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于海棠下班回家。
听说儿子的事，马上就准备去找对方算账。
“海棠，你先别着急，这事我已经想好了，那刘威，明天就给他开除掉。”
许大茂拦着海棠，这种事没必要生气，干净利落的解决就完了。
不是什么大事，你多说一句话，都显得太看得起她们。
“不行！咱们还得把钱要回来！”
“什么人哪！以为咱家是好欺负的？”
“该给她们点颜色看看，跟我们家孩子耍横，多大脸呢！”
“其它的，你不用管，把那谁开除掉就行，我上她们家要钱去，居委不敢拦我！”
于海棠脸色愠怒，儿子被人欺负那还了得，必须得还回去。
这事得她来办，许大茂上她们家，传出去不好听，免得她们装可怜。
“那行，吃完饭，我还得出去一趟。”
许大茂不好多掺和，他一掺和，性质就变了。
而且那行居委老太太，肯定会拦着他。
被老太太拦着，许大茂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小心，倒下去一个，他说都说不清。
因为家里欠了债，晚饭大家就没肉吃了，最好的菜就是炒鸡蛋。
俩孩子还好，素菜该吃吃，调料可劲放，就着炒鸡蛋也不错。
在这时候，吃不起鸡蛋的人多着呢。
等到吃完饭，孩子们出去玩，于海棠在家看电视，许大茂前往轧钢厂。
他骑着自行车， 二十多分钟赶到。
轧钢厂。
四周黑漆漆的，许大茂从车上下来，反手就把自行车收进空间。
接着，快步走过去。
废钢一堆堆放在地上，太多了，放得比较杂乱。
许大茂不管那么多，边走、边把废钢不断收进空间。
时不时，进空间看看，确保不散落到其它地方。
养猪、养牛得有地方，想了想，许大茂把废钢全丢掉那座山附近。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所有废钢全被他收进空间。
“也不知道收了几万吨，不管了，回家！”
许大茂从空间取出自行车，返回大院。
……
一夜过去。
大早上，当工人们来工厂上班的时候，发现惊人的一幕——
“大家快看！废钢不见了！”
“昨天不是有那么多，我记得好几万吨呢！”
“四万多吨！难道被人偷了？”
“怎么可能被人偷，几万吨，谁能运得走，哪个地方没有查哨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咱们头儿干的，一晚上弄走，除了厂长，谁有这本事！”
……
工人们议论纷纷，意见根本不一致。
厂长坐着 汽车来工厂的时候，无意间扫了车窗外一眼。
“咦，废钢呢，我那么多的废钢呢……”
厂长一脸不可思议，好几万吨的废钢，突然不见了。
大白天的，难道见鬼，咳咳，要相信科学，世界上没有妖怪，也没有鬼。
厂长思来想去，都没想明白原因。
于是，厂长一到办公室，马上找到后勤主任。
“头儿，您找我。”
后勤主任眼神幽怨，厂里都在传，厂长偷偷弄走废钢。
这事，连他这个后勤主任都不知道，明显，厂长是不信任他了。
“我问你，那些废钢，是你让人拉走的？”
厂长直接点主题，没工夫在这猜谜。
好几万吨废钢，一下子没了，不是小事。
“头儿，不是您派人拉走的吗？”
后勤主任震惊的看着厂长，除了厂长，谁还能做到这种事。
好几万吨呢，一晚上弄走，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真的不是你？”
“奇了怪了！”
“难道是他……”
厂长坐到椅子上沉思，好像只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