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等两人的腿终于有了感觉这才赶紧踉踉跄跄的站起来给刘寄奴半蹲下额首行礼,可刘寄奴的眼神也变了,之前还觉得这就是个憨厚的乡下野小子而已,现在则完全不同了。
给老头问个早,刘寄奴出来急着找到自己的兄弟们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非要自己答应这个老头送他回家呢。
还没等走出内院,在门口就被憨宝给堵住了,两人走的急,互相一下撞到了,刘寄奴的脸直接埋进到憨宝的肚皮里,没办法,谁叫这小子的身高这么变态呢。
“走路不长眼睛啊。”抬脚踢了一下憨宝的小腿肚子,硬邦邦的小腿,把刘寄奴给弹了回来。
“姐夫,是你撞的我,哎呀说正事,姐夫啊,你知道我和吕思从为啥让你一定要送那个老太监回家么,就是他手里那张图啊,那可不是一般的图啊,那是----那是藏-宝-图。”憨宝眯着眼睛看着刘寄奴。
“太监?那老头是太监?他说年轻时候是卖药的,后来他爹给他买个官。怎么是太监呢。”刘寄奴不解的问。
“因为他没胡子。”吕思从在憨宝的身后露出个脑袋对着刘寄奴说着。
“可是我也没胡子啊,我刮了啊,我也可以是太监啊。”刘寄奴摊开双手反问着。
“你有胡子茬,那老太监从胡子根就没了,而且身上有股子尿骚味,因为太监尿不干净,总是会渗出来,就像酒壶没有壶嘴一样的痛快,怎么倒酒都是洒。”吕思从非常严肃的解释着太监的基本常识和原理。
刘寄奴左手叉腰,右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这个奇怪的思考姿势总是逗的憨宝哈哈大笑。
“你们怎么知道他拿着的是藏宝图呢,人家骗你呢?”刘寄奴又问着。
“一般开这种玩笑的下场都是很惨的。”吕思从淡定的说着。身边的憨宝嘿嘿故意奸笑添油加醋说:“是啊姐夫,这种事不会拿来开玩笑的,他也看到咱们人是什么样的,就不怕整死他啊,送他到地方,咱拿图走人,敢不给!”憨宝用手掌做了个劈砍的姿势。
“那好吧,你们都听好,让咱们的人提起精神,路上没准真有不太平的事,注意安全才是。”刘寄奴提醒着两人。
憨宝和吕思从见刘寄奴同意了,心里也是很兴奋,摩拳擦掌的招呼着兄弟们准备大干一场。
突然马玉茗嚼着一个包子从外面进来了,“干爹,有人让我劝你不要和那个老头一起走,说是有血光之灾。”
“你这个孩子睡醒了?怎么乱说话,哪里来的血光之灾,谁跟你说的啊。”没好气的刘寄奴问着马玉茗。
“人家不让我说,就是让我偷偷的告诉你,不信拉倒。”马玉茗啃完了包子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胡饼嚼着。
“哎对了,你怎么不叫我盗马奴了?”刘寄奴摸着马玉茗的小脑瓜问着。
吃的满嘴渣子的马玉茗歪着小脖子说:“刚才心惠姐说要对你尊重,她说我要是听她的话,就让我长大了变漂亮。”
“哈哈这个傻丫头,女大十八变,女子长大了都会变漂亮啊,哎,不对,你说刚才?邱心惠她来了?在哪?怎么回事?”
“糟了,说露陷了,我不知道,我饿了,我去拿个饼子吃。”撒腿往客栈前院跑去了,从前院也正好进来一人,和马玉茗撞个满怀。
“哎呀,心惠姐,我刚才说漏嘴了。”马玉茗对进来的一个女子说着。
“邱心惠,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