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青竹姐姐,这资料不便携带,我们还得在这儿留几天了。”
青竹点了点头。
“无妨,早前我已经传信给阿姐。京中两位的替身也已经准备好了。”
“那便好。”
“我乏了,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白禹棠揉着腰,去了卧室。
堂前就剩了青竹和谢怀槿
“他这几日。。都如此疲累么?”
谢怀槿看着蓝色门帘。点了点头。
“白日里还好些,有人陪着,找些事情做,入夜了便看册子,看到天亮,看累了便起来练功。一连四日,日日如此。”
“王爷,不卢里可是发生了什么?”
青竹一来就觉得白禹棠不对劲。严肃过了头,闹腾过了头。
“黑鬼在他手上了。”
“奴婢看见了。”
“熙禾醒了,就醒了一炷香时间。。。”
青竹听见熙禾醒了四个字时脑袋哄的一声。
“王爷。。。莫开玩笑。”
“本王从不玩笑。”
“姑娘。。。”
“我知你要问什么,许是黑鬼里还存着一缕残魂,出来了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等回京换了身子,云林应该知道其中原由。”
“那先生知道么?”
谢怀槿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他自下山就不曾提过。”
青竹也知道现在还是幕后之人要紧,但是先生的状态和姑娘的回归,无论哪一个都让她心里不安定。。
白禹棠窝在床上,想着这一系列的事情。
这背后的人似乎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要怎么做,去哪儿做。然后安排好这一切的事情。既要让他们知道事态紧急,但却只有警告,并无实质性的动作。
还有朱熙禾,她是一直在自己体内么?还是随着这个镯子来的?不过自己的身子能保持呼吸,熙禾的身子也没有任何异常,是不是说明熙禾还是有可能回来的,又或者说,是不是熙禾还有回来的可能。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团雾气,拨不开,吹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