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莫筠他们都紧张了。
也全都打起了精神！
“是……”在柳含烟断断续续的声音中，他们终于听到了答案，“贺飞……”
凌重生刷地一下就错愕了！
脸色也变得相当震撼。
“你说什么？”他盯着柳含烟难以置信的问，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柳含烟再次滑下两行泪水，“是他，我看到了……”
在镜子里，她看到了杀她的人就是贺飞。
那一刻，她看的很清楚。
“你说，对你开枪的人是贺飞？！”凌重生低哑的问。
柳含烟微微点头，眼里全是忧伤，还有痛苦。
她不光是在为自己感到悲哀，也是在为他感到悲哀……
凌重生看到了她眼里的情绪，他的心狠狠颤抖一下。
脸色十分苍白……
他知道柳含烟在想什么。
她在为他感到难过，因为他被最信任的人给背叛了。而那个人，就是楚中天。
凌重生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整个人仿佛遭到了很大的打击，身体一下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柳含烟盯着他只是默默的掉眼泪，凌重生也难过的看着她，眼眸也渐渐泛起猩红。
“含烟，真的是那样的吗？”他痛苦的，低喃的问。
柳含烟没回答，眼里只有悲伤。
凌重生抓紧她的手，脸深深的压着她的手背，“竟然真的是他……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