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是艾利耶尔.狩星者,有名的“地穴追猎者”,那我被一只地穴追着似乎不那么合适吧……虽然“面子”这种东西并不重要,但是我好像没必要上窜下跳的来浪费体力。
想到这儿,我从双肩抽出了两把飞刀,然后凭着“经验”一个漂亮前空翻,利用着脚点的树枝的弹性向着在下面紧追着我不放的地穴卫士飞去。
“嗷!”
“嘡!咚!扑哧!”
“嗷嗷嗷!”
面对我的突然反击,地穴似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刚才的两刀扎在了它的两肩,以至于现在挥动镰刀似的爪子的时候有点软绵绵的。当我飞到它身前的时候那一双爪子才到达它们该到的地方,于是我很轻易的用左手的飞刀挡住了它的右爪;用右脚抵住了另一只爪子,然后右手的飞刀借着飞过来时的动能狠狠地扎在了它的眼睛上,整把刀一点没浪费的没入了它的头里。
于是它发出可怕而又疯狂的怒吼,用它的爪子疯狂的斩击着周围的一切,然后玩儿命的朝着我杀过来,估计是临死前想要拉个垫背。
开什么玩笑!困兽犹斗,何况这么大个的地穴,这可是5米来长3米来高的大家伙!何况您Y既然都要死了,那还不赶紧翘辫子!拉着我这正是如花似玉青春貌美的美少女战士一起陪葬,您Y亏不亏心!
我完成了全套动作以后就摔在地上,然后就地一滚,站起来转身就跑。
一时间,整个东部瘟疫之地上空飘荡着一只发疯的地穴追杀仇人的嗥叫……
……
厄滴神纳……
我再一次感叹,超人就是牛……
跑了3公里竟然连个汗星都没有……
何况还是那种跑100米只用9.7秒的速度……
甚至连我剥那头发疯而死的地穴的硬壳的时候也没觉得比剥一只煮熟了、摆在餐桌上等待人们品尝的螃蟹更加的费劲。
看着那只已经被蜕了壳,活像个肉虫般的地穴卫士的尸体,再踅摸了一下我手边那堆颇有些像小山的虫壳。愣了一会儿,我不得不重新起身,这么多的壳儿,是不是都能卖掉姑且不提,能不能运回去还是一回事情呢。我身上的飞刀加铠甲可将近有100多斤,即使我现在这副女人身体比较轻盈,但是暗夜精灵本来就高不说,能和地穴卫士对撼的肌肉也不是白长的,满打满算也得有140斤的重量,这合起来就是将近250斤。这些壳怎么也得有四分之一吨,靠双腿运着700斤以上的重量穿过被瘟疫侵占的考林十字、满是变异生物和亡灵的瘟疫之痕,走总共30公里的路返回圣光礼拜堂?最后还不一定能都卖掉?超人也不是这么当的!
我一边捏着鼻子把那些腐烂的、带脓的、或者是有裂纹的虫壳挑出来扔掉,一边思索着我现在的处境。
睡了一觉还没醒就被一巴掌拍飞,然后就是满树林的乱蹿,然后和地穴蜘蛛玩儿命……放以前我想都不敢想,鲁子妖可是看了恐怖片就睡不了觉的胆小鬼,更何况和这种异型正面对抗?不过这里是艾泽拉斯,东部王国,诺森德与生灵们作战的前线!而我……我是“狩蛛人”、“地穴追猎者”、“飞刀”……在整个瘟疫之地颇有些名气的独行猎人——艾利耶尔.狩星者……那么我为什么会有鲁子妖的记忆呢?还是二十多年的记忆,那样完整、真实、而且非常的鲜明,就好像……不对!是确实亲身经历过的!我确实是鲁子妖,北京X公司的一个小小的编程员,不善交际,喜爱游戏和漫画,以平淡和朴实的一生为目标的北京人鲁子妖!
那么按照时下流行的说法,我这应该是“穿越”了?糊里糊涂的变成了另一个人,更妙的是从经历到身体和原本的我一点共通点都没有,一个是整天蹲坑的小丑程序员,一个是常年在天灾第一线活动的“英雄”女哨兵……成为女人对我来说倒是没什么不好的,反正我虽然长得不算难看但是自己原来的长相还真是不大入得了自己的法眼……现在就是祈祷不要是个丑女……不然我还是找把刀子一抹算了,说不定死了就可以发现自己是在做梦了……
不过小腹上隐隐传来的麻木和绞痛感还是令我放弃了自尽的想法。没法子,我就是个胆小鬼,可真没有那个胆量拿刀子去抹自己的脖子。所以我特佩服那些一脸坚毅挥刀自刎或者自宫的大侠们(听说有的还是钝了口的),真不怕疼啊……
算了,反正已经是艾利耶尔.狩星者了,物质决定上层精神,灵魂的表象是通过身体与血液来定义的,这是我研究神秘学(也就是各种古今小说)以后自成一派的想法。既然从外皮到血液都已经是100%如假包换的女人,那我就以一个一直以这种形式生存着的女哨兵的身份生活下去好了。
反正这就是现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法改变,那就去享受。虽然这话有够混蛋加无聊的,但是从某些片面的意思上来讲,也确实有那么点道理……
想到这儿,我决定顺其自然。将挑剩下的虫壳往肩上一挑,向着生灵在东部瘟疫最后的阵地——圣光礼拜堂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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