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一条毛巾遮住身子,一脚捣在德鲁伊的小肚子上,把这个眼睛吃饱了豆腐的老Y给踹了出去!
真TM的王八蛋!Y一定是在外面转悠很长时间了!不然怎么我刚开始尖叫这老东西就闯进来了!我觉得满头青筋直蹦,不过还是没有继续对已经被镶嵌进对面木墙里面的法德瑞斯施行什么报复性的打击。狠狠地把门撞了个严实,发泄我心头的怒气!
“咚!呜!”
什么声音?幻听?
“诺文!开门!”我刚转身准备入浴,却听见法丽斯在门外怒吼:“你竟然敢砸我的鼻子!亏本元帅好心赶过来看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在那里尖叫!给我开门!我今天非要好好的收拾你不可!”
我朝天翻一个白眼,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啊?我能说我是因为自己那件骨镰又“进化”了,现在都成了皮装比基尼了所以才尖叫起来的吗?打死我也不能说……
……
“帕兰娜尔不信任你,知道不?”法丽斯一边打肥皂一边冲着我说,无数的血水和污泥混着已经开始脱落的疤皮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淌了下来,流满了一地:“所有人都被你吓到了。”她的语调颇有些幸灾乐祸,摇头笑着:“竟然在前线吃人……”
“别废话,当时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饿死了。你知道的,像我这种从东部瘟疫出来的战士,饿极了什么都会吃的……再说我看你也是差不多的人。”我一摊手,低头去清理身上的伤疤,把它们一条一条的撕下来:“听说你被人从前线抗下来的时候几乎被砍成了碎片?”
“没法子,”法丽斯耸耸肩:“能守住那条大道已经算是奇迹了,何况我有将近10分钟只得一人靠着尸体堆成的工事在战斗,大多数的致命伤都是那个时候受的。”
“说说帕兰娜尔怎么不信任我的事情吧?”我叹口气,她也不容易啊,毕竟那条道也太宽了……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不知不觉间,终于揭掉了最后一道血疤,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冲刷自己的身体来。这才发现我身上的血污也不比法丽斯少,两人身上刷下来的各种污秽把整个浴室的地面染成了深红色,诡异的紧。
他妈的,粘住了!铁丝刷子!铁丝刷子呢?
“……你准备好了吗?”法丽斯又浇了一盆水,脸冷了下来道:“准备好了吗?”
什么准备好了?难道在我暴走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了吗?我不解的歪了歪脑袋,努了努嘴示意她继续:“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法丽斯的眼睛不知何时眯成了一条缝,脸冷得可以结冰:“还记得自己刺杀对方领袖以后的事情吗?”
嗯?我当时确实是……非常的饥渴,想要杀人。所以跳下楼去了,然后不顾自己的伤势大开杀戒……除了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疼痛以外好像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啊……我皱起眉头,冷声道:“什么意思?”
“你魔化了。”
“什!哇!”法丽斯的话吓了我一跳,脚下一划踩上了刚才从身上刷下来的污秽,摔了个大马趴。好不容易爬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地问道:“魔化?我?像之前的恶魔猎手伊利丹那样?”
法丽斯很郑重的点点头,将身体沉入浴缸里。
“不是吧……”我哭丧着脸用左手扒住浴缸的边缘,右手抓向法丽斯的脑袋,喊道:“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烦死了!”法丽斯一把把我的手撩开:“当时所有的人都看见了,你在战场前方毫无知觉一样的屠杀,全身缭绕着黑色的烟雾,甚至能在你的头盔上看到一对黑烟编织成的长角。而且……”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不觉得自己的指甲太过锋利了一点了吗?”
……
确……确实!当时那种诡异的力量传遍全身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我竟然能徒手撕裂人体!虽说以前也有过这种事情,不过多是只有我一个人的情况下被天灾的军队逼急了的时候,或者像上次例假的时候那种羞愤难当的时候,才觉得对手很容易对付……
也就是说……我早就有这种变化了?
我颓然坐倒在地,一时间因为不知所措而有些失神,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竟然魔神化了?开他妈什么国际玩笑……
“别伤心了,其实魔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法丽斯表情软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其实伊利丹也只不过是吸收了古尔丹的头颅的魔法之后才彻底堕落的,虽然他对于魔法很上瘾,但是在那之前还是勉强能克制住自己的。”她眨了眨眼:“那种瘾君子都能抑制住自己的魔化不堕落,你又没有接触过魔法,没问题的。实际上……”她仰天叹了口气:“大家之所以那么忌惮,也是因为那个杂种堕落的原因……”
“法丽斯……”我抬起头来,眨巴着水汪汪的泪眼哭道。
“别哭别哭……”
“我总算知道了……”
“嗯?”
“好孩子不应该乱吃东西!会出问题的!”
“……死吧!”
“喂,喂!放手!咕噜咕噜!要死……咕噜!要死人了!咕噜噜……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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