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哥,你不乘胜追击把黑龙驹也套了笼套,怎么又说要去吃饭?”
“不着急,不着急,吃了饭再说。”
宛冰很奇怪无声的善变,刚才还心急火燎的去套母驹,现在却只是捉了关在黑龙驹隔壁,一点都不急起来。
这顿饭,无声吃了两大碗,吃完倒头便睡,让宛冰很无解。
这眼看下午即将过去,无声突然醒了过来,然后拉着宛冰就往马棚跑。
“无声哥,你干嘛?”宛冰被无声这一会冷一会热弄得一头雾水。
“骑马去!”无声少有的兴奋。
两人到了马棚,无声拿了胡萝卜走近黑龙驹,黑龙驹吃了几口胡萝卜,竟主动把头伸进笼套里。它伸出舌头舔无声的手背,还用自己的毛脸蹭蹭无声的光脸。
无声顺势跃上马背,打一声唿哨,栅栏外宛冰会意,骑了隔壁的母驹纵马飞驰。
黑龙驹也撒蹄猛追,无声连连挥鞭催马,黑龙驹仰首长嘶,长鬃倒竖如旗,仿佛凭空有股神奇的力量注入体内,几个飞跃竟冲在母驹前面,一溜巨大的烟柱被它甩在身后。
黑龙驹蹄声嗬嚼,极富韵律,若壮士击鼓,又似仕女弹琴。无声沐浴春风,像扯帆行船,回视蹄花,赫然绽放的竟是十三朵……
无声喜不自胜,折了马回来,又到达马棚,滚鞍下马,颤抖着抚摸黑龙驹额头,黑龙驹却前蹄一软,跌倒在地。无声大惊,急忙点了黑龙驹的几处穴道,然后慢慢抚摸起黑龙驹的身体。
母驹伸出舌头舔着黑龙驹的鼻孔,黑龙驹打了个喷嚏,睁开了双眼。
“哥,黑龙驹怎么了?”宛冰担心的问道。
“没事了,刚才一阵疾奔,黑龙驹由于饥饿,所以拼尽最后的力气后,晕了过去、、、、、、”无声说话间,已经用手揉碎了胡萝卜,放进了黑龙驹的嘴里。
“无声哥,黑龙驹跑的真潇洒,如果走马比赛肯定拿第一!”宛冰也拿了胡萝卜喂母驹。
“从此后,你就叫黑十三!”无声温柔的抚摸着黑龙驹的鬃毛。
“那这匹母驹呢?”
“母驹一身枣红,就叫火龙驹好了,正好配黑十三!”无声高兴的一拍双掌。
“黑十三,火龙驹,真是一匹黑马,一匹神驹!”宛冰很喜欢眼前的这匹火龙驹。
还有三日便是那达慕的比赛日子,无声除了每日细心调教黑十三外,就是更加精心的喂养和照料,就差每天晚上睡在马棚了。
岱森达日自从被黑十三从马背上摔下,这几日便没来牧场,而是在自己的会所和一帮朋友商量扩大经营的事情。
潇潇的怒龙虽然被无声归还,但潇潇用起来却好像没了以前的感觉,尤其是当怒龙看到无声的时候,好像精神都已经跑无声那里了。
宛冰虽然无意参加比赛,但看无声将黑十三训练的一日千里,自己的火龙驹也跟着进步神速,也有了跃跃欲试的念头。
那达慕赛马会没那么多规矩,这天赛马的日子终于到了。
虽然只是一个冬季小型的赛马会,但还是有很多外地的选手慕名而来。
第一场比赛,20公里快马赛。
比赛开始,骑手们一字排开,个个扎着彩色腰带,头缠彩巾,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赛马的起点和终点插着各种鲜艳的彩旗,只听号角长鸣,骑手们便纷纷飞身上鞍,扬鞭策马,一时红巾飞舞,如箭矢齐发。
这次的比赛,岱森达日好像势在必得,一开始便让汗血马冲在了最前面,随后便是几匹外地的上好骏马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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