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起身,刚至院外,谢怀槿就带着人到了。
“王爷,安好。”
“听闻今日郡主乔迁之喜,本王特地带来贺礼。”
谢怀槿大手一挥,身后几人抬着一个担架走了上来,在白禹棠面前啪的一扔,上面的红布也随之掉落。显出来的人脸,不是别人,就是白禹棠自个儿。
“听闻郡主喜好这类,本王寻了许久,才寻见这么一个,只一口气,可以随郡主摆弄。”
谢怀槿说的轻巧,白禹棠就算是再能装,此刻笑容也是快裂开了。
身后众人都是默默地离远了些,悄悄的嚼着舌根子。
“王爷这礼,本郡甚是喜欢,只是王爷之前不是说今日会与我再切磋一番,相比美人,本郡更想和王爷再过过招,解解瘾。”
白禹棠丝毫没有给谢怀槿回话的机会,话音刚落便挥掌而上,直击谢怀槿面门,对方侧身躲避,之后也并未迁就,直接正面迎上。今天来的客人不少都是武将,不难看出双方都是下的死手,一个不慎,性命堪忧。
王予治原想找个机会试一试白禹棠,今日想来是不用了,他打不过谢怀槿,谢怀槿和白禹棠打成平手,所以,还好那日没有真的动手。
谢怀槿二人已经飞身房顶,转而落在了后院。众人没了看头,说话也大声了些。
“各位大人,各位夫人,酒席已经都布好了,落座吧,王爷和郡主说,不必在意他们,各位尽兴便好。”
徐宗拱着手,在前面传话,青竹早在二人动手的时候,就把白禹棠的身子带下去了。
“看见了吧,姓朱的就是一疯婆子,王爷那做派,可像你们说的心悦人家,摆明了来给她下马威的。”
王月微像只孔雀,头都抬高了些。手上的帕子更是挥舞的欢快。
“还真是啊,这王爷怎么送一个小白脸给郡主呢,我听说陛下曾赐婚他们二人,被王爷拒绝了。”
“你怎么不早说,要是他们真的交恶,方才我们说的那些话不是得罪人了。”
“我这也是听我家老爷和我说了一嘴,没有文书,也没有通过他们草拟,自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况且王爷若是真的不喜郡主,为何当初还要推她上位。”
“诶,听说陛下时常召见郡主,会不会王爷是受陛下的托付。。。。”
“难不成是陛下。。。”
。。。。
前院猜测的热火朝天,后院二人已经在屋子里喝茶了。
“这茶不错,谁送的?”
“不知道,青竹拿的,我哪会喝茶呀,青竹泡什么我喝什么。”
“也是,你和她一样,都是水牛,不懂得欣赏。”
“姓谢的,别以为你是王爷我就怕你,要不要再打一架。”
“你的功夫都是我教的,也就会那么几招了,你怎么和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