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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又一对师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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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又一对师徒

这位小姐的身份倒也不简单,是田大学士的独生女。

众所周知的文员之首有三大学士,两老一壮。除去那居高不下的左传忠,另一位老人便是王宇大学士了。王宇的仕途之路堪称奇葩,功名加身之后,溜须拍马比不得别人,当了整整二十年的国子监,没半点爬升。

早年左传忠的父亲,既大赵开史唯一一位封爵为“公”的载元公还未去世时说过,“天下文人能士,兰相可占一席,传忠、幼虎之流尚可,坐北朝南者非泽鹏不可当也。”

左大学士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当初载元公心中,自己的这位儿子竟是拍马也比不上王宇。

王宇,字泽鹏,年轻时血气方刚,评论时事言语不羁。被载元公听了去,才渐渐被先帝知道赏识,也算是三十年持一钓竿,偶随书荐入长安了。不过这老头儿现在和左传忠倒是不对路,两人政见多有不和,全然不顾及左大人父亲对自己的知遇之恩,这也是为人所诟病的一件事了。

再说到田归农田学士,一路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反而是摇摇晃晃地爬到了如今的地位。平时也没什么高官气焰,待人和善,有小功无大过,正直壮年就坐上了大学士的位子,也算是平步青云了。

这位田小姐,便是田学士的独生女田守静。别看她病怏怏的,想来就是那温柔可人、知书达礼的大家小姐了。恰恰相反,田守静思想极为开放,或者可以说是极为跳脱。除了外表柔美,其他可就没半点淑女风范了,在家里闲不住,从小就喜好到处游历赏景。

所谓塞北花,江南雪,都是少见的瑰丽景色。江南稀稀落落的雪景,都能被写成:皓虎癫狂,素麟猖獗,掣断珍珠索。可见这小女子胸中的霸气、才气。

长安城不缺才子,才女却独此一家,这也让田学士有了和其他两位老人掰手腕的资本,谁叫自己生了个女儿这么出众呢。

渝州离京城也有好几百里路程,田小姐自然不是赏景来了,而是来探亲的。渝州刺史陈路路便是她的舅舅,今天这是才到,老于又一次当起了马前卒,一路带到了这儿。

换做寻常女子肯定是急急忙忙要先去舅舅家,做足了礼节才算。田小姐骨子里可是最受不得规矩,硬是要先停下来逛逛再说,老于只得由着这位大小姐了。

……

话说小世子被谢安一巴掌扇走了,这可是惊呆了众人。酒楼里的人互看了几眼,不约而同地相继走了出去,小世子万一发火那还得了?赶紧走了免得遭殃才好!

田守静也是云里雾里,自第十五章又一对师徒

己以前也来过几次,都没当面见过世子殿下。不过听自己表妹和舅舅透露的只言片语,也大抵知道了世子是个什么货色。这么一个小霸王今天竟然被人教训了?还有了个看起来更混账的老师?田大小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表现了。

田守静也是十八的年纪,算不上无知单纯的小姑娘,做事说话老练的很。一愣神后,就镇定了下来,语气不温不火,行了一礼说道:“见过世子殿下。”又对着谢安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世子殿下现在还晕头转向呢,知道这老师武力强横,只能吃了哑巴亏。看着面前的美女,还当面被谢安逼着叫她姐姐,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气愤之下冲出了酒楼。

田小姐看看谢安,这人穿的也不算多华贵,怎么世子殿下对他这么畏惧?便试探的说道:“这位公子,莫不是开玩笑了?我和世子殿下可是无亲无故的,就这么当姐姐了,恐怕不妥吧?”

谢安讲道理是十个都抵不上田大小姐一个人的,所以也就嘿嘿一笑,说道:“尊老爱幼嘛,我这学生无法无天的很,我也就是教他礼貌一点。姑娘您随意啊,我去看看,那小子别想不开寻短见去了。”说完一拱手,也不理这天仙般的女子,出门去了。

……

走到河边,总算发现小世子了,难不成还真是来寻死的?只见赵桓坐在河边草地,手里捏着些土块,抛向河里。从这里看向他的背影,觉得肩膀是如此的瘦小,竟然有几分可怜。谢安叹一口气,走到了他身旁一屁股坐下,也和他一起扔起了石子土块。

其实这两人的年纪,实实在在的也就差了五年,看起来倒是有些像两个兄弟,谁又知道这是一对关系极差的师生呢?

赵桓毕竟年纪小,他的身份使得他从小骄横跋扈贯了,此时被人教训,还在生闷气呢。谢安也不去看他,自顾自地说道:“其实我家也挺有钱,虽然比不上你这皇室贵族,可在漳州平安县那小地方,说我家是土皇帝也差不离了。小时候你跟我还是没法比,熙春楼的姑娘哪个不被我偷过花肚兜?哪家酒楼我没吃过霸王餐的?”自嘲一笑,“你还别不服气,那时候哪个人背地里不叫我声谢阎王?……直到后来玩过了头,一个好端端的小姑娘被我欺负了,当时我也没觉得有多大事儿,不过是说了几句不中听的,第二天就听说她就吊死在了屋里房梁上。我老娘知道后就把我打成一个多月下不了床,那年我刚刚过了十三岁生日。”

赵桓其实在认真的听着,听到这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谢安眯起了眼睛,继续说着:“我其实第十五章又一对师徒

看到了那女孩的尸体,模样还是和平常一般的漂亮,不过脸色却红得发紫,吓人的很。我看了很怕,怕后又是恐惧,我跑回了家。……报官?谁会报官?那小小地方什么不是我老爹说了算,小姑娘无亲无故的,自然没人来告我。可我还是很害怕,我怕得要死,我娘打我我都没了痛觉,只是害怕。”

说到这,没了下文,小世子转头看着这位老师,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然后呢?”

“没然后了。”谢安面无表情地看着河面,“过个一年半载,我也慢慢不去想那件事了。只是往后就再也没和女孩子多说过话,脾性么照样还是不改。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话是半点没错了。”

小世子脑子是不差的,想了想说:“那你也够混蛋的,这么一比较,你现在还真是个好人了。”

“哈哈哈!”谢安笑了“我现在哪算得上好人?不过是找个机会,让自己死得痛快些罢了。”

这话小世子就不懂了,问道:“什么意思啊?”

谢安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解释,扯开话题说道:“我其实是觉得,你比我当初要好多了。不过要是不管不问,你以后迟早惹出大祸。大到你父王也顶不下来的时候,可就来不及了。所以啊,我这个前车之鉴管教你,你也别多怨我了。”

帝王世家的子孙,哪一个不是聪明伶俐?小世子愁眉苦脸:“教我也可以,我最看不下书,别叫我看书就成。”补充道:“还有,不能打我!”

“一言为定!”两人互击一掌。

谢安挤眉弄眼地说道:“你为非作歹我可饶不了你,不过要是你被人欺负,我打人也不含糊。”

小世子听了哈哈一笑“敢欺负我的人,这渝州城里恐怕还真没几个。不过就冲你这句话,你这老师我就认了,嘿嘿。”

一大一小坐在草地,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不时大笑出声。远远看去,神态背影,竟然像极了无所不谈的两兄弟。

往往看起来可恶的人,倘若多加了解,结果总发现他不过是个可怜人儿。第十六章查无此人

天色渐晚,谢安和赵桓两人勾肩搭背地回到了燕王府,燕王赵恒看到了,一口茶喷了出来,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小世子给了他老子一个白眼,躬身给谢安到了个别,径直穿过大堂往后院走去了。

燕王眉开眼笑,对着谢安招了招手,等谢安走到近前,问道:“怎么回事?小兔崽子被你修理了?”谢安答道:“燕王说笑了,世子殿下骨骼惊奇、菩萨心肠、海纳百川,我这当老师的怎么舍得苛责他呢?”

这话答得驴唇不对马嘴,等于什么都没说,弄得燕王心痒痒的。不过想到儿子学好,那是好事啊,再者说了,和张福生的徒弟扯上关系,那是更好了啊。所以也就不再多问,继续拉着谢安,这晚上一顿酒,眼看又是跑不掉了。

……

漳州华山。山下小溪旁有间农舍,门口有棵老槐树,周围一圈篱笆。大大的一圈篱笆内,种着些庄稼蔬菜。篱笆外一只小狗正追着蝴蝶,快处暑了,小狗跑了没几下就热的气喘吁吁,分外可爱。

谢安离开漳州已经半个多月。

徐寅的伤势好转了一些,却还是没痊愈,正拿着把水瓢浇菜呢。张福生端了张小凳子坐在门槛外,夕阳余晖映在脸上,红光满面。

徐寅还是没师父有定力,先开了口:“师父,那天您去漳州,不对的。”

张福生灌了口酒,慢条斯理地说道:“不对就不对了,我就这么两个徒弟,神仙楼欺负你们,那我还能让他们好过不成?”这话语气平淡,其中睥睨天下的气势却一览无余。

徐寅只得笑笑,收拾好了工具,擦把脸坐在了门槛上。

“你那徒弟,入十象了。”张福生也不知是从哪得的消息。

“嗯,嗯?”徐寅天天养伤,还是现在才知道的,故作沉思:“不像那小子的风格啊。”

张福生嘿嘿一笑,说道:“少给我装模做样!这习武两个月能入境的,普天之下除了后山那位,也就剩你这徒弟了,心里还不知道多得意呢。”徐寅也笑了出来,接过师父手中酒壶,一大口喝下,神清气爽!

张福生看这徒弟的得意劲儿就来气,不再提那徒孙,抬头说道:“那天是夏玄那老头拦住的我,顺便就告诉了我这个消息。不过也透露了点其他的事,朝廷和神仙楼,关系未必如我们想象的那般好啊。”

徐寅点点头,皱着眉头说道:“神仙楼没有完全把握,怎么敢对我动手?我是不信那三楼主会不知道我和素素是谁。”

“神仙楼不可怕,可怕的是另外两个第十六章查无此人

天色渐晚,谢安和赵桓两人勾肩搭背地回到了燕王府,燕王赵恒看到了,一口茶喷了出来,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小世子给了他老子一个白眼,躬身给谢安到了个别,径直穿过大堂往后院走去了。

燕王眉开眼笑,对着谢安招了招手,等谢安走到近前,问道:“怎么回事?小兔崽子被你修理了?”谢安答道:“燕王说笑了,世子殿下骨骼惊奇、菩萨心肠、海纳百川,我这当老师的怎么舍得苛责他呢?”

这话答得驴唇不对马嘴,等于什么都没说,弄得燕王心痒痒的。不过想到儿子学好,那是好事啊,再者说了,和张福生的徒弟扯上关系,那是更好了啊。所以也就不再多问,继续拉着谢安,这晚上一顿酒,眼看又是跑不掉了。

……

漳州华山。山下小溪旁有间农舍,门口有棵老槐树,周围一圈篱笆。大大的一圈篱笆内,种着些庄稼蔬菜。篱笆外一只小狗正追着蝴蝶,快处暑了,小狗跑了没几下就热的气喘吁吁,分外可爱。

谢安离开漳州已经半个多月。

徐寅的伤势好转了一些,却还是没痊愈,正拿着把水瓢浇菜呢。张福生端了张小凳子坐在门槛外,夕阳余晖映在脸上,红光满面。

徐寅还是没师父有定力,先开了口:“师父,那天您去漳州,不对的。”

张福生灌了口酒,慢条斯理地说道:“不对就不对了,我就这么两个徒弟,神仙楼欺负你们,那我还能让他们好过不成?”这话语气平淡,其中睥睨天下的气势却一览无余。

徐寅只得笑笑,收拾好了工具,擦把脸坐在了门槛上。

“你那徒弟,入十象了。”张福生也不知是从哪得的消息。

“嗯,嗯?”徐寅天天养伤,还是现在才知道的,故作沉思:“不像那小子的风格啊。”

张福生嘿嘿一笑,说道:“少给我装模做样!这习武两个月能入境的,普天之下除了后山那位,也就剩你这徒弟了,心里还不知道多得意呢。”徐寅也笑了出来,接过师父手中酒壶,一大口喝下,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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