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复什么仇？”我喃喃地问。
“你还没资格知道。”
言毕，那声音就彻底消失在我的脑海里，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先生，你不要紧吧？”黄大发把我扶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说：“去我黄布包里拿一张红色的符纸出来，再拿里面的铜碗舀点水来。”
是的，这红色的符咒是师伯留给我的，有二十多张呢，化成符水是能快速恢复体力的，在京城那次用了效果很好，当初打完骨煞师傅喝的也是这红色符咒化的符水。
“为什么？”
黄大发的声音变得冷淡了起来。
我抬头看去，此时的黄大发双眼一片浑浊，嘴上还挂着阴笑，眼神与表情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细一看，我发现他的额头上扎着一根银色的细针。
我心道不好，这是被人控制了心神，细针一定是通过什么秘法炼化的，就像当初的引魂针一样。
“我和你说过什么？”
再次开口的黄大发竟然发出了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你认识我？”我坐在地上看着他问。
“现在见识到噩梦了吗？”黄大发的声音很尖，有点像……
黑袍女鬼！
我爬了起来，无力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发害我？”
“害你？害你都是轻的，我说过，只要你来东北，你的噩梦就会来临，我是你的话就夹着尾巴滚回松木去了。”
我轻笑一声，说：“废话什么？要杀我就来吧，你以为我怕死？”
是的，现在的我，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随便来个人都能弄死我，反正也跑不掉，我怕个啥？
“杀你？不，那样太便宜你了，如果你再不滚的话，下一次，绝对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了，哈哈哈哈……”
大笑过后，黄大发整个人也是瘫在了地上，我先爬到黄布包那里，拿出家伙什儿，给自己恢复了体力。
随后我将黄大发额头上的细针拔了出来，起初刚触摸到细针的时候一阵刺骨的冰凉传来，后来还是我燃了聚阳符攥在手心里才将其拔出来的。
阴眼也一直没有关闭，黄大发的三盏阳火也还在，没多久他就醒了过来。
“先，先生，你没事儿吧？”黄大发迷迷糊糊道。
我摇了摇头，问：“你刚才在岸边都看到什么了。”
“我看你在水里大概有个一分钟的时间吧，然后你就飞上来了，随后我问你有没有事，你也没回我，后来我看到了一个黑影，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黑影？会是谁？王军的爷爷？还是黑袍女鬼？
或者说，黑袍女鬼是王军的爷爷炼化出来的？
那么，王军的爷爷到底是何方神圣？
“刚才王军说你做了缺德事，到底是什么？”我问着黄大发。
黄大发摇了摇头说：“我真没做缺德事啊，每年我还上普驼山烧香还愿呢。”
看他的眼神，再看了看他的面相，我确定他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