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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血冥界通往人间界的入口已被封印,人间尚有少量邪灵存在,而经过多年多方能人志士的消灭,余下的不过是一些低级邪灵,御剑城戒备森严,就算有漏网之鱼也不可能在御剑城出没才是,哼,一定是那季无涯,对自己的阵法很是自以为是,才让邪灵有可乘之机,这次拦下此事,完善处理之后,看他有何话说,乘方除心想。
“咦,二师兄!”洛水明珠喊道。
“师妹,你怎么在这里?”乘方除笑脸相迎,城内弟子皆知他喜欢洛水明珠,唯独洛水明珠本人不知。心高气傲的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季无涯那严肃的一张脸心生畏惧,怕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因此这也是乘方除厌恶季无涯的原因之一。
“哼,燕倾城那个混蛋欺负我,我要告诉大师兄!还有他这多少天了都不会内城,大师兄一定不能区别对待,也该将他禁束在内城之内。”
“呵呵,燕师弟是少城主,而大师兄又是城主的得意弟子,他当然维护燕师弟,恐怕师妹你去了也没有用处。我们不过是七位楼主的徒弟,七位楼主如今多不过问内事,又有多少权利呢,倒是委屈了小师妹。”
“可恶啊!”洛水明珠委屈道,“师父他最近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都没人给我撑腰了。”
“师妹,你还有我呢。”乘方除安慰道,“大师兄能有今日的成就,皆因他年长于我几十年,再过一段时日,我在剑法上的成就一定会超过他,到时,一定好好教他做人,让他给师妹你好好陪个不是!”
“就凭你吗?就算你能打过他,那也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恐怕那时候我再也没有机会和未央客相遇了,不行不行,我听说未央客已经在诙溪楼出现了,还定下三日之约,我一定要去见他,可是晚上又怎么出去呢?”洛水明珠自言自语的走开了。
“师妹!”乘方除喊道,佳人片刻犹豫也无。
诙溪楼,店小二面露惧色,非常担心自己被对方一剑刺个通透,低声下气的将穆风生这群人安排在天之上座,旁边正是元之上座,漫天星独自品酒。
“这个老头是谁?坐在这里碍眼!”穆风生问道。
“额,他是我们诙溪楼的特约嘉宾,也是我们少城主的朋友呢!元之上座便是为他而设置的。”店小二笑脸解释道。
“我说碍眼!”穆风生出手就是一道剑之残影落在漫天星身上,众人脸色皆变。
“阁下!”季无涯传声至楼内,金色鎏悟剑出现在漫天星身前挡住这一剑,剑落,人至。
“季无涯!”穆风生哼道,“速度不差,这么短的时间内修复剑阵。”
“这里是御剑城,如果穆公子记性不好,我不介意用特殊之法让你长点记性。”季无涯冷声喝道。
“这是威胁我穆家山庄?”
“穆家山庄屡次在我御剑城内无端惹事,这算是给御剑城脸色?”季无涯毫不相让道。
剑拔弩张,诙溪楼内鸦雀无声,一路跟着季无涯而来的南蜀剑客乘机走至一拐角处,准备捞点食物,却见一红发剑客淡定的吃着小菜喝着酒。
“这位同道好友真是好定力,佩服佩服!”南蜀剑客尴尬笑道。
“同道?你知道我们组织里最贱的人是谁么?”红发剑客问道。
南蜀剑客不知怎么接话。
“那你知道我们组织里最无耻的人是谁吗?”
“额……”南蜀剑客无语,这时一阵“咕咕”叫声从他腹部传出,他只是搭个讪蹭顿饭吃而已。
“那你如何说我们是同道好友,不过你若想当一名杀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给你一封推荐信,你去杀手楼报个到,很简单的,到时候我带你啊!现在咱们看热闹先。”红发剑客笑眯眯的说道。
被这两人对话打断的穆风生面色更差道:“十年前,我兄长在此丧命,御剑城没给个说法,怎么我这个当弟弟的连为兄长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报仇应找凶手报仇,阁下依仗武力先是在街市欺负一被剑阵压制的刀客与一毫无武力的孩童,现在又欺负诙溪楼的客人,看来阁下记性不好,智商也是有问题的,我这份问剑函看来与你无缘了!”季无涯手中正是一封剑函。
“你!季无涯!很好,很好!此次我一定要御剑城好看,我中原穆家山庄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穆风生一挥衣袖带着一队人离去。
“这位无涯先生,在下南蜀天剑求不败,可以将你手中的问剑函送给在下吗?”南蜀剑客来到季无涯面前道。
“无妨,”季无涯看了他一眼,便将手中剑函交给他道,“阁下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又助我修复剑阵,送与你何妨?不过最终拥有剑函者才算是胜利者。”
“我也只是看到那位嚣张霸气的穆家人破阵之法,才能猜到一二,哈哈,不值一提!”南蜀剑客摆手道。
季无涯见漫天星喝着小酒没被伤到,又对南蜀剑客拱手道谢之后便离去了。
“阁下是南蜀天剑之人?”红发剑客问,“不知与那南蜀天剑求一败是何关系?”
“那是我师父,”南蜀剑客答道,“他那个好战分子一生只求一败,败给未央客之后,他大彻大悟然后死掉啦!”
“你说你是杀手?”
“是也,杀手楼金牌杀手。”
“你就这样说出自己的杀手身份不要紧吗?”求不败疑问道。
寒溪潭,三人将天草叶与吃完冰块再次陷入沉睡的赤祸虫带上岸,羯一上岸,身上寒毒隐隐有发作之势,虹有所察觉,担心地问真亦假:“现在我们该快些回去找毒王吧,我看羯恐怕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只有依靠三足火鸟才能离开漩涡眼。”真亦假道。
“这,它何时回来接我们?”虹问道。
“贫道也不知道,不过它是通灵之鸟,天草叶出现,它会有所感应的,放心吧!”话音未落,三足火鸟从空而降,落在三人面前。
“火鸟妹妹,我家大哥他寒毒发作,可否请你莫要为先前不礼举动生气,让他躺在翅膀上面吧!”虹恳求地对三足火鸟道。
三足火鸟眨眨眼,“咕咕”两声作答。
“它说便宜他了。”真亦假翻译道。
“哼,本大爷才不——”羯被虹捂住嘴巴。“你给我闭上嘴巴!”说罢,将其带至三足火鸟背上,等到真亦假靠近火鸟时,不知火鸟嗅到什么,围在他身边,忽然头一伸将真亦假手中的赤祸虫吞进肚子。
“火鸟妹,你怎能如此对待贫道的救命恩人?”小道士惊讶道。
“啊——”羯怒道,“这只臭鸟婆娘!”
闻声,火鸟欲将两人抖下,虹及时道歉道:“火鸟妹妹莫气,只是那赤祸虫是毒王吩咐必要之物,你能将它吐出还给我们吗?”
“咕咕。”火鸟白了他一眼。
“嗯?”真亦假吃惊道,“毒王他是——”
“什么?”虹疑惑地问。
“额,没事,火鸟妹说,这虫子不会死的,我们先回去再说吧!”真亦假岔开话题道。
话虽如此,但是区别对待真的好么?真亦假被抓在爪下,逼着眼睛起飞,直至毒王面前,他才睁开眼睛,火鸟将人带至,欲啄毒王却被他一扇子扇开,扑棱十余丈远,火鸟“咕咕”叫了两声就飞走了。
“这是天草叶,而那赤祸虫却被三足火鸟吃到肚子里去。”虹扶着羯,将天草叶递给毒王醉不斩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