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纯阳和龙女未来这公堂之前,那韩愈已经看过晓芙递交的状纸,期间对案件还颇加询问。
可是,那张真杀死当场新科状元,乃是事实。
原来,这张真之父张远超和金丞相金庞两人曾经同朝为官,又是同窗好友。
一次酒醉之后,就各自为儿女订下婚约,还互换了定情信物。
谁知时过境迁,世事难料,那金丞相官运亨通,一路平步青云,位列三公。
那张远超因病早逝,导致张家衰落。
为了完成父亲遗愿,张真才会一路奔波来到长安,拿出信物希望金家可以应允这门婚事。
谁料,那金丞相位高权重,早已嫌贫爱富。
那门下得意门生谢谦,在今朝科举,金榜题名,乃新科状元。
金丞相便有意将金牡丹许配给谢谦,谁 料期间张真突然造访。
对此,金丞相只能让张真暂时在相府住下,婚约之事日后再谈。
不料,那张真当晚,却杀死了新科状元谢谦,将其尸首悬于高楼之上。
是夜,金丞相发现此事,便直接报官,刑部来人将张真带走。
为此,新科状元身死一事,还惊动了唐皇。
唐皇下令,以金丞相为主审官,三司会审此案。
最终,三司会审,判张真死刑。
“大人,那张真只不过是位柔弱书生,如何可将那人悬于高楼之上?”
“我与张真相处过一段日子,他为人忠厚老实,心地善良,小女子相信她决计不会杀人。他之所以签字画押,怕是另有隐情。”
“我在长安便听人说过,韩大人为官清明,敢怒敢言,曾经写下脍炙人口的《谏佛骨表》,故而小女子才会不辞劳苦,昼夜兼程赶到潮州。”
那鲤鱼精着粉色衣裙,样貌端秀,身段纤细,看似弱不禁风,实则性格无比刚强。
一望便是真性情之人。
听到韩愈提出的问题,那鲤鱼精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你说蚌精杀人,可有凭据?”
闻言,韩愈又想到一处疑点,又目光好奇的望着晓芙。
“启禀大人,小女子曾经见过那新科状元谢谦的尸首,他浑身血气全无,一看便知是妖魔所为。”
事到如今,为了帮助张真翻案,鲤鱼精晓芙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开门见山道。
“妖魔?”
话音落下,韩愈脸色一变。
公堂左右两侧衙卫公差也倒吸一口冷气,纷纷面面相觑,一脸震惊。
如此说来,那新科状元果真是被妖魔所害?
啪!
片刻后,韩愈猛然间再拍那惊堂木,怒斥道:
“哼!真是一派胡言,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岂可胡说?”
“来人,将她扣押下来,此案择日再审,退堂!”
“威武……”
伴随长长一道低沉呜声,公堂撤下。
那晓芙被一群衙役带到后堂。
“小道士,这韩大人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龙女见状,忍不住俏脸一愣,十分诧异。
明明张真的案件漏洞百出,为何那韩愈还是不相信。
她觉得韩愈青天之誉,有些名不副实。
“福生无量天尊。龙女要想知道答案,就随贫道来吧。”
见状,吕纯阳笑了笑,随即身形一动,朝着后堂走去。
“龙女,你怎知……?”
闻言,龙女脸色一变,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吕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