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条子都精通赌术,真是见鬼!”
一直有留意陈正鹰和芽子,高进见到陈正鹰在赌桌大赢特赢,不禁心里觉得怪异和惊讶。
“他的赌术怎么样?”也注意到高进,芽子走近问。
“很不错!”没多想,高进给出中肯的评价。
“比你如何?”芽子压低声音,好奇问。
“目前来看,还有些差距。但他心理素质很好,潜力又不可限量!如果真能潜心学习赌术,以后或有大作为。”高进稍稍想了想,跟着低声回答。
闻言,心生波澜的芽子看向陈正鹰的目光多了几分凝重。
高进的赌术虽然还没到登峰造极、返璞归真的境界,可也称得上造诣深厚。
就当今赌坛,能被高进认可的年轻人少之又少。
陈正鹰这个外行的赌术能被看重,确实令芽子诧异而又感到有点疑惑。
有这本事,为何要当吃苦受累、受人白眼的皇家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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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赌厅待了近两个小时,陈正鹰赢了一百多万。
当把筹码换成支票后,看着支票上的数字,陈正鹰有点咋舌。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暴利。
而这种暴利,只属于极少数人。
十赌九骗!
一些人只看到光鲜夺目,却没看到那背后的鲜血淋漓、哀嚎不绝。
“一百万!我活了这么久,赚的钱加起来都没这么多。
正哥,能给我摸摸么?”
走出大厅,温翠萍有点眼热的看着支票,语气带着羡慕和心动说。
陈正鹰笑了笑,爽利的将支票递给身旁的温翠萍。
接过支票,温翠萍仔仔细细的从上扫到下、从左扫到右。
认认真真,生怕亵/渎似的。
见状,今村清子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
今村清子出身优渥,又是独生女,从小到大就没为钱发过浓愁。
“萍子,别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好一会儿,对闺蜜颇为无奈的芽子没好气说道。
“人家就是想多看看嘛,说不定能沾到点财运。”温翠萍面露“委屈”的神色。
闻言,芽子白了眼拜金的闺蜜,露出点无奈的神色。
“陈ir,没想到你还精通赌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这时高进步伐稳健的走过来,目光清邃,举手投足间透着温文尔雅。
“闲来无事,略有涉猎而已。”
语气顿了顿,陈正鹰又出言:“比起你这个行家,我赌术火候还差得远。”
“如果陈ir潜心学习赌术,以后肯定不会比我差的。”高进半真半假的客套说。
“言重了,且我无意于赌。”陈正鹰说话间,收好温翠萍还来的百万支票。
“那真是可惜。”高进语气稍稍叹息道。
几人边走边聊。
十几分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