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李保国等人上了车子。很快就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为什么要杀他？”西门庆要关闭电脑。被常天颉拦住。
“我们如果不能满足他们的意愿。死地就是我们！然后告诉李上将。说我们在调查过程中和中情局火拼。牺牲了。甚至会编造一些关于我们的秘密。说已经泄漏出去了。这其中。他们就能有很大的活动空间了。如果埃米尔死了。中情局的嫌疑是最大的。可以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国内来。当然我们还有一步棋要走。就是车壳乎将军。”常天颉眉头紧皱。“他们的矛盾。是不能化解地。我们只能因势利导地利用这些矛盾。昨晚的资料。传给上将。其他的销毁。”
西门庆点头。开始传输文件。
“明天。我去见车壳乎将军。”常天颉说完。示意南为仁等人去休息。
第二天。上午十点。常天颉接到了车壳乎的消息。老地方见。
“将军。”常天颉看车壳乎坐进车子。笑着招呼了一声。“你让我们找的东西。我们找到了。”
“哦？这么快？！”车壳乎有些意外的问。“埃米尔大人昨夜被人袭击死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车子都炸成了碎片。您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么？”
“知道。”常天颉很平静的说。“昨晚。埃米尔大人是从我那里出去。然后遇难的。他给我送了两具尸体。一个人情。”
“哦？！”车壳乎将军吃惊地看着常天颉。“两具尸体？一个人情？”
“不错。埃米尔大人说。他们抓住了刺杀杜比拉王子的疑犯。觉得我这个还算爽快。就将整个人情送过来了。要我们调查这两具尸体地身份来历。”常天颉很平静地说道。“其实。还用调查吗？很明显是什么人干的。大人是在给我暗示什么。不过他没有很明确地说出来。”
“噢。”车壳乎点头。“你认为。什么人最有可能？”
“你说呢？”常天颉看着他。感到这个车壳乎对埃米尔地死有些过分关心了。“您太在乎埃米尔大人的死了。”
车壳乎将军苦笑了一下。“实不相瞒。埃米尔大人。是我们的人。”
常天颉心里马上闪过一丝疑虑。埃米尔是车壳乎的人？不可能！如果是车壳乎的人。他早就告诉车壳乎杜比拉王子的事情了！常天颉的脸上却是大吃一惊。继而惊叹的看着车壳乎将军。伸出大拇指赞叹道。“将军实在是高明！”
车壳乎摇摇头。“埃米尔虽然是我们的人。可是。他并没有给我们提供过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在关键的时候。才透露过一些情报。”
常天颉点头。转换了话题。“将军。对于你们的事情。我实在不太感兴趣。您让我打听的事。我有消息了。这是我的账号。请您转过来3000万美金。”
车壳乎将军一愣。“常中校。你这是什么意思？”
“将军当时说的条件。我认为。不如这个实在。如果您认为杜比拉王子不值这个价。您可以还价。不过。关于他的一些想法。可能就会从情报了删除了。”常天颉并不看车壳乎将军。“这个。是最低价了。”
“你！”车壳乎将军完全没有想到。常天颉竟然会给他要出如此高价。
“没什么。将军。这个钱呢。是我的一个救助基金。这种情况。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经常碰到。我们兄弟。是不会花里面的一分钱的。我们杀的人太多了。要做些慈善事来赎罪。”常天颉的话虽然平静。可是尤其是后半句。连前面的李子寒都有点心动了。原来。常中校还有这个心思！
“好！就冲你这个赎罪。我答应你。”车壳乎将军点头。“我也杀了不少人。看来。我也要搞个什么救助基金了。”
“是啊。我们做军人的。面对的虽然都是你死我活的事情。可是有时候。我自己都感到快变成机器了。有时候。杀个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说。这还是人吗？”常天颉看着车壳乎。“你呢。将军。你有什么感觉？”
车壳乎摇摇头。“中校。你做的想的。都比我高明。我不如你。”
常天颉苦笑一下。“将军过奖了。每当我闲下来的时候。我就有种很空虚的感觉。好像很不习惯。尤其是那种正常人的琐碎日子----不怕您笑话我。我甚至把卖菜的。都能看成是间谍。”
车壳乎将军也笑了。摇摇头。“中校。你的确是需要休息了。”
“或许吧。执行完这个任务。我要放上一年的假。好好地调整调整。我的这些兄弟。恐怕也有这种毛病了。”常天颉的伤感。似乎很有感染力。车壳乎将军不知不觉间。也沉默点头不语了。
车子里一时静下来。
车子外。是将军带来的人。在四周警戒着。阳光透出遮阳玻璃的演变。有些模糊了。
“中校。我让人给你转账。”车壳乎将军接过那个账号。递到车窗外。
很快。就有人回报。转账完毕。常天颉不好意思的看了将军一眼。“我要验证一下。对不起。”
车壳乎将军笑了笑。点头。常天颉很小心地验证完毕。点头说了声谢谢。要过车壳乎的将军的加密邮箱。发给了西门庆。他看着车壳乎将军。“将军。您会有意外的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