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狗显然是喝多了,他已经好久没来过于婶这里了,今天看于婶好像突然年轻了二十岁,特别是于婶拉他手拍照时,他的心仿佛又开始有了激情。此时于婶、小秋、李雨瞳三人添酒加菜的身影,尤其是于婶用她那凸凹毕现的身体不时碰触二狗的身体,如此的引诱和挑逗,又让他想起了以前两人甜蜜的时光。
事情还得从陆地出生那天说起。那天于婶带刚出生的陆地回到了自己家中,晚上的时候二狗来了。
“你哥没事吧?”想起大狗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婶心里就跟着难受。
“没事,喝了点酒,睡着了!”二狗抱起了陆地,看着那可爱的小脸,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
“二狗弟,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啊!”于婶把自己的手绢递给了二狗,然后接过了孩子,于婶怕二狗把孩子弄醒,她好不容易才把孩子哄睡。
把陆地放在四岁的于瞳身边,于婶给二狗倒了热水:“喝点水,消消酒气!”
于婶其实不姓于,只是嫁给了当解放军的于叔,所以大家习惯称她为于婶。于婶是因为于叔救了她的命,所以才义无反顾的嫁给于叔的,尽管于叔比于婶大了六岁。但不幸的是于叔在这年的春天牺牲在了一场卫国战争之中。于叔离开的半年,可苦了于婶,其中之苦,只有经历才能切实明白。
由于于婶出生在中医世家,尽管家早已破散,但于婶所学的医术在这小山村却派上了用场,于是才有了于婶当接生婆这个事情。
二狗虽然问于婶叫婶,可是却只比于婶小了两岁。于婶知道现在的二狗其实不比大狗好受多少,甚至比大狗还要痛苦。于婶是过来人,早就看出二狗喜欢嫂子秋菊,而且是深深爱着那种,但今天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身边死去,而且是自己决定的生死,其内疚和痛苦可想而知。
“于婶,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二狗忍住哭声,但低下的肩膀却一直在抽泣。
“二狗,这事不怪你,菊儿即使能活过今天也活不过明天,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这些!”于婶想着二狗的痛苦,却无法替他分担,于是走到二狗跟前,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慰道。
“菊儿,菊儿!”二狗失声叫道,手中的碗跟着掉在了地上。
“哇、哇、、、、、、”陆地被碗落地的声音惊醒。
“孩子,不哭,不哭、、、、、、”于婶来不及收拾,急忙抱起了床上的陆地,然后坐在了床边,拉起了衣服,露出那雪白的Ru房,将R头塞进了陆地的嘴中。
原来于婶娇惯于瞳,至今于瞳四岁了仍没有断奶。其实这和当时的社会环境有关,那个年代有几家吃的起奶粉,莫说四岁,喂到六七岁的也大有人在。
二狗红着眼,被煤油灯下那温馨的一幕诱、惑。
孩子很快止住了哭声,而且很快又睡着了。
就在于婶放下陆地的瞬间,二狗抱住了她。于婶想叫,R房已经被二狗咬住,身体被二狗轻易的抱了起来。
“二狗,不要,这样不好,二狗!”于婶挣扎着,用双拳拼命的捶打着二狗的脑袋。
但于婶忘记了狗的脑袋是最硬的,更何况她面对的是一条发了疯的狗。
怕吵醒两个孩子,于婶不敢大声叫喊,但身体无为的反抗和扭动,只会更加刺激二狗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