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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霖堂的唐伞妖怪(1 / 2)

?这是响应森近霖之助吧的活动儿写的征文,cp向。原本打算写篇八云紫棒打森近霖之助和先代巫女这对苦命鸳鸯的,不过后来想一想与这个活动的主旨不一样,于是就有了下面的甜文,非常甜。顺便也想好正文下一章的标题了,就叫“催眠O辱学园”吧。=====================================================“请、请对人家负起责任!拜托了!”

面对这门口正以土下坐姿势喊出此种必定令人产生极大误会的话语的女性妖怪,香霖堂的店长先生突然由衷的庆幸起今天博丽神社举办的宴会来——不论是总是每天来店里蹭吃蹭喝蹭聊蹭睡的两位少女还是拿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冲门口丢下报纸的乌鸦天狗都不可能撞见此番情景——即便霊梦和魔梨沙她们俩几乎“借”走了店里所有能吃能喝的东西。

惊讶、迷茫、慌乱等等各种奇妙的感情接二连三的从他的内心深处浮现的脸面上,一时间这位名为森近霖之助的半人半妖竟保持着开门的姿势僵在原地,愣愣的盯着眼前的“罪魁祸首”不知该如何是好。倘若不是眼角处不时地抽搐或许真的会令人当成门口狸猫雕像一类的东西了。

对不起,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你。

没关系,只要微笑……微笑你妹啊!

终于从一瞬的冲击洞中恢复了平常冷静理想的状态,霖之助使劲扶了扶并没有怎么歪斜的眼镜、皱起眉头思索了一番之后谨慎的开口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是先进来再说吧。”

毫无疑问,现在这种情况是个麻烦,但不管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需要足够的情报,倘若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搞不清楚,就算是小麻烦也会搞出大问题的。

“远离无谓的争端”是森近霖之助所恪守的信条,也是他能活到现在的一个重要原因。

只不过——少女面貌的妖怪恭恭敬敬地关好门,手持着把画着巨大眼嘴和嘴巴位置下挂着长长红色巨舌的紫色唐伞,一副略带拘谨却掩盖不住跃跃欲试的表情站在了店桌正前方——不管你如何逃避,麻烦总是会自动找上门来的。

因此,掌握足够强大的实力来解决挡在面前的所有问题更是立身保命的根本,不论是力量还是智谋。

如果连这最基本的生存手段都没有,他也不可能在这个人间之里和魔法森林的交界处活到现在了。

掏出在霊梦和魔梨沙的魔爪下幸免于难的点心,冲上热乎乎的清茶,霖之助熟练地将这些摆在了这位不速之客面前。

“请坐。”

尽管此位客人再怎么不受人欢迎,作为这家古道具屋的店长,该有的礼貌是必不可少的,这正是森近霖之助的待客之道。

审视着妖怪少女在他的周到招待下一脸高兴的样子坐了下来,他好像也渐渐有了点眉目。

“这位客人,请问你是谁?刚才的那些话该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可未曾料想,话刚说出口,对方仿佛是突然受到了一番严重的打击似的,整个人立刻焉了下来,那一蓝一红两颗鲜艳宝石透亮的大眼镜顿时开始闪现出来大滴大滴的晶莹泪光,一看就知道是受了什么非常大的委屈,只等着什么时候哭喊起来了。

喂喂,你可是付丧神的妖怪啊,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就连小时候的霊梦和魔梨沙也没有你这么难伺候啊。

“呜呜,好过分啊。人家是小伞,多多良小伞,为什么你不记得人家了?”

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把眼泪流出来,只是问题在于森近霖之助可真不记得自己认识的付丧神中有小伞的存在啊。

没有等他继续思考下去,更加劲爆的信息一句接一句的从这位可怜兮兮的唐伞妖怪口中带着哭请讲了出来。“当时的御主人様在附近的森林当中发现了饥寒交迫、衣着褴褛的人家,二话不说就把人家带回了店里,那个时候人家真的好高兴。”多多良小伞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自觉的止住了泪水,一览发自内心的幸福模样。“到了夜里,您将人家带到卧室里,一件件的脱下了人家的衣服,不仅把人家的身体每一处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个精光,还用手极其温柔的检查人家全身上下的身体状况。”说到这里,她的脸颊渐渐地泛起了羞涩的红润,两条胳膊无意识的抱着微微隆起的胸口,仿佛是在重新感受着那段霖之助毫无印象的绮丽春宵。

“即使是现在人家也依然还能记得起那时候的感觉。您的手指是那么温柔,力道又恰到好处,把人家的那个分开后就一下在伸了进来,那个可全都是人家的敏感部位啊。

其实在那个时候人家完全不清楚您想做什么呢,人家只知道人家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您爱抚着。像这样子摩擦了没多久那里就湿了,不管人家怎么说‘不要,不要’,狗吸金萨马都没有停手

刚开始的时候感觉只是痒痒的,慢慢的变的燥热起来,接着又是异样的酥麻感,最后变得火一样的滚烫,不过不论是是什么样奇怪的感觉人家都感到非常、非常的舒服。就这样人家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了御主人様涂抹教濯的痕迹,这是人家永远也忘不掉的。”

一边说着这番那么听都会让如果存在的其他旁观者产生极大误会的言辞,她竟然以一副彻底陶醉的表情一边浑身抖动着兴奋了起来,怎么看都像是确确实实发生过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羡慕不……不知羞耻的事情似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事情在霖之助的记忆中当中完全没有存在过的话,甚至连他恐怕也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收留过这个女孩子吧。也正是因为如此,越发恼怒不已的霖之助开始往多多良小伞的身上打上“痴女”“妄想狂”之类的标签。

喂喂,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那种一受到性暗示就精虫上脑智商归零的家伙,就连永远亭的那只老兔子也没有从我身上捞到太多的好处,你还差得远了。

事已至此,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虽然他确实和幻想乡里复数以上的女性偶尔兴起会来上几发,但这并不意味着森近霖之助这个半人半妖十个诱拐女性不负责任的人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赶快把她轰走,实在不行就教训一下,免得让她以为自己好欺负。

然而还没等他起身呵斥着拙劣的谎言。多多良小伞之后说出的内容又令他重回了理智。

“但是、但是……一夜过后,狗吸金萨马却把人家用油纸包裹起来,竟然扔到了捡起人家的地方。”话说到这里,多多良小伞在一声声的抽泣下慢慢地停止了讲述,用那张落下两行泪痕的脸庞幽怨地仰视起霖之助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人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只属于御主人様的东西了啊。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将人家丢弃掉呢?”

等一下,难道她是那个时候的……

听到这里霖之助终于从记忆的角落处搜索到了那被遗忘已久的线索。

没错,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刚好从无缘冢的寻宝……呃,应该是祭祀活动结束后回到香霖堂的路上偶尔发现了一把破破烂烂的唐伞。其实如果是在平常他并不会去在意到,不过却由于某种特殊的原因令他不仅捡了起来还将其修补涂抹烘烤一新,然后在第二天又用油纸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归了原处。

没想到十几年前所种下的“因”,今天竟会以这种形式将“果”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啊。理顺完整了前因后果,方才还在为“今天怎么遇到了这种倒霉事”而郁闷的心情可算是舒缓了下来。回想起先前自己还在为小伞那番“过激言论”而大乱阵脚的样子,森近霖之助只得以苦笑以对——自己到底还是太嫩了啊。

“哎呀呀,多多良小姐,你还真是……叫我怎么说你好呢。”

“哎,御主人様,怎么了?”

“哼哼,呵呵,啊哈哈哈……”

意识到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多多良小伞以自身还是唐伞道具时的角度所做作的回忆,这位已经不知多少年都没有如此尴尬过的古道具屋店长对刚才的一番误解总算是化解了开来。这个时候以放松的心态来回想方才那戏剧性的发展,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滑稽,最后还是按住额头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怎么也停不下来。

“啊,不好了,御主人様坏掉了!怎么办?怎么办?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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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不知道笑了多久,甚至连眼泪都留了下来,森近霖之助总算是一点点止住了笑意。而一旁的多多良小伞应该是发现到她的御主人様是在笑话自己的样子,于是都起了嘴巴气鼓鼓的没有说话了。

“哈哈哈,抱歉抱歉。刚才实在是太好笑了,我一下子没忍住。”

“好过分啊,人家明明是在认认真真地要让御主人様想起人家来,最后却被御主人様笑话。人家今天刚刚变成妖怪就来找御主人様,您这个样子实在好薄情啊。”

对方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当然不能像之前那个样子无礼,霖之助笑了几声不自觉的挠了挠脑袋,忽然间回忆起了霊梦和魔梨沙小时候撒娇时的熟悉样子来。

果然,都是小孩子啊……

右手不自觉地伸了过去,轻轻的放在小伞头顶像平时抚摸橙那样摩挲起来。

“对不起,刚才才我不应该那样的。”

“御主人様……”

虽然接触到柔顺的及肩短发时能感受到小伞一瞬的颤抖,不过随着熟练的安抚,她也渐渐的平静下来,回应的嗓音变得细如蚊蚋。

不一会儿,霖之助将手收了回来,而小伞也没有多说话,之石安静的盯着他看着,如果要说与刚才有什么不同,或许就是脸颊上那淡淡的嫣红吧。

“没想到我们竟会以这种方式再次相见。”

“嗯,人家也没想到能有成为妖怪的这一天,能再次见到御主人様人家真的好高兴啊。”

说着说着,小伞不自觉的露出了开心的爽朗笑容,那双之前还被泪水打湿过的大眼睛一眨一乍的活像两颗纯洁的宝石似的。

“话说回来,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别老是说些会让人起误会的话,像刚才你一进门说的那些话可真的把我吓了一跳,幸好今天这里没有人在,要不然光是解释起来的功夫就要把人愁白了头。”

“可是御主人様,您的头发不是本来就是白的吗?”

“那是个比喻啦,意思是说很令人困扰,让人头痛之类的。”

“可是人家不记得有说过那一类的话啊。”

不会吧,千万不要像琪露诺或者阿空那样。平时光是教育她们俩个我的头就要大了,要是再来一个笨蛋的话岂不是会要了我的老命啊。

香霖堂的店长先生苦恼的捏紧了额头,不过到底是耐住了性子向这位懵懂无知的新生妖怪少女解释了为何一位淑女不能像刚才那样讲出那番不知羞耻的话语——话说这到底是哪门子的羞耻PLAY啊。

幸运的是并非人人都是⑨或者⑥,多多良小伞也确确实实的了解了她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令人脸红心跳无地自容。一位感情认知正常的纯洁少女面对此种情形又是什么反应想必大家也能猜出个大概来吧。

“呜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人家已经嫁不出去了!不要看人家啦,人家真的好想找个洞钻进去啊……呜呜呜,人家、人家不想活了!”

可想而知,此时的小伞正以一脸是芥末日来临的表情瘫坐在地板上抱着早已番茄一般红到耳根的脑袋痛哭流涕着,甚至连作为她本体的紫色唐伞也丢在一旁不理不顾。这一次大滴大滴的泪花如同下雨一样一颗颗落到地上,任凭两只稚嫩洁白的小手怎么揉也擦不干净。

“呜呜呜……人家这样不知羞耻的道具已经没有资格去当御主人様的东西了!对不起、对不起,竟然给御主人様丢了那么大的脸,全部都是人家的错,人家已经没有脸再呆在这里了!”

话音未落,看也不看落在一旁的唐伞本体,她泪奔着敞开店门夺路而逃了。“哎……真是个有趣的孩子。”注视着小伞风一样席卷而去的哭喊声越来越远,霖之助又一次苦笑起来。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冲冲。

捡起了地上那把被遗忘的紫色唐伞——虽说付丧神之类的九十九神妖怪本身就是被人遗忘的道具所形成的,不过连自己都把自己的本体给遗忘掉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开始仔细的端详起来。

如果除却掉造型夸张地眼嘴长舌以及握把底部多出来的白色木履,与十几年前相比还真没多大改变,看来这段时间并没有被人发现到的样子。

其实如果不做那些多余的举动或许不用过多久她就会出生了吧。

一边做着这般思考,一边拿着小刷子细心地扫除掉因掉落在地而沾染上的尘土,当霖之助打算回到里屋拿出道具像是几年前那样对唐伞做一番检查的时候,他发现到那些多出来的部件并非只是装饰品而已。

并非是特别明显的变化,但是却可以察觉到那只大眼睛的眼神确实发生了变化,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恐怕只有将女性抱在怀里上下其手的时候才能见到的样子吧——不对,现在不就是在抱着她吗!

“咳咳”了两声,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将其放置于桌子之上,然后转过身子整理起了并不需要整理的道具来。

差点忘了,她已经不再是单纯的道具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终于回想起当年为何做出了修理之后却将其丢弃原处的决定来了。

这里是幻想乡,妖怪们的乐园。为了收容被外界所遗忘的事物而建立的地方。因此作为被遗忘的道具并不会像在外界那样腐蚀消散成自然界的一部分,反而会以付丧神的方式重获新生。

那么,要不然让道具的使用价值得以发挥,要不然就遵循幻想乡的规则迎接一名新生妖怪的诞生。

那个时候隐约的感觉到了她身上淡淡的妖气,考虑到她变成妖怪时或许可能同样的衣着褴褛,所以本着一切随缘的态度修理了一番,之后顺其自然的就变成了现在这种微妙的局面。

付丧神本身便是被弃置后意念积累到一定程度的产物,有可能是佛性、也可能是怨念。那个时候如果自己收留下她就不可能再产生名为多多良小伞的妖怪了,但是再次抛弃掉她的结果反而造成了她更加巨大的怨念,对自己这个“主人”开始纠缠不休。换成其他更加凶恶的妖怪,现在已经真刀真枪的大战三百回合了吧。

唉,这就叫做挖了个坑然后自己跳下去。那么作为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确确实实该做一下妥善处理了。

森近霖之助如此叹息道,挤了挤开始刺疼的太阳穴,瞧了瞧角落处钟表的时间。

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她也该回来了吧……

正在他考虑是否应该为茶叶冲上点热水的时候,店门外终于回响起了等待已久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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