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萧航赴约来到了地方。
这是一个小茶楼，离萧航上班处不远。
上了二楼，在楼梯口的休息阅读处看见了一个青年，萧航对他还有些印象，在那天和陈建国在奶茶店里见过。那青年朝一个地方指了指，萧航依着方向在一个小包间里看见了正在查阅资料的陈建国。
包间很小，只够容纳一个长形桌子和两张沙发。
桌子上堆了一些资料，一套茶具被推在一边，陈建国正在整理那些资料。
萧航到的时候，陈建国抬头看着他说了一句：
“你身上的正气更浓了。”
？？？
萧航一脸懵逼。
陈建国接着说：“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极少数人拥有常人没有的超凡能力，虽然没有放在明面上，但你老家不在偏远的村子，从小到大总会或多或少听到过一些故事吧。”
萧航点了点头。
“我就有一项超凡能力。”陈建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能看出一个人的身上拥有正义多一些还是邪恶多一些。”
还能有这样的能力？这倒是跟职业很对口啊。
超凡者！
萧航四下打量了好几番，心想不知道你的意识中有没有超凡面板。
陈建国已经习惯了别人知道之后拥有超凡之后的眼神探视，他接着说道：“当时我在着手调查宇豪，但时间太急，安插不了人手进去。那里的人警觉性很高，贸然安排个人进去肯定会被察觉。”
“你还需要这样搞？你不是超凡吗？”萧航心想有这样的能力还搞这些弯弯绕绕：“直接开抓，里面肯定有情色交易，抓住现场之后，人都带回去眼睛一看交个报告不救行了。”
“超凡能力不能做证据，我没有办法给出任何证明。”陈建国有些寂寥的说道；“而且这能力也不是想用就能用的，我现在一天最多只能探查三次。”
“那也很牛逼了，一些嫌疑犯一看就知道。”萧航在想，若是在地球上有这样的能力，做个警察也不错。
“世间之事哪有那么简单。每个人的正气邪气都有，只是多少不一而已，而且就算是时间不同，两者的所占的比列也不一样。”陈建国说：“我探查过好多个杀人犯，他们之间有不少都是正气远多于邪气的，只是钻了死胡同。”
“好想知道你这能力怎么出现的？”
萧航心想你别是跟我一样被人敲了脑袋吧。
“别问我这些，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陈建国收拢了一下桌上的文件，从中拿出一份说道：“咱们回到正事上来，这保密条列你先签署一下。”
“我还没说答应呢。”萧航端着，想听听你陈建国多说说超凡的事情。
“那你过来吃屎啊！”陈建国把资料往萧航这边推了推没好气的说道：“快点别磨叽，劳资的事情还多着呢。”
“哇靠，你这原形毕露了！”萧航说完拿起协议看了起来，看到末尾处然后拿起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