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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弯抹角好半天，孙主任的狐狸尾巴终究还是露了出来。
“真的？”楚默顿时大喜。
孙主任得意道：“这点小事，我没有必要撒谎骗你。”
“那……”楚默淡淡一笑，激动道：“立了功，有什么奖励吗？”
“你说说，你想要什么奖励？”孙主任笑得更加灿烂。
楚默想了想，忙伸手示意道：“孙主任别在外面站着，快，快屋里请……”
孙主任乐不可支，双下巴越笑越是明显，看着楚默那点头哈腰的样子，再看看楚默房间里猪窝一样的摆设，他马上就意识到，今天这事儿成了。
楚默张嘴就提条件、要好处，孙主任并不觉得意外，更加没有生气，相反的，他巴不得楚默这么做呢。
俗话说“无欲则刚”，能主动提条件的人，就说明他有所求，而有所求的人，就注定有弱点，只要可以抓到对方的弱点，自然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如果楚默满嘴答应，却绝口不提条件，不要好处，孙主任反而会怀疑他信口开河，在耍小心眼儿。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把孙主任让进客厅以后，楚默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献尽了殷勤，为了表示诚意，不等孙主任开口，他主动打开电脑，把贾静轩留在电脑里的那些备份儿当着孙主任的面全部删除，删得干干净净。
孙主任面带微笑，对楚默赞不绝口，而心里则是乐开了花，暗暗鄙视楚默太蠢太笨，和贾静轩一样，都是猪一样的对手，耍他，完全没什么挑战性。
而楚默心里想的，和孙主任是一样一样的。
“小伙子，你的表现非常棒，高度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你放心，我说话算话，绝对让你和这个案子撇清关系。”孙主任笑的时候，双下巴也跟着一颤一颤的，他喝了口热茶，大方道：“说吧，事成之后你究竟想要什么？只要我力所能及，肯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楚默倒也不客气，笑了笑，道：“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想要的无非两样东西，往雅了说，是事业和爱情，往俗了说，其实就是他娘的金钱和女人，所以……孙主任，你懂的。”
“懂，我懂。”
孙主任哈哈一笑，显然是深谙此道，紧接着，他就再次拉开那个黑色皮包，把手伸了进去，扬起手时，手里已经握着一沓厚厚的钞票。
姥姥个熊，看来真是有备而来呀！
从厚度来看，那沓钞票至少要有四五万的样子。
孙主任把钞票摆在桌案上，往楚默面前一推，笑道：“这些只预付的定金，事成之后另有重赏。”
“这么多钱……”楚默咕嘟咽了口唾沫，立刻装出一副爱财如命的样子，激动道：“请孙主任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孙主任笑道：“至于女人，如果你有瞧上眼的，提前告诉我，我帮你摆平……”话到此处，他稍微一顿，然后坏笑道：“比如刚才那个叫徐盈盈的姑娘，呵呵，我是过来人，看得出来，你小子喜欢她，想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