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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停止了！
光束消失了。
可这……
怎么会？
就像轻轻飘走的一片云彩，带走了姜牙子的最后一丝痴心妄想。
一点响应都没有！
木有！木有！木有！！
起灵塔的万千武灵，从头到尾，彻彻底底，就像死去一般，一点挣扎都没有！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少年，就像一个木桩，呆呆地站在琉璃台上诠释着什么叫万众景仰的傻蛋。
“哈哈，这个傻蛋，我早说了，就是这种结果！”
人群彻底兴奋了，彻底激动了，开始幸灾乐祸了。
不，他们始终都在幸灾乐祸。
只是此时此刻最为动容，就差涌上测试台去摇旗呐喊，去他妈的狗屁，明明就是天府最不待见的东灵第九区，还装什么二五八七？
看着台下看自己笑话的人群，叶君凡一阵苦笑。
他没有辩驳什么，只是静静退下高台。
还是姜牙子比较厚道，虽然他对叶君凡的测试结果很失望很失望，不过想来以叶君凡惊人的灵药学天赋就这样“夭折”也未免太可惜了，可能战灵师未必适合他。
可是，姜牙子心中也很是矛盾，因为一个再怎么不济的药灵师其灵根也比常人通透，响应的武灵更是品质出众。
没道理啊！
纵观天府上下数千年，横看天都四郡三千城，这一定律从没被打破。
难道，真是误会一场。
姜牙子迎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叶君凡的肩膀，“我老姜说话算话，等下我会亲自到东灵府认罪，此事与你无关，你自是不用担心。”
像是咬到了一颗极酸的葡萄，姜牙子表情酸涩，似有吐不出的苦水。
他本想在今天光复自己的名声，然而……谁又能想到……竟反而丢了脸面？
按耐住即将暴走的情绪，姜牙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语气犹如割肉之痛，怅然说道，“虽是我一厢情愿，但你依然代表着我的脸，今天，我们是不好看，但谁都有走背字的时候，接下来离起灵殿出口还有几百米的道，是爷们儿就咬咬牙挺过去了。”
少年眼神淡然，似乎已经把节操丢尽了，所谓的自尊心也该喂了狗，不然在旁观者的嘲笑声中，为何还能走得如此……
骄傲？
是傲骄！
姜牙子非常自责，“一定是被我逼疯了！”
对于姜牙子的困惑和愧疚，叶君凡没有解释！彪悍的人生无须解释！
他只是很随意地跟在场的千名观众打了一声招呼——
“我先走了，在我面前你们担当不了真相！”
离开！在一大片不怎么好听的口水声中，大摇大摆地离开。
言莞儿轻笑了一声，便是后脚跟了出去。
在叶君凡离开之后，众人才明白所谓的“担当不了真相”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武灵，从第一层到第九层……它们全部“砸”到了琉璃台上。
整个起灵殿西厅轰然巨震！
测试结界瞬间崩溃！
这——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