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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后大步走向高台,昂首挺胸,路过铁笼时嗤笑一声,像是吃定了齐天。
“王后所拿何物?”齐王旋即问道。
“此乃用珊骨草炼制而成的复肌膏,王上您应该不会陌生。此药甚是珍贵,所以只有您铁骑大军的将领才会配发。”
“那你又是从何得到此物?”
“禀父王。”齐寒秋突然叫道,“这是儿臣在那个狼种的房内找到的。”
“果然如此。”齐王从龙王座上站起,眼神逐渐犀利,有杀气溢出,“看来果真有人在背后助他。”他走到齐王后跟前拿过复肌膏的药瓶细细打量,“不过本王却很好奇,这群跟我出生入死的将领里,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胆量,竟敢背叛我。枫儿,以你之见,你认为可能是谁?”
齐寒枫心惊胆战,表面依旧假装镇静,“儿臣不知。”
“不知?”齐王身上的杀气突然暴涨,四周有无形的风正围绕着他飞速旋转。齐王后深知发怒的齐王有多么可怕,所以立马拉过齐寒秋躲到了一旁。
“本王再问一遍,你可知此人是谁?”齐王语露不善。
“儿臣不知!”可齐寒枫也算一铮铮铁汉,泰山崩于前,却依然岿然不动。
“那这你又作何解释?”齐王将复肌膏的瓶底露出,上面赫然印着一个“枫”字。
“你若不知,那为何这瓶复肌膏上会有你的名字。枫儿,为父早就教导过你,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难道你忘记了吗?”
“父王!”若是被指责,齐寒枫倒是觉得合情合理,可齐王却不急不躁的说了这番话,一下子让他心里没了底。齐寒枫立马跪伏在地,双手抱拳,“儿臣知错。”
“知错?知什么错?”齐王挑了挑眉,斜眼看向齐寒枫。
“儿臣只是觉得我们齐家欠齐天太多,如今他又变得如此,儿臣实在不忍。”
“不忍?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齐王不依不饶。
“父王!”齐寒枫抬起头,语气激昂,“儿臣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天地可鉴?”齐王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意,犹如剑芒一般急速射向了齐寒枫,“你知道你包庇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你这样做对我们齐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父王,儿臣只知他也流着我们齐家的血!”齐寒枫可能太过激动,大叫起来。
然而,这句话刚蹦出齐寒枫的嘴,齐王突然甩出一巴掌,力道之大竟将齐寒枫扇飞数十米远,在空中旋转了几十圈方才落地。
“你太让我失望了!”齐王怒火中烧,灵识外放不停在他的手臂上攒动,与空气摩擦,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齐寒枫落地后立马恢复跪伏的姿势,一声不吭,就连嗓子眼里冒出的血也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你还觉得他流着我们齐家的血吗?”齐王缓步走来,逼视齐寒枫。
“父王,这是不争的事实。”
“嘭!”齐寒枫话音刚落,齐王又挥起一拳,自上而下砸在了齐寒枫的脑袋上,只听一声巨响,齐寒枫的脑袋重重的摔在了由炎玉岩铺就的地板上,瞬间方圆十米的地面全都龟裂开来。
“王上!”眼见这一幕,齐王后大叫出声,毕竟齐寒枫也是她的亲生骨肉,眼见如此自然不忍,“王上,枫儿他已经知错了,你何苦......”
“闭嘴!”齐王却全然不理,浑身上下的杀气愈来愈浓,犹如实质。齐王后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如此愤怒的齐王,即使她平日里骄傲蛮横,这一刻却也被齐王身上的这股杀气给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