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
白禹棠顶着浑身酸痛醒来,眼角的泪水还没干。就听见身后乒乒乓乓的声音。
回头一看,谢怀槿摸了妆容,一刀一剑和二十人对抗,被人团团围住,身上黑色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我艹。。。。”
白禹棠一声惊叹,便起身加入乱斗。谢怀槿失血过多,又耗费了不少体力,只能勉强靠刀剑撑着。
白禹棠一把扶住他。笑着说
“王爷,这么仗义?回去定把熙禾的苦争春和忘忧,都给你。”
说罢,拿起谢怀槿手中的剑,把他护在身后。
“诸位,不是我闯关么,对付一个外人,是不是跑题了。”
众人原先还有些忌惮,生怕是朱熙禾还在。
不过见这语气,想来是白禹棠没错了,众人也大了胆子,捡起地上的武器。
“这就对了嘛,本宗新学的阵法招式,诸位陪我练练?”
谢怀槿和朱熙禾耗费了他们不少的真气,所以白禹棠不出百招,便把人撂下了。
顶着月光,那一脸邪魅的模样,像朱熙禾,又不像朱熙禾。
纪康文看的痴了,率先跪地。
“谨遵宗主域令。”
其余殿主伤的伤,痛的痛,也都见状臣服。
“谨遵宗主域令。”
白禹棠几乎是半拖半背的把谢怀槿搞下山的。并不是不想找人帮忙,山上其他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不如白禹棠自己动手呢。
好不容易背到山脚了,储奕闻啃着鸡腿等着呢。见人来了,赶忙擦了擦手,把人接了过来。
“诶,王爷?”
白禹棠喘着气。
“下。。下山。”
“主子,不去区区逋图了?”
白禹棠实在没气儿说话了,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山。
山脚不远处便有一处茅舍,藏在山脚密林里,院后就是溪水。这是朱熙禾给白禹棠置办的。
她时常爱来这里坐,还总是喜欢让他种地,挑粪。
白禹棠看着眼前的小桥流水人家。
心里,不知是难过,还是开心。
谢怀槿睡了一晚,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时候第二天中午了。
“储奕闻,你再偷吃我把你手掰撅了,你试试看。”
“主子,我饿啊。”
“你半个时辰前才吃的一斤包子。饿死你算了。我只手也忙不过来啊。”
谢怀槿看着眼前熟悉的屋子,和城外茅草屋一样,出了院子,才知,原来,这才是现实,自己不是在安平,还在鬼域。
茅草屋前圈里一方地,种着不少菜,许多冬日的蔬菜都长得很好,有种野生的感觉。
顺着吵闹声寻去,才发现他们二人在厨房。
白禹棠撸着袖子在揉面,一边揉还一边蹬着腿,驱赶着储奕闻这个吃货。
“哟,王爷,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