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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魔法的力量(1 / 2)

? 勃尔日城。

这座集恬静的田园清丽和典雅的华贵端庄为一体的美丽城市此刻正在魔族的进攻之下出阵阵痛苦不堪的呻吟。

在这座北方领地最为美丽的城市之中有一座最显眼的建筑物这座建筑物高耸却又纤细那便是勃尔日城的魔法协会高塔。

虽然北方领地根本就没有几个魔法师不过作为大城市的象徵勃尔日仍旧建造了这样一座恢宏气派的高塔。

这座高塔除了作为魔法协会的象徵之外还有一个用处便是让魔法师们通过神奇的传送魔法在遥远的城市之间旅行。

这是唯有魔法师才拥有的特权不过能够享受这种特权的魔法师也必须拥有相当的实力。

而此刻在这座勃尔日城最高耸的建筑物里面一位老者正皱紧了眉头朝远处眺望着。

因为这座塔的高度使得这里同样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瞭望哨。

看着脚下那四处走来走去的魔族那排成阵列朝着街道进的魔族兵团那魔族飞船源源不断地将更多的魔族运到这里这位老者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里几乎已然成为了魔族集结并且起小规模进攻的中心。

看了一会儿之后这位老者已现问题的所在。

这个地方或许是勃尔日城最为高耸同时也是最为空旷的地方。

前面是横穿城市的勃尔日河旁边是一座比这里稍微低一点点的教堂这两座突兀的建筑物四周不是空旷的广场就是平坦的草地。

看着那大片平整的土地波索鲁大魔法师摇头苦笑他总算知道这里为什么这么容易被占领同样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打算反攻这里。

在墙上画了个魔符不一会儿随着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纤细瘦弱只是用简单的木杆和伸缩线组成的魔偶跑了上来。

波索鲁大魔法师看了一眼这件简单的制作品摇了摇头。

对着那个魔偶说了几个药剂以及配制比例波索鲁大魔法师挥了挥手让那个魔偶离开去工作。

这位大魔法师相信这里应该储存着他所要的那几个药剂因为那都是非常平常的材料。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魔偶拎着一个口袋跑了回来。

波索鲁大魔法师指了指窗口那个魔偶便将袋子径直放在了窗沿上面然后转身离开了。

从搁在窗沿的袋子里面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波索鲁大魔法师朝着下面张望了一眼然后用力一甩将这些粉末飞散开去。

这些粉末随风飞舞飘飞到很远的地方才缓缓地降落下来。

波索鲁大魔法师淡然地看着窗外看着那微不可见的粉末粘在了底下那些魔族的身上。

在这窄小的塔顶这位大魔法师悠然地转了一圈他吟诵着咒语指引着风将口袋里面的粉末均匀地倾洒向底下的那些魔族。

这并非是什么高明的魔法说穿了只不过是一些小把戏而已不过这位大魔法师却相信如果能够正确地运用小把戏同样能够令小把戏成为最为致命的武器。

当初驯服那些飞鸟同样也只不过是一些小把戏却给战役带来决定性的转机。

躲在一个角落里面波索鲁大魔法师取出他的水晶球此刻他所要施展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幻术。

轻轻地吟诵着一段简单的咒文那些刚才倾洒到地面上的粉末突然间散出一阵黯淡的星光。

紧接着无数似真似幻的人影突然间出现在四面八方那是无数士兵正在浴血奋战、拼命厮杀的景象。

波索鲁大魔法师吟诵着咒语此刻他所施展的是一种类似于海市蜃楼的简单幻术他等待着那些魔族对于他所制造出来的景象有所反应。

突然间一声惨叫声传进他的耳朵里面这位大魔法师转动了一下水晶球水晶球里面映射出底下的景象。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底下热闹成一团在幻象之中魔族开始相互砍杀起来更有一团团鲜红色的血雾从四面八方涌起那些身上沾染上血雾的魔族顶多挣扎两下便倒在了地上。

普通魔族在黑夜里面看不见东西而且会受到幻术的影响这原本早已经为他们所知事实上用幻术消灭魔族的实验早已经进行只是虽然能够对付普通魔族却蒙蔽不了那些魔族飞船的眼睛。

突然间水晶球射出阵阵白光那是警告的信号。

波索鲁大魔法师连忙用手轻轻抹了一下那颗水晶球水晶球里面的景象已然变成高塔顶部的天空。

一艘魔族飞船正悬空停在那里看它的样子就彷彿是一个威风凛凛的指挥官。

而底下那原本正在激烈厮杀中的魔族已然停了下来虽然哀嚎惨叫的魔族已躺倒一地不过波索鲁大魔法师仍旧没有看到他能够逃出生天的可能。

“看起来只能够冒险试验一下这个新的魔法了。”波索鲁大魔法师自言自语道。

他小心翼翼地站立在窗口凝视着上方令他感到满意的是头顶上的魔族眼睛显然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

这座高塔早已经受到了隐形魔法的保护这原本是为系密特创造的魔法不过最后这位大魔法师改变了初衷。

他用那擅长伪装的铠甲代替了这更加完美的隐形。

看到新的隐身魔法确实有效波索鲁大魔法师终于放下心来。

只要魔族的眼睛看不到他的存在他就有信心成功地从这里逃离毕竟在他的手中还掌握着真正的杀手#。

真正的杀手#原本就是为了对付那些高高在上的魔族眼睛虽然它也能够用来对付其他魔族不过显然有些大材小用。

创造这件新的武器的灵感来自于那些能武士能武士所射的闪电风暴堪称威力最为强悍的武器。

魔法协会一直试图对这种力量进行稍微的改变毕竟在魔法师们看来将敌人杀死和将敌人变成焦炭并没有实质性的区别。

而前者所需要花费的能量远比后者要小许多这样射一次威力强悍的闪电风暴或许足以支持连续射许多威力小一些的闪电风暴。

无数次尝试最终以失败告终不过这些实验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轻微的电击能够令生物麻痹而魔族同样也是生物之中的一种。

而受到麻痹的生物很容易被催眠那些受到操纵的飞鸟便吃过同样的苦头。

从袖子里面取出了一根金色的三寸多长的针这便是波索鲁大魔法师一直在研究的秘密武器。

这件武器唯一的缺点便是距离不能太远波索鲁大魔法师估摸了一下他和那艘魔族飞船的距离。

如此靠近的距离实在难得这位大魔法师甚至有些庆幸起自己的运气来。

在天空中的那个巨大的魔族飞船是如此明显这位大魔法师根本用不着担心无法对准。

将意识沉入到精神深处波索鲁大魔法师开始冥想在他的脑力里面渐渐浮现出魔族飞船的影像而那个魔族飞船的正中央显露出一个红色的小点。

那是神经中枢所在的位置再强悍的生物都拥有同样的弱点只需要对准神经中枢轻轻一击即便圣堂武士也肯定倒地不起。

那根金针猛地振动了一下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彷彿是琴弦被轻轻拨动又像是冰柱被用力折断。

波索鲁大魔法师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阵麻紧接着那根金针脱手飞出。

没有爆炸也没有任何其他反应不过此刻站在那高高塔楼上的大魔法师心中却充满了喜悦。

他的意识已然飞离了身体正紧紧附在那魔族飞船之上。

此刻他唯一感到遗憾的就只是无法理解这个奇特魔族的思想和语言他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让这艘魔族飞船上升和降落。

这就是他刚刚研究出来的成果不过在此之前他只是在其他魔族身上进行过实验却从来未曾运用到这种奇特魔族的身上。

控制着魔族飞船越飞越高波索鲁大魔法师渐渐感到有些吃力随着距离的拉远他的意识越变得模糊和迟钝。

正当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这个巨大、却没有一种攻击能力的魔族的时候远处又飘来两艘魔族飞船。

这两艘魔族飞船的底下吊挂着成群的诅咒法师而它们的四周更是盘旋着许多飞行恶鬼。

看到这番景象波索鲁大魔法师决定进行一次尝试他指挥着头顶上那艘魔族飞船朝着远处那两艘魔族飞船撞了过去。

两个皮球互相碰撞会生些什么?这位大魔法师自然相当清楚魔族飞船和魔族飞船互相碰撞只会轻轻弹开根本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不过他将赌注压在了那些飞舞着的飞行恶鬼身上。

如果那两艘魔族飞船现撞来的这艘魔族飞船完全失去了意识那么它们或许会命令飞行恶鬼起攻击。

远处传来三声沉闷的爆炸声那剧烈的爆炸证明了这位大魔法师赢得这场赌博。

站立在窗口波索鲁大魔法师重新掏出了他的水晶球再一次令幻影笼罩住底下的魔族。

但是令他感到失望的是这些魔族仍旧呆呆地站立着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动作。

波索鲁大魔法师感到非常无奈这显然是刚才那艘魔族飞船下达的命令。正当他开始思索着应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突然一阵惨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队圣堂武士从远处一条街道之中杀了出来飞舞的弯刀和闪烁的电光在瞬息间将大片魔族彻底吞没。

这突如其来的救援令高高在上的大魔法师感到欣喜不过更令他感到高兴的是底下的那些魔族仍旧静静地站立着充当着靶子和目标。

这意想不到的收获无疑是最值得惊喜的一件事情。

如果能够想办法彻底控制那魔族的眼睛或许能够令魔族士兵全都站着不动任凭砍杀穿透。

这位大魔法师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从高塔之上探出头来拼命喊道:“别全杀光了给我留下几个它们是最好的实验品。”

看到底下的魔族仍旧被成片成片地砍倒波索鲁大魔法师正打算再喊一次并且用魔法将声音扩大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又传来一连串轰鸣声不过这一次的轰鸣显然并非是魔族飞船爆炸所引起。

一股浓烟从远处升起城市的一角被熊熊燃烧的大火所吞噬如同沉闷的雷声一般又是一串轰响滚滚而来更多的浓烟升腾起来。

波索鲁大魔法师眺望着那个方向他知道那是班莫的援军终于到了。

魔族的进攻越猛烈起来魔族的飞船几乎整天在城外盘旋着而靠近城墙的地方总是笼罩在一片血雾之中。

不过此刻勃尔日城里的居民已然平静下来恐慌暂时远离他们而去。

所有的街区都已收复回来士兵们重新站立在街口维持秩序。

不过真正令所有人感到安心的仍旧是那一座座投石车这些投石车能够投掷出威力无穷的惊雷。

这些惊雷落下的地方无论是房屋还是桥梁都立刻化作一片浓烟滚滚中的断垣残壁。

不过更多的惊雷落在了魔族的队列中间。

每一声轰鸣都令数十米半径里面竖立着的任何东西——树木、楼宇还有魔族变得千疮百孔。

重新恢复了秩序的勃尔日却已伤痕累累上一次战役之中的幸运天堂此刻看上去却更像是人间地狱。

死者的尸体被抬到勃尔日河的河堤下面。

教堂的钟声几乎一刻不停地敲击着和钟声相应和的是城外炸雷爆裂开来所出的阵阵沉闷轰鸣。

虽然仍旧感到悲哀不过此刻已没有多少哭泣的声音活着的人甚至开始庆祝自己的生还。

突然间一群鸽子猛然间直冲云霄它们在天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朝着城外飞去。

不过这一次看着那些远去的鸽子人们再也没有像当初那样欢呼。

沉重的伤痛即便用再恢宏的胜利也难以抚平。

清晨浓雾散去之后勃尔日的街道上渐渐变得热闹起来不过此刻的热闹之中带有一丝紧张同样也带有一丝忧伤。

更多的支架被安在了房顶上面曾经被认为不会遭到袭击的勃尔日此刻已然用满身伤痕证明任何侥幸的结果都令人难以承受。

原本露天的支架现在多了一顶帆布帐篷更多的巨弩被安上了支架。

每一座楼房的顶楼都被清空了出来三班轮流站岗放哨的士兵成为了这些屋子的主人。

广场和大街的十字路口总是能够看到漆成红色的一座岗哨岗哨之中随时坐着一位军官军官的职责便是听取居民的报告而报告的内容就是他们楼上的士兵是否放松警惕。

惩罚总是异常严厉正因为如此敢于开小差的士兵在短短的几天之中便销声匿迹。

勃尔日曾经引以为傲的广场和宽阔的街道现在摆满了尖利狭长的排钉。

那曾经作为富有高贵象徵的马车此刻已然被彻底封存布满利刺的街道根本就无法让马车通行。

不过仍旧有一样东西能够代表富有高贵的证明那就是在宽阔的草坪上挖掘巨大而又通风的地窖。

勃尔日的贵族在一夜间放弃了所有的娱乐如何在下一次魔族进攻之中活命成为了最主要的交流话题。

一个坚固隐蔽同时又准备充足的地窖成为了最为流行的风尚。

同样在街头巷尾也盛行着互相交流的风尚无论平民还是军人都交流和比划着从魔族的攻击之下逃生的经历。

从特赖维恩退役下来的伤兵和来自班莫的士兵用如何依靠工事对付魔族的办法交换放置炸雷堵塞路口、制造滑坡和坍塌以消灭魔族的技巧。

此刻在圣殿在力武士的修练场上一场激烈的对战正在进行之中。

那位巨人般的圣堂武士大师将手中那两柄特别宽大的弯刀挥舞如同两道雪白的墙壁时而有一串火花飞溅而出紧接着便是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和碎裂的声响。

而系密特则不停地射着铁钉他的双手连环不断那击打在刀墙之上的撞击声就如同雨中的蕉叶、岸边的波涛。

“好轮到我了。”

那位一直被暴雨般的铁钉压着打的、巨人般的大师暴喝了一声。

系密特连忙从地上操起一对奇特的盾牌飞快地戴在手腕上。

这两面盾牌比系密特的手臂稍微长一些前端正好齐腕手肘后面稍稍拖出一个尖端盾牌两侧并不太宽不过正好能够阻挡住系密特的身体。

那位巨人般的力武士大师在地上抓了一把石子这显然是最原始同样也是最容易掌握的暗器。

猛挥手臂那把石子如同骤雨一般撒了出去。

所有人都以为系密特会用那奇怪的盾牌格挡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系密特如同一只雪貂一般飞快地窜到一边。

石子击打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将地面上击打出一道道极深的划痕专注于力量的力武士确实不同凡响。

又是一把石子飞撒过去。

系密特再一次表现出了他在那座山峰上面领悟的技巧只见他像极了一头雪貂不停地在四周窜来窜去而且他的身体始终紧贴着地面。

乱飞的石子击打着四周令那些原本只是观战的圣堂武士们一阵忙乱此刻他们全都有殃及池鱼的感觉。

虽然只是石子但是从这位力武士大师的手里射出来可绝对非同小可那些旁观的力武士们不得不像刚才的大师一样将手里的弯刀舞成一片银光。

此刻他们总算明白这种被动挨打的感觉有多么无奈。

正因为如此那如同貂鼠一般窜来窜去的系密特令他们感到好奇。

突然间系密特的行动开始有所变化他不再绕着外围转圈而是猛然间朝着那位大师冲了过来。

同时两把石子飞掷了出去这一蓬石子几乎将系密特的所有退路全都笼罩住但是那位大师出石子之后轻轻叹息了一声他闪电般地拔出了腰际的弯刀。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系密特只是轻轻往旁边一滑手里的盾牌微微一挡一连串叮当轻响之中所有的石子全都弹了开去。

轻轻一声清悦的金属击打声这一次系密特非常恰当地掌握了出手的力度。

弯刀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折成两段两位同样以力量擅长的力武士用刀背互相击打了一下。

“非常有趣的想法除了样子难看一些之外我相信在对付密集的箭矢的时候应该会非常有效。

“只不过你制造的这两面盾牌在我看来只是好看而已我们的身材可比你宽阔许多。”那位力武士大师说道。

“这东西有很多用处它们还是我的刀鞘这一次在那座山峰的缝隙里面令我领悟了许多东西其中之一便是鼹鼠的伟大。”系密特笑了笑说道。

“是的这件事情我绝对相信对于鼹鼠的崇拜已令你快要变成一只老鼠了。”那位力武士大师打趣着说道。

“我们或许会改变一下这种有趣的武技。”泰隆大师在一旁插嘴道:“其他人的身材没有那么矮小纤细而且那种随风舞动般的技巧也不是这里每一个人都能够领悟和学会的。”

“只要一想到今后不得不带着两面盾牌我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或许今后还要穿上铠甲也说不定。”那位巨人般的力武士大师摇了摇头说道。

“这件事情又有谁能够说得清楚?或许在下一次战役中魔族将出现更为强悍的种类或许我们确实得穿上铠甲也说不定。”泰隆大师淡然地说道。

将手里那对奇特的盾牌脱卸下来系密特重新将两柄弯刀插回到固定在盾牌里面的刀鞘之中。

将两面盾牌互相锁在一起成为一个奇特的尖锥系密特转过身来望着那位巨人般的大师。

当初增援的一百多位圣堂武士活着回到圣殿的只有三分之二其他人全都牺牲在特赖维恩堡和那座崩塌的雪峰底下。

刚才那番对战之中系密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这位偏重力量的力武士大师始终未曾施展出所有的力量这并非是他有所保留看上去更像是他的身上带有未曾痊愈的伤痕。

“塔登我一直忘了问你你们留在索系罗之后怎么又前往增援特赖维恩堡了?”系密特问道。

对于这件事情他一直充满了疑问不过无论是葛勒特将军还是其他人都不曾对他解释过这件事情。

系密特自然绝对不会去向克曼狄伯爵询问正因为如此眼前这位巨人般的力武士大师是他唯一能够得到消息的来源。

那位大师思索片刻之后神情渐渐显得严肃起来他缓缓说道:“有一句话或许你不太喜欢听无可否认克曼狄伯爵在作战方面确实有所擅长。

“无论是上一次战役还是这一次能够守卫住北方诸郡克曼狄伯爵和他的兵团功不可没。

“而且在作战的时候克曼狄兵团的士兵全都奋勇顽强而他们又总是遭受到最为猛烈的攻击增援特赖维恩堡是葛勒特将军向我请求的结果这是他对于克曼狄伯爵的承诺。

“有一件事情想必你仍旧还不知道魔族曾经两度重新挖开了那座山峰不过克曼狄兵团拼命又将它们堵上了。

“特别是第二次堵塞洞口我亲自经历那场战役你或许根本想像不到那场战斗有多么惨烈所有剩下的炸雷全都用尽克曼狄兵团的增援部队只剩下一个小队那个洞口几乎是用血肉堵塞住的。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想必你同样不可能知道。在此之前克曼狄伯爵曾经做了一件傻事因为这件傻事国王陛下异常愤怒。

“而这一次虽然克曼狄兵团付出了惨重代价但是葛勒特将军在亲自询问克曼狄伯爵之后让他自己将战役报告全部抽掉也就是说付出了如此惨重代价之后的克曼狄兵团将一无所获。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告诉你克曼狄伯爵已向葛勒特将军请求解除一切军职不过葛勒特将军暂时扣留了这个请求。”

塔登大师的话令系密特沉默了好一会儿。

圣堂之中静悄悄的那些圣堂武士们全都默不作声身为旁观者的他们自然最能够看清在这里所生的一切。

塔特尼斯家族幼子和克曼狄家族的对立令他们感到深深悲哀他们原本用不着像现在这样而此刻越加堆积起来的仇怨更是令他们没有转圜的余地。

系密特同样默默地思索着这一切他并非像塔登大师所说的那样丝毫不知道克曼狄伯爵所作的傻事。

最先告诉他这件事情的是那位和塔特尼斯家族关系深厚的冈萨雷斯祭司之后他又从法恩纳利伯爵那里看到了国王陛下给予他的私人书信。

当初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系密特确实有那么一丝恼怒但是仔细思考过之后他又变得漠然起来那个时候他的心中充满了对于克曼狄伯爵的蔑视。

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居然变成了这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位克曼狄伯爵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对于他来说原本应该是一件好事至少用不着他动手便已然报了仇。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系密特丝毫都高兴不起来彷彿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他感到有些透不过气来。

将那对奇特的护盾挂在墙上系密特无精打采地信步朝着外边走去。

大街上每隔一两米便竖立着一排三尺多长的尖锐短矛忙忙碌碌的人群走来走去远处不时地响起钉凿的声音整个勃尔日彷彿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厂几乎每一个人都拿起了斧子和榔头。

一声沉闷的掷地声响起紧接着阵阵白烟弥漫开来系密特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他原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走近之后才知道是班莫的驻军正在演练在城市里面投掷炸雷的技巧。

系密特听伽马男爵说过他打算给每一个街道和路口编制一分列表这样就可以保证投掷炸雷的时候炸雷的落点正好在街道中央而不是将路旁的房屋变成一堆瓦砾。

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那一滩白灰刚才投掷出来的想必是装满白灰的沙包士兵们用这些白灰来校准投掷的落点。

远处建筑物上到处布满的斑斑白点看着那“满目疮痍”的景象系密特知道这些士兵还需要多加练习要不然当魔族再一次起进攻的时候或许用不着那些魔族动手勃尔日也将被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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