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肯定的，但是，能够换取叶若惜的安全，他在所不辞。
因为他，已经对叶若惜造成很大伤害，之前是因为他不在，现在，当着他的面，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几人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马大爷拍着手叫好，叶若惜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嘴上叫道，“常笑，你是傻子吗？他们怕你，所以才会让你自残，你担心我，愿意听他们的，可我的九幽体质对他们来说，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他们根本不敢对我怎样。你个傻瓜，笨蛋，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了她，常静甘愿替她挡刀，而他又为自己自残，这份恩情，让她怎么还的清？
常笑当然知道他们不会真的杀掉叶若惜，可折磨她呢？他忍心看到她被折磨？
常笑没理她，而是把目光投向马大爷，“现在，你还要怎样？”
马大爷笑道，“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是怎么知道九幽圣体的？”
“师父告诉我的。”
“师父，你师父是谁？”
“情痴。”
“情痴？”
“对，情痴。”
马大爷想了想，“没听说过这号人。”
常笑没接话，因为没法接，难道告诉他，傻/逼，小爷忽悠你呢？
“那好，我再问你，你既然知道九幽圣体，为何不跟她双修？”
常笑心里泛起疑惑，这老家伙干嘛老问他不双修？如果他真跟叶若惜双修了，对他没一点好处吧？
“说话啊，赶紧的。”马大爷催促道。
常笑短暂思考后，忽悠道，“师父说，九幽圣体极其珍贵，最佳双修时间，是在女子成年之后，若惜今年才十七岁，还未成年，所以，我还不能双修。”
马大爷听完，不由皱起眉头。
常笑心惊，莫非他知道小爷在忽悠他？
过了好一会，马大爷盯着他质问道，“你师父真这么说？”
常笑放下心来，笃定道，“是。”
马大爷又问，“你小小年纪，为何修为这么高？是不是还有什么方法，不用双修，也可以享用九幽圣体的好处？”
常笑赶紧矢口否认，神情也变得伤感，“绝不可能，师父说，九幽圣体只有双修，才会受益，我之所以修为这么高，是因为师父天命难违，生命已近桎梏，弥留之际，把毕生的功力都传给了我。”
“原来如此，小子，你福缘蛮厚嘛。”
常笑又没接话，同样不知道怎么接，难道说，跟你个傻/逼比，确实厚。
马大爷说着话，朝他走过去，来到他面前，突然一拳头砸到他肚子上。常笑毫无抵抗，身子倒飞出去，砸到一颗树上才停住。
落地后，噗的一口鲜血，喷在面前的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