,二位兄台,慢用。”
丁五十六与丁五十还礼道:“多谢薛公子,公子慢走。”
见此间事了,张海涛回身离去,还不忘又踢了刘耀文一脚,“蠢材,没用的东西!拿去看病,再出差错就给我滚蛋。”说着,扔出两张银票。
刘耀文心中憋屈,可是一看到银票便什么都忘了,忙不迭的一边保证着,一边将银票揣入怀中。心中还想着,有银子就行,再摔一跤都没问题。
看着张海涛离去的身影,丁五十六与五十重新坐下,开始小声交谈:“哥,你觉得这小子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这还用说,那个脚客那么巧的,就摔到我们桌上?肯定是这小子发现了什么,用来试探你我。警惕性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是啊。而且我刚才趁你们交谈的时候,放出神识,感受了下,总觉得这小子身上有古怪,气机有点迷离。可能身上有什么屏蔽探查的法宝。说不定,他的修为境界高过我们。你说,我们要不要回去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