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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周庄梦蝶再入轮回(1 / 2)

?诗曰:周庄梦蝶疑是梦,虚幻梦境轮回转。李志瘫痪入梦来,老子广成是一家。道家宝典长生诀,造化玄奇道德经。

周庄梦蝶字面解释为过去庄周梦见自己变成蝴蝶,很生动逼真的一只蝴蝶,感到多么愉快和惬意啊!不知道自己原本是庄周。

突然间醒过来,惊惶不定之间方知原来是我庄周。

不知是庄周梦中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梦见自己变成庄周呢?

庄周与蝴蝶那必定是有区别的。

这就可叫作物、我的交合与变化。

这则寓言是表现庄子齐物思想的名篇。

庄子认为人们如果能打破生死、物我的界限,则无往而不快乐。

它写得轻灵飘渺,常为哲学家和文学家所引用。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

自喻适志与!

不知周也。

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

胡蝶之梦为周与?

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

此之谓物化。

1、(《庄子·齐物论》)

故其实为“庄周梦蝶”而非“周庄梦蝶”。

周庄梦蝶,吾梦梦境夕闻,有周庄者,一日入梦,化身为蝶,徭役飞舞,穿梭于花草之间.

其梦醒,惑之,不分孰是梦境,孰是真.当日,吾以为奇.

前日,三竿时分,吾亦入梦中.

梦境颇真.其中,吾不曾出中国之境,蜗居海上之城,残喘于生计.常白日为梦,其中,吾身在异邦,此地民风淳朴,相貌甚奇,貌似蛮夷之民,其称该处为"得意之国".

吾环顾左右,诧之,僻壤之中何得意只有乎?

吾信步漫游,上戏惊飞之鸟雀,下采斑斓之异葩,竟深乐其中,自悟,得身在山水之间,恣意于凡尘之外,乃是得意国只本意.

吾自垂首自语,不防有人猛推吾背,惊闻某大斥"为客,阿噗!".

猛抬首,吾之教授豁然立于前,怒目相向.

方知,前为一梦耳,即惑,孰真?孰幻?

2、注释

①喻:晓,觉得。

②适志:得意。

③觉(jué):醒来。

④蘧(qú):蘧,原意为惊喜的样子,此处为惊疑的样子。

⑤分:区分、区别。

⑥物化:事物自身的变化。

此处意思为,外部事物都会与自身交合的,即,万事万物最后都是要合而为一的,指大道时而化为庄周,时而化为蝴蝶。

3、发源地庄周梦蝶一成语发源于庄子故里宋国(今商丘)。

庄子·内篇·齐物论

“齐物论”包含齐物与齐论两个意思。庄子认为世界万物包括人的品性和感情,看起来是千差万别,归根结底却又是齐一的,这就是“齐物”。庄子还认为人们的各种看法和观点,看起来也是千差万别的,但世间万物既是齐一的,言论归根结底也应是齐一的,没有所谓是非和不同,这就是“齐论”。

一、原文

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苔焉似丧其耦。

颜成子游立侍乎前,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者,非昔之隐机者也?”

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不闻天籁夫!”

子游曰:“敢问其方。”

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隹,大木百围之窍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枅,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

激者、謞者、叱者、吸者、叫者、譹者、宎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唱喁,泠风则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

而独不见之调调之刁刁乎?”

子游曰:“地籁则众窍是已,人籁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籁。”

子綦曰:“夫天籁者,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己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

大知闲闲,小知间间。

大言炎炎,小言詹詹。

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

与接为构,日以心斗。

缦者、窖者、密者。

小恐惴惴,大恐缦缦。

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杀如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

喜怒哀乐,虑叹变蜇,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

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

已乎,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

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

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

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朕。

可行己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

百骸、九窍、六藏、赅而存焉,吾谁与为亲?汝皆说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为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递相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

如求得其情与不得,无益损乎其真。

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

与物相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

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

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

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独芒,而人亦有不芒者乎?

夫随其成心而师之,谁独且无师乎?奚必知代而自取者有之?愚者与有焉!

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

是以无有为有。无有为有,虽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独且奈何哉!

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

果有言邪?

其未尝有言邪?

其以为异于鷇音,亦有辩乎?

其无辩乎?

道恶乎隐而有真伪?

言恶乎隐而有是非?

道恶乎往而不存?

言恶乎存而不可?

道隐于小成,言隐于荣华。

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

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则莫若以明。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

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

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

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

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

是亦彼也,彼亦是也。

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彼是乎哉?

果且无彼是乎哉?

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

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

故曰:莫若以明。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

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

恶乎然?

然于然。

恶乎不然?

不然于不然。

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

无物不然,无物不可。

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

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

唯达者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

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者,得也。

适得而几矣。

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

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

何谓“朝三”?

狙公赋芧,曰:“朝三而暮四。”众狙皆怒。

曰:“然则朝四而暮三。”

众狙皆悦。

名实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

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谓两行。

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

恶乎至?

有以为未始有物者,至矣,尽矣,不可以加矣!

其次以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

其次以为有封焉,而未始有是非也。

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亏也。

道之所以亏,爱之所以成。

果且有成与亏乎哉?

果且无成与亏乎哉?

有成与亏,故昭氏之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

昭文之鼓琴也,师旷之枝策也,惠子之据梧也,三子之知几乎皆其盛者也,故载之末年。

唯其好之也以异于彼,其好之也欲以明之。彼非所明而明之,故以坚白之昧终。

而其子又以文之纶终,终身无成。若是而可谓成乎,虽我亦成也;若是而不可谓成乎,物与我无成也。是故滑疑之耀,圣人之所图也。为是不用而寓诸庸,此之谓“以明”。

今且有言于此,不知其与是类乎?

其与是不类乎?

类与不类,相与为类,则与彼无以异矣。

虽然,请尝言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有有也者,有无也者,有未始有无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无也者。

俄而有无矣,而未知有无之果孰有孰无也。

今我则已有有谓矣,而未知吾所谓之其果有谓乎?其果无谓乎?

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

既已谓之一矣,且得无言乎?

一与言为二,二与一为三。

自此以往,巧历不能得,而况其凡乎!

故自无适有,以至于三,而况自有适有乎!无适焉,因是已!

夫道未始有封,言未始有常,为是而有畛也。

请言其畛:有左有右,有伦有义,有分有辩,有竞有争,此之谓八德。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春秋经世先王之志,圣人议而不辩。

故分也者,有不分也;辩也者,有不辩也。曰:“何也?”“圣人怀之,众人辩之以相示也。

故曰:辩也者,有不见也。”夫大道不称,大辩不言,大仁不仁,大廉不谦,大勇不忮。

道昭而不道,言辩而不及,仁常而不成,廉清而不信,勇忮而不成。五者圆而几向方矣!

故知止其所不知,至矣。孰知不言之辩,不道之道?

若有能知,此之谓天府。注焉而不满,酌焉而不竭,而不知其所由来,此之谓葆光。

故昔者尧问于舜曰:“我欲伐宗脍、胥、敖,南面而不释然。其故何也?”舜曰:“夫三子者,犹存乎蓬艾之间。若不释然何哉!

昔者十日并出,万物皆照,而况德之进乎日者乎!”

啮缺问乎王倪曰:“子知物之所同是乎?”

曰:“吾恶乎知之!”“子知子之所不知邪?”

曰:“吾恶乎知之!”“然则物无知邪?”

曰:“吾恶乎知之!

虽然,尝试言之:庸讵知吾所谓知之非不知邪?

庸讵知吾所谓不知之非知邪?

且吾尝试问乎女:民湿寝则腰疾偏死,鳅然乎哉?

木处则惴栗恂惧,猨猴然乎哉?

三者孰知正处?

民食刍豢,麋鹿食荐,虮蛆甘带,鸱鸦耆鼠,四者孰知正味?

猿犹狙以为雌,麋与鹿交,鳅与鱼游。毛嫱丽姬,人之所美也;鱼见之深入,鸟见之高飞,麋鹿见之决骤,四者孰知天下之正色哉?

自我观之,仁义之端,是非之涂,樊然淆乱,吾恶能知其辩!”

啮缺曰:“子不利害,则至人固不知利害乎?

”王倪曰:“至人神矣!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冱而不能寒,疾雷破山、飘风振海而不能惊。若然者,乘云气,骑日月,而游乎四海之外,死生无变于己,而况利害之端乎!”

瞿鹊子问乎长梧子曰:“吾闻诸夫子:圣人不从事于务,不就利,不违害,不喜求,不缘道,无谓有谓,有谓无谓,而游乎尘垢之外。夫子以为孟浪之言,而我以为妙道之行也。吾子以为奚若?”

长梧子曰:“是皇帝之所听荧也,而丘也何足以知之!

且女亦大早计,见卵而求时夜,见弹而求鸮炙。

予尝为女妄言之,女以妄听之。

奚旁日月,挟宇宙,为其吻合,置其滑涽,以隶相尊?

众人役役,圣人愚钝,参万岁而一成纯。

万物尽然,而以是相蕴。予恶乎知说生之非惑邪!

予恶乎知恶死之非弱丧而不知归者邪!

丽之姬,艾封人之子也。

晋国之始得之也,涕泣沾襟。

及其至于王所,与王同筐床,食刍豢,而后悔其泣也。

予恶乎知夫死者不悔其始之蕲生乎?

梦饮酒者,旦而哭泣;梦哭泣者,旦而田猎。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

梦之中又占其梦焉,觉而后知其梦也。

且有大觉而后知此其大梦也,而愚者自以为觉,窃窃然知之。

‘君乎!牧乎!’固哉!丘也与女皆梦也,予谓女梦亦梦也。

是其言也,其名为吊诡。

万世之后而一遇大圣知其解者,是旦暮遇之也。

即使我与若辩矣,若胜我,我不若胜,若果是也?

我果非也邪?

我胜若,若不吾胜,我果是也?

而果非也邪?

其或是也?

其或非也邪?

其俱是也?

其俱非也邪?

我与若不能相知也。

则人固受其黮闇,吾谁使正之?

使同乎若者正之,既与若同矣,恶能正之?

使同乎我者正之,既同乎我矣,恶能正之?

使异乎我与若者正之,既异乎我与若矣,恶能正之?

使同乎我与若者正之,既同乎我与若矣,恶能正之?

然则我与若与人俱不能相知也,而待彼也邪?

化声之相待,若其不相待。和之以天倪,因之以曼衍,所以穷年也。”

何谓和之以天倪?"

曰:"是不是,然不然。是若果是也,则是之异乎不是也亦无辩;然若果然也,则然之异乎不然也亦无辩。忘年忘义,振于无竟,故寓诸无竟。”

罔两问景曰:“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无特操与?”

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蜉蜩翼邪?恶识所以然?恶识所以不然?”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

自喻适志与!

不知周也。

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

胡蝶之梦为周与?

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

二、译文:

南郭子綦靠着几案而坐,仰首向天缓缓地吐着气,那离神去智的样子真好像精神脱出了躯体。

他的学生颜成子游陪站在跟前说道:“这是怎么啦?形体诚然可以使它像干枯的树木,精神和思想难道也可以使它像死灰那样吗?你今天凭几而坐,跟往昔凭几而坐的情景大不一样呢。”

子綦回答说:“偃,你这个问题不是问得很好吗?今天我忘掉了自己,你知道吗?你听见过‘人籁’却没有听见过‘地籁’,你即使听见过‘地籁’却没有听见过‘天籁’啊!”

子游问:“我冒昧地请教它们的真实含意。”

子綦说:“大地吐出的气,名字叫风。

风不发作则已,一旦发作整个大地上数不清的窍孔都怒吼起来。

你独独没有听过那呼呼的风声吗?山陵上陡峭峥嵘的各种去处,百围大树上无数的窍孔,有的像鼻子,有的像嘴巴,有的像耳朵,有的像圆柱上插入横木的方孔,有的像圈围的栅栏,有的像舂米的臼窝,有的像深池,有的像浅池。它们发出的声音,像湍急的流水声,像迅疾的箭镞声,像大声的呵叱声,像细细的呼吸声,像放声叫喊,像嚎啕大哭,像在山谷里深沉回荡,像鸟儿鸣叫叽喳,真好像前面在呜呜唱导,后面在呼呼随和。

清风徐徐就有小小的和声,长风呼呼便有大的反响,迅猛的暴风突然停歇,万般窍穴也就寂然无声。

你难道不曾看见风儿过处万物随风摇曳晃动的样子吗?”

子游说:“地籁是从万种窍穴里发出的风声,人籁是从比并的各种不同的竹管里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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