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墓之前给自己身上搞出来伤口,你们也真是心大。
吴四箴有点无语的摇了摇头,这帮人都是下斗的老手,没道理做这种事情才对。
随即吴四箴按了按坎肩手背上的伤口,是几条很细的小伤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上面结的痂看起来也已经掉了,露出来里面淡粉色的嫩肉。
“那你们从石梁上下来的时候没什么交集吗?”
这么听起来刘屎芸赡苁窃诤退们玩的时候,耳后被划到了。
因为伤口小且位置刚好在死角,所以大部分人也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
坎肩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大约比划了一下位置。
“刘试谖蚁旅孀撸霍城在下面又跟我们隔了几个人,我们根本碰不上的。”
每根石梁就间隔两三米,霍城和刘士布绺袅思父鋈耍那更不可能碰到他们两个了。
“不过墙上不太感觉,我们下的匆忙,下去之后我手上都是一种黑色粉末。”
吴四箴愣了一下,看了看自17己的手套。
上面可是干干净净的。
他是有点轻微洁癖的,很难忍受自己手上沾上奇奇怪怪的东西。
所以大部分情况下,下墓之后他都是带着手套的。
反正随身空间里面屯了一大堆,脏了就换。
他和小哥下来的时候,别说黑色粉末了,连墙壁都被外面那些鸟啄的很干净。
“你们的手套都扔在哪里?”
要想找到那些东西的源头,看来得去看看当时他们的废弃物。
坎肩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对着吴四箴摇了摇头。
“我们把东西都扔在外面,应该是在下面水里面,现在基本是没法找了。”
“而且看时间,那个粽子应该也快要上来了。”
吴四箴顿了一下刚准备再问几句,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这种声音几乎是刺穿耳膜直接扎进脑子里。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嘶吼声,像是将死之人被反复折磨才能发出来的声音。
坎肩脸上的表情当即难看起来,顾不上捂住耳朵,连忙从裤子口袋里面摸出来一对耳塞递给吴四箴。
“戴上这个。”
外面的声音持续不断的响了起来。
即便戴上耳塞,凄厉的尖叫声也不断从耳塞外面穿透进来。
根本阻挡不了多少声音的耳塞像是个心理安慰一样。
这个声音根本就没有具体的声源,像是从四面八方传进来。
小哥不声不响的从外面撩开帘子,吴四箴回了一下头,有些不爽的按了按耳塞。
吴明的耳朵上也戴着一个浅绿色的耳塞,正乖乖挂在小哥肩膀上。
坎肩偏了一下头透过吴四箴看向小哥:
“你们,要带着他出去?”
吴四箴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
“那你也想来?”
坎肩连忙摆了摆手,苦着一张脸低声说道:
“我不去,但他去你们要干什么啊。”
毕竟正常人是不会带小孩出去对付粽子吧。
吴四箴随手拍了拍旁边的吴明,这小家伙倒是对这种声音没什么反应。
“他有点别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