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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旷世一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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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旷世一战

今日风和日丽,平安县一如既往地安详,谢府上下则是忙得不可开交。

谢家大少爷如今可是堂堂正五品,渝州州同了。虽说这渝州州同,如今还在漳州境内,未免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也只消去走个过场,总之这圣旨都下来了,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出发上任的时间被推延了两天,谢安兴许是还想多陪陪父母。毕竟这人生头一遭背井离乡,还远在千里之外挨着大梁的渝州。

消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传播开来,平安县境内,凡是有个一官半职的,悉数前来道贺。老爷子比自己当年殿前受封还要开心,半天笑的合不拢嘴。

谢安可受不了对着有些甚至不认识的人,还要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躲在房里打坐去了。

其实有一点让谢安很不安,主要是平日里没有什么影响,也没跟师父说起……他可以看见自己的气!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的很真切,可又不是用肉眼看见的。

他知道这是什么,师父闲聊时提起过,传说中远古仙人就有这种能力。叫做内视,俗称“天眼通”。可是自己武功平平,为什么会有着神仙本事?

谢安如今已经不是那不知世事的公子哥了,平日里听师父讲,江湖的人心险恶也领教到了不少。他知道自己身具天眼通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决定先隐瞒住,找个机会告诉师父。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说不定把自己当成怪胎就斩了,可师父不会害他。自己这一身功夫本来就是师父给的,大不了再还给师父。

贺宴一直办到了黄昏,醉酒的宾客也蹒跚离去了。

谢安在父母的卧房待到了半夜才回房,眼眶通红。坐在床榻上,想着这个月发生的事。想到将要离开的师父,将要离开父母的自己,又莫名的一酸。

第二日,谢安和白书坐上了夏统领安排的改造商船,算是彻底告别了生活了十七年的故乡,出了平安县港口,向西驶去。

漳州渝州相隔约一千五百里,水路要四天,再转官道三天两夜,大抵就能到了。

徐寅坐在芦苇楼上,目送自己徒弟走远,也有透出一丝不舍。微微一笑,放下酒杯,不顾光天化日之下惊世骇俗,飞身渡江,如箭矢般往南方群山中奔去。

张福生自然有联系徒弟的手段,这次交待给徒弟的事,很是难办。

……

徐寅一路南行了半个时辰,以他的脚程,怕是早已离了平安县百八十里路了。这里已经是在南方乱山群中,两人相对而立,一名中年人,一人是徐寅。不远处还躺着一名第七章旷世一战

少女,倒在地上,徐福看去,发现少女嘴角有血迹,眉头皱起、眼中终于露出了杀意。

中年人留着些许胡须,大约五十左右的年纪,眉宇宽阔,穿着普通的服式,气态却极为不凡。见徐寅神态,笑了笑道:“小丫头不自量力,冲撞老夫,老夫便稍微教训了一下。看阁下来势汹汹,莫非也想向老夫讨教一番不成?”笑语中,流露出无比霸道的自信。

徐寅此时难得的动了真怒,反而冷冷一哼:“武功之道怎么是讨教就可以的,动手可就是生死了。”

中年人也不恼怒,眼中闪着精光,语气挑衅:“哦?那阁下倒是大可以试试。”

说罢,那人手指在剑柄上一按,宝剑一声长鸣冲出鞘外。伸手刺剑,他手中的剑好比一座大山般沉重,缓缓朝徐寅压迫而去。

徐寅从他拔剑时,就觉得一股寒意随着剑势铺天盖地而来。也不说话,只是原地站定,敛眉正意。食指中指并拢,缓缓向身前递了出去。

那人手中剑尚且离得一丈距离,徐寅身周寒气已是凝聚压缩的可怕,仿佛要将时空都冻结了。两人同时踏出一步,剑尖与手指几乎以相同的速度缓缓前行,碰到一处,万籁俱静!

僵持了不足一秒,一声轻吟过后,两人又同时爆退。

徐寅一撩下摆,飘落在十丈外,那人退后一刹那连挥三剑,止住身形,站在了原先出剑的地方,手中宝剑颤鸣不止!

直到此时,方才响起了轰轰之声,有如雷声滚滚,远远传遍山野。却是地面承受不住两人劲气,泥土翻飞,生生炸开一道长长沟壑,一直拉到两人脚下。看似双方刚才这一交手闲庭信步,可那破坏力之巨,确实是少有的生死相向了。

徐寅身为武榜第七,这天下能和他战的势均力敌之人也是屈指可数。那中年男子却是硬拼之下不落下风,想来也不会是个无名之辈。只见他挑眉说道:“久闻徐少侠大名,如今得见,也不过尔尔。”原来他竟是知道徐寅身份。

徐寅心中也有了猜疑,却一改之前杀气逼人的神态,也是笑了:“你这剑势确实霸道的很,徐某倒也是开了眼界。敢问,这下可是准备好死了?”这话更是大有睥睨天下的气势,好不自信!

那人听得这话,脸色阴晴不定。瞧见徐寅双手负于身后,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徐少侠这招攻心为上倒是个妙计!华山剑术自是冠绝天下,可不知,如今你那文士剑不在身边,倒是放在了何处?没了剑,又不知你能使出几分实力?”

此人这一番追问,借着两个“不知”,步步向第七章旷世一战

前,气势节节拔高,聚到顶峰之时忽然跃上半空,携着万千寒光,一剑斩来。徐寅依旧不为所动,催动野碑决在体内疯狂运转,竖起手掌,毫不避让地由下往上,仿佛也是一剑挥去。

身影交错而过,半空中那人一剑削过徐寅身体,却是落了个空!落地站定,手中剑插入泥地,颤鸣不已。身体直直栽倒,眼看是绝了生机。

过了片刻,场中才显现出徐寅的身影,几乎和那人同时落地,身形一晃连吐了几口血,面色惨白。不由得自嘲一笑,自己悟出这一剑是好事,可还是难以驾驭,今天迫于形势,将这神仙境的探路一剑使了出来。以后再想入神仙境,又是百般困难了。

看似寥寥两剑就轻松分出了胜负。可这地面在气机压迫下,沟壑纵横,先前徐寅站立之处更是生生陷下两丈方圆、半尺余深的大坑。可见两大知心境高手全力施为,破坏力之强,情况何其凶险。

此时一人倒下,这站着的一人也是狼狈不堪。

徐寅深吸口气,只觉得内腑抽痛,伤得确实不轻。走到那少女身前,摘下她身上锦囊,摸出一只瓷瓶,倒出粒药丸吞下,就地盘膝疗养伤势。

等到恢复了几分,天色都黑了,才知道这一打坐,已经过去大半日。若不是服了枚上好丹药,只怕以自己的伤势,根本动弹不得了。那少女是早醒了,靠在徐寅身旁树干上闭目养神。徐寅见她没事,也是心情放松,笑道:“素素,这次可是害苦了师兄我了。”

这少女便是张福生的小徒弟了,医术超凡入圣的段素素。

段素素性子不像华山其余几人,比较安静,话是不多的。不过眼前是自家师兄,那就另当别论了。解释了下原委,倒是把徐寅吓了一跳。

这死去的一人,便是那神仙楼三当家,武榜第四。

说来也巧,段素素在山野间寻找药材也是很平常的事,今天却是一直有着被窥探的感觉。在这片开阔林子里停下脚步,引出了身后的人,就是这神仙楼三当家。

段素素武功不如何,这用药用毒可是得了“九岁药圣”的真传,虽然入境高手不怕寻常毒药,可这段素素用的毒药,药性强烈诡异,还是迷了他一时半刻。那人原本还想她抓回去,恼羞成怒之下出手颇重,击晕了她。

张福生身为神仙境强者,自然有着世人难以理解的神仙手段。对自己最宝贝的小徒弟照顾有加,早年施展了颇耗功力的气象术。如今段素素遇险,张福生知道了可是火冒三丈,自己远在海外,赶不急回来,只能用天道传音叫自己大徒弟前来先拖一时。第七章旷世一战

也亏得徐寅天纵之资,生生在知心境使出了神仙境的本事。否则面对这天下第四的人物,说不定就是自己赔掉小命了。不过自己如今身受重伤,体内更是感觉无一完好之处,到此时才觉得一阵后怕,这武榜第四,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只是自己不解的是,照理说神仙楼效力于朝廷,自己如今好歹和朝廷也算是半个合作关系,为什么还要来捉拿小师妹呢?两人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头绪,打算先回华山,等师父回来再做定夺。

谢安可不知道自己差点就没了师父。坐在船上正满腹牢骚,船上只剩下这面瘫男加个罗里吧嗦的管事于老头,无趣的很。白书还不知道自己给取了个“面瘫”的外号,正低头翻看着一本古籍。谢安毕竟还是个少年,一会会就没了离家的忧伤,围着船身,在江面施展轻功玩耍。掌舵的于老头瞧见了,一个劲的拍着马屁,惹得谢安哈哈大笑。

白书不去理会舱外两个老少活宝,掐着时间,算好清晨差不多要入巴州境内,到时再替徐前辈指点指点他这猴子徒弟罢。

今日徐寅和神仙楼三当家的一战,算是江湖近十年来,唯一的一场顶尖高手之战了。神仙楼,这第天下第一楼,到底有着什么用意?

神仙楼三当家死去的消息,也不知明天会在江湖,掀起多大的风波……第八章白书

白书和谢安,其实都有点互相看不顺眼。

谢安是觉得这面瘫男一天到晚一副死人脸,影响自己心情。白书则觉得这少年上串下跳像个猴子,看不出半点可取之处,也不知道徐前辈为何收了他做徒弟。这两人各怀心思,一路上倒是还好,没有争锋相对。

日出时分,入了巴州境内,将船停靠在了渡口边。于老头在船上候着,白书上岸去买点吃食。谢安本来要和这个面瘫男一路,是一万个不情愿的。可这一昼夜来一直在船上,他又天性好动,觉得是浑身不得劲,恬着脸和白书一同走向了街市。

就近找了家酒楼,进去点了两个小菜,两人相对坐下不再出声。

这街道外热闹无比,大抵是因为这隔壁开着家潇湘院了。众所皆知,在赵国,这种风月场所,一般都是以楼、阁命名。能称得上院、馆的,可是了不得的档次了,比如平安县的熙春楼,便是档次稍低的一类。

谢安虽然在平安县是个十足大少爷,见多了声色女子。可今个儿隔栏相望,瞧着对面潇湘院楼上凭栏而立的几位女子,还是被美瞎了眼。

只见对面那几位女子,当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谢安这五品官早就丢了身份,流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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