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受我家主公所托特来与将军一会。”
何琳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啄了一口缓声道。
张曼成看的一脸厌恶,
“阁下有事不妨直说,如此吞吐实不是丈夫所谓。”
其实何琳所做到也没有不妥之处,错就错在二人的处事关不同。张曼成说到底就是个爆发的破落户而已,比作梁山好汉不为过,过的是大块肉大碗酒论称分金银的日子,最见不得别人扭捏。就让何琳在无意间给张曼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将军倒是急性子。”
何琳依旧温吞的样子,其实也早见了张曼成的样子,脑海里仔细回想了下也没觉得自己有和失礼之处,以为对方只是因为眼下的处境所以心绪暴躁而已。
“此次前来其实是我家主公仰慕将军威名,想邀将军往洛阳一叙。”
“哼。”
张曼成手掌一拍桌子,
“当我张某人缺心眼不成?往洛阳去?我后面跟着两个臭不要脸的,在往皇甫嵩的怀里一跳就能直接被包饺子下锅了是不?你是诚心来羞辱我的是不?”
“将军多虑了。”
何琳淡然一笑,自怀里拿出一封书信,
“这是我家主公亲笔,其中原委已经详尽书于其上,将军看后自然明白。”
何琳说着,自位上起身把手中书信递给张曼成,之后回到坐上继续饮茶不语。
张曼成手拿着信件,斜眼看了看何琳。才把信件打开,直接看往信尾落款,惊呼一声抬头看向何琳。一旁何琳似乎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对着张曼成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张曼成收回目光,仔细看起来信。眉头渐渐锁在一起,直到看完,张曼成抬起头,对着何琳冷笑一声,
“你们倒是好算计,当我张某人是傻子不成?”
“将军何出此言?”
何琳放下手中茶盏,神色坦然的看着张曼成。
“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便是三岁小儿也知,洛阳是一条死路,我若前往那是狼入虎口才是真的。”
“将军多虑了。”
何琳嘴角一扬,
“别怪区区多言,眼下情景就算将军不往洛阳可还有生路?”
张曼成听了浑身一震,何琳的话正好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天下之大又哪里有自己这般兄弟的容身之处呢?
看着张曼成默不作声,何琳继续说道,
“将军何不赌一把,成了说不准就能逃出生天,从此逍遥快活,只要不再行此等不义之事我家主公保证,此事就置此为止。”
何琳说完眉目一低仔细看着手中的茶盏,仿佛上面有什么珍宝一般。帐内一阵沉默......
良久,张曼成才声音沙哑的说,
“兹事体大,容我考虑一二。过两日在给你答复。”
何琳早料到如此,欣然点头,
“本该如此。”
虽然,张曼成知道何琳所说的合作有多么疯狂,说不准就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自己一脚踏进去就有可能断送了所有兄弟的前程性命,万劫不复。可是,眼下自己确实没有别的路好走,虽然疯狂但确实也是自己唯一的生机。
最后,张曼成还是答应了何琳,双方又具体约定了一些细节何琳才辞去。
......
“报。”
太康县城,县丞府衙之内刘备正和属下一干人等商议军事,外面有人来报。
“进来。”
陈到对着门口喊道。
“报主公。贼匪张曼成部,自今日一早起行动古怪,有大批小股部队自大军分散开来,朝四面散去,意图不明。”
“什么?”
刘备和众人离开沙盘,
“派探子分散追踪敌军小股队伍查明行动意图。”
“是。”
探子转身下去。
分散?
刘备心里嘀咕着,这是什么玩意?
“大家都有什么看法?”
关羽一旁沉吟道,
“莫不是贼兵见是不可为解散了部队?”
“不大可能。”
一旁简雍摇摇头,
“想必谁都明白,朝廷这次剿匪的决心,是不会给他们逃生的机会的。分散开来虽然会增加我们征讨剿灭的时间,但是也更容易毁灭。”
“嗯。”
众人纷纷点头。
“其实不论他们耍什么花招对我们来说都不是问题,如今分散开来更是容易被我们击破,只是怕张曼成等贼首乘机溜掉可能麻烦一些。”
陈宫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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