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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童话(1 / 2)

?前奏倒影下的真实

传说才刚刚结束,历史就匆匆开始。

经过长达半年多的马拉松式的谈判,伊谢尔伦革命政府与银河帝国终于正式签署了《银河星系和平协定》和《伊谢尔伦归还与海尼森地位协定》。长达百余年的战争终于可以安稳的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虽然也许将来的某一天它会再度燃起。根据双方达成的协议,交接工作将在一年内结束。一度萧条的海尼森和伊谢尔伦两地又再度繁忙起来。

没有战争的时间永远是飞逝的。

新年伊始,摄政皇后希尔德颁布了《告银河帝国全体人民书》,日后史书都称之为《和平宣言》。该书中正式宣布长达百余年的战争状态结束,和平建设时代开始了;希望全体银河帝国臣民,无论种族,无论思想,要以和解的思想来愈合战争的创伤。携手共创未来;并且许诺将在适当的时候逐步推行民主改革。作为一种表态,所有战俘都业已释放,在原同盟领域因反抗帝国统治的犯人也都受到了大赦。最基层民主选举的宣传,组织工作也已经在缓慢的展开。在崭新的银河帝国内部,各种思想的融合与发展都在随着时间而不停地酝酿着。

民主之都海尼森很快将要重归原属于自己光荣称号,而这期间最为繁忙的就是海尼森的航空港。运载帝国军撤出部队和物资的运输舰与运送革命军的运输舰来往穿梭。不仅如此,原先不少散布在原同盟领域内武装反抗组织在帝国军武装押送下,也汇集到了海尼森,这些独立的反抗者往往只有一艘武装商船或是巡逻艇,有的甚至只是几把激光枪。虽然弱小,他们仍在罗严塔尔,和瓦列驻军时期的清剿中顽强的生存了下来。然而,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意撤到海尼森,德奴先自由解放阵线指挥官雷斯顿在一次秘密电视直播中愤然指责革命军放弃了抵抗,出卖了其他所有同盟人民的权利,来换取他们自己蹲在海尼森这个安全的小岛上享受所谓的自由。雷斯顿声称要与帝国军战斗到底。

在海尼森星系周围,帝国军早已建立了延绵的监视网,可是每天仍有不少偷渡船冒着被击毁的危险用各种方式冲入海尼森星系。为了避免平民的大量伤亡,负责海尼森事务的瓦列元帅密令各部队只能阻吓射击,不得直接射击偷渡船。所以许多偷渡船得以幸运的闯关成功。不过帝国军内部也有声音说:“这些不要命的极端的民主主义者,与其留在境内捣乱,不如让他们偷渡到海尼森得了”。

在海尼森地面上,部分治安等公众事物已经暂时交给了海尼森人民临时自治委员会。帝国军注意力主要在将海尼森行星上的军用物资特别是海尼森不能生产的某些军品核心部件加紧外运.由于运力的缺乏,原先为进行大规模军事行动而运抵此地的食品、药、被服等物品都无法及时运走。于是负责此项事物的费德尔少将得到批准后,下令将这些物资发放给海尼森贫民。虽然对于帝国军的动向十分了解,革命军负责海尼森物资接收的列普宁少校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十全十美的条约,只有十全十美的漏洞。不过至少还能解决不少人吃饭问题,等轮到以后,该用什么去救济这些人呢?算了,这种问题还是交给卡介伦将军来头痛吧。做出了相当明智的结论后,列普宁又继续专心于处理自己案头如山高的文件中。

交接的日期临近了,革命军大部已经抵达海尼森地面上由帝国军划出的特别管理区中.先期抵达各型战舰共四千余艘,人员四十余万人。还有将最后离开要塞的千余艘战舰,十余万人留在伊谢尔伦。帝国军的人员与管理机构已经大部撤出海尼森。在海尼森久久被压抑的能量终于爆发出来。各类团体、政党、宣传机构纷纷复活起来。一时间取代了帝国军的黑色军服,充满了海尼森的大街小巷。当然,也有人在阴影中悄然离去,一些主要财产留在新帝国领域的财阀,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偷偷离开了海尼森,无言的放弃了自己那份当自由民的权利。

十一月十六日,双方协定的交接日子终于到来了。上午9时,在海尼森和伊谢尔伦两地,交接仪式同时开始.相对于海尼森的热闹场面,伊谢尔伦上的气氛就冷清得多。在空荡幽冷的大厅里,代表帝国军方面的皮罗上将同代表革命军的卡介伦中将默默地在交接书签名后,伊谢尔伦正式重归帝国管辖。三十五分钟后,革命军最后一批航管人员,登上运输舰。卡介伦礼节性地与皮罗告别之后,也登上了自己的旗舰。十时五十分,在帝国航管人员的引导下,一千余艘战舰驶离伊谢尔伦,开往数千光年外的自由之星----海尼森。

站在在旗舰舰桥上,遥望着这个灰暗背景中深黑色的球体,卡介伦的脑海里,慢慢的浮现出不败魔术师那疲惫的身影-----杨,这种结果,该是你想看到的吧?

同时,在这幽黑色的液态球里,皮罗也眺望着伊谢尔伦外无边的星域,就在目力可及之处,一团巨大的星体残骸牢牢的占据的天幕的一角.

那就是秃鹰之城吧?

这个不详的地方.

吉尔菲艾斯和坎普提督就陨落在那片虚空里.

不仅仅是秃鹰之城,环眼这伊谢尔伦的周围,法伦海特,舒坦梅兹,还有数百万将兵都长眠于此.曾经以征服者踏上伊谢尔伦的将帅们-----罗严塔尔,鲁兹,连内肯普都相继魂归天际。

这里真的是帝国军遭受诅咒的坟墓吗?

想到这里,皮罗不禁打了个寒战.看着要塞内稀疏的近卫兵,皮罗低声吩咐了一句:"我要休息一下。"说完就快步走向休息室。身后,只留下走道内回响着清脆的脚步声。

9时的海尼森,却是一片欢腾的景象,在交接地海尼森广场,数十万民众自发的聚集在这里,"自由万岁!","民主万岁!‘"的口号声此起彼伏.联合负责安全的,帝国军,革命军与海尼森自愿人员紧张的维持着秩序,以防以外发生.当瓦列元帅和尤里安在交接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时,台下的气氛达到了最高点."自由万岁!","民主万岁!"欢呼声久久不能平息.

在震耳的欢呼声中,看着数十万欢呼的人海,台上瓦列元帅静静的说了一句:"一个时代结束了。"尤里安稍稍犹豫了一下,默默的注视着着这位身经百战的元帅。或许巨星的时代已经过去,接下来的应该是凡人的时代了吧。

"不过,又一个时代开始了."瓦列元帅转过身来,用义手轻轻的拍拍尤里安的肩膀。

尤里安微微笑了笑,却什么也没说,看着带着几分黯然神色的瓦列,此时的尤里安隐隐感觉到自己所肩负的重任。

必要的礼节程序完成后,瓦列与尤里安等人一一告别.当瓦列一行人退离会场时.会场的一角,爆发出一声声尖锐口号声:"帝国猪滚回去!","打倒独裁政府!".几分钟以后,银黑色的军服就从这欢腾的人海中消失了.

整个行星地面上,帝国军最后撤离的是费德尔少将的直属部队。在确认无重要物品遗漏后,费德尔少将命令将c7,c8等仓库全面开放.早就探得消息等在旁边的难民立刻一拥而入,开始疯狂的免费大采购。有一小队革命军企图在现场维持秩序,可是很快被汹涌人流就给淹没了。费德尔部下们的地上车,慢慢驶过正在抢夺食品与衣物的人群后,转向宇宙港的方向,疾驰而去。

等他们赶到目的地时,宇宙港外也有不少人群聚集,这些人大多是原同盟军阵亡将士的军属或是激进的革命党人,对于他们自然没有欢送帝国军的义务。他们高高举着"赶走万恶的帝国军","帝国军杀人犯"等标语.用石块,垃圾等物品向撤离的帝国军投掷.只是由于负责警卫的革命军拼命阻挡,才未引起更大的冲突.好不容易才逃到运输舰上的费德尔少将,看见满身"挂彩"的部下们,不由得摇摇头。或许今天将是那些同盟军的狂欢节吧,费德尔在头脑里暗自猜测着这颗行星上人们的心情。

可是,并非所有人都有如费德尔想象的那般轻松。在海尼森广场上,庆祝活动在自发进行着,十几位各个党派的领导人,数十位民间团体的代表,轮番上台来发表讲话。一直端坐在礼宾台上的雅典波罗一手玩弄着绿扁帽,一边暗暗的发着牢骚:“新时代的民主精神,似乎随着这些无趣并且冗长的讲话而复活了。”

正文一个冬日里的神话

距离海尼森光复日子已经有一百八十多天了。

距离那段靠着帝国军的定量配给而衣食无忧日子好像也已经有六个月了。身为前同盟军见习技术士官的我,依然游荡在海尼森的大街上。虽然已经是末冬,但刺骨的寒风仍然穿透我那薄薄的旧制服,夺走胸口那仅存的一点点暖意。苍白太阳的太阳偶尔离开由乌云搭筑的暖巢,吝啬的将阳光涂抹在这条破旧的街道里,以及我这个僵硬而饥饿的路人身上。

看来今天又找不到工作了,瞅着“电气羊亭”维修部紧闭着的大门,我开始为今天的晚饭担忧。早上离家的时候,老妈还在固执想从面袋里刮出最后一点面粉来。看着她苍老的脸上那紧皱的眉头,我就知道家里的存粮已经所剩无几。老妈的养老配给本来够自己生活的,可惜,撞上了一个像我这样没用的儿子。海尼森的经济的不景气,加上舰船制造业的大幅度萎缩,使得像我这样的宇航电气类失业人士构成了街头流浪者的主要战力。如果技术上有专长,或许还可以到临时政府的军事部门去混个差。可是我在本科三年级的时候,就根据国防紧急动员法提前从自由理工大学毕业。仅仅经过三个月的特训后,就以见习技术士官分配到海尼森一个防卫基地中维护一座服役已达三十年之久的地对空炮台。我总共工作了不到半年,技术上还只是个生手。在彻底完成对我的技能培训前同盟政府就早早地垮台了。仅仅剩下大量像我一样的副产品,无助在大街上祈求可以找到一份可以暂时填饱肚子的杂工。

看样子是到中午了,从各色各样的窗户里飘出来种种食物的清香,不断的刺激我的胃神经。为了逃避这种免费“午宴”对我的摧残,我很快拐到一条小巷里。这是一座办公楼群的后街,没有那诱人的香气,而且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小小的通风口。大楼内温暖的空气就顺着这个口子,不断的温暖某位可怜人士冰冷的躯体。不过,今天好像我到得有些迟。一位头发蓬松,满脸胡须的大叔已经早早的靠在通风口的旁边,幸福的沉睡着。大叔身上还裹着一件陈旧的同盟标准公务大衣,污渍与泥垢早已将底色牢牢的封闭起来,仅仅在领口处才看得见一点点代表着昔日权威与荣耀的藏青色。也许以前是一位辛劳的上班族吧。曾经用半个宇宙的赋税养活的庞大公务员队伍,如今缩小到只有一个星球管理局的规模,就算饿死个十万八万,也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默默的在脑海里发表完对这个大叔的评论后,我被迫携带着腹中的饥饿慢慢朝着阿修比广场附近走去。看来今天午休的打算,就此要告一段落。历经了类似大小数百次挫折的我,偶尔猜想或许我的人生早已注定与好运之类的名词无缘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脚步也随之沉重起来,一路上也没见到有什么招工的广告,连载有招聘信息的旧报纸也没捡到一份。只是像我一样的日游神,今天出奇的多,更加坚定了我认为今天不是好日子的决心。韦伯芗大道上人流相当的拥挤,只是敢过于靠近我这个流浪汉的自由市民,到现在是半个也没有。老实说,这条繁华街上还是有不少衣食有着落的幸运儿。街边的大型立体TV公告牌上,正不停播放着最高评议会选举的宣传片。几位年过半百,西装格履的民主复兴党与社会党党魁正从各个角度展现着由美食和烈酒铸造而成的肥胖身躯。相形之下,伊谢而伦党的几个主要干部则要健美得多。就在公告牌下,站在宣传车上的一位身穿天蓝色制服的宣传员正在激昂的发表着演说,底下的一群穿着呢绒大衣的听众正目不转睛的接受着在空气中飞舞的字符与唾沫。然而可惜得很,这位仁兄演说却一个字也没飞进我的耳朵里。当然庞大竞选经费所提供的精神轰炸远不只是这些,就在这宣传车附近,七八位同样身着蓝色制服的少女正在忙碌的散发着传单。

“请支持民主复兴党,谢谢您。”一阵甜美的声音绕过我前面的大个子,轻轻拂过我的脸庞。是位漂亮的小姐吧?基于好奇心的指引,我急急的走上前去。大个子灰暗的背影闪过之后,一位有着金色卷发与蓝色瞳孔的美丽少女突然占据了我整个眼幕。金色的卷发散漫的搭在她的额头上,映衬着那一双清澈见底的蓝色瞳孔,雪白脸颊上,有着淡淡的几缕红晕。随着我出神的注视,那迷人眼睛开始慢慢的睁大,红红的嘴唇也逐渐定格在“O”型上。

“请……请支持……支”她的神情显然有些惊诧,手中的传单递到离我四十多厘米的地方,就悠然停住,再也没有前进半分。或许我今天没洗脸给了她太大的刺激,或许是复兴党预定的支持者中没有我这号流浪者存在。不过在她吓得将手缩回去去之前,我还是礼貌的伸出黝黑的左手,轻轻的从那支如象牙玉雕般的手中抽走那张或许不属于我的传单。然后,将美丽与惊诧安静的留在身后。

“谢谢。”

这句话当然是我说的。

让美女受惊,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不过我还是先边走边看这份精美的立体宣传品,小小的动感屏幕上,闪动着几张怎么也看不顺眼的脸。头像下面滑动着一行行小字:“让·鲁诺前经济统筹委员会主席,白星航运总裁,出色的政务,财务专家……我们一定能将伟大的民主制度发扬光大,相信我们一定能带来海尼森的第二次繁荣……”当然传单的背面照例是对敌手的诋毁:“尤里安·敏兹,杨元帅养子,前同盟军不良人物的得意弟子……年轻,绝少管理经济,财务方面的经验……”

这一张小小的卡片,至少值十几块,这些钱足够我家吃一天了。这次选举花费的金钱应该足够解决几百万贫民的吃饭问题了吧。看来历经千百年后,人们还是习惯为了实现伟大的民主理想,而放弃对普通民众的关爱。以前的杨元帅和现在的伊谢而伦党也是真是没有魄力,为什么不去改革那已经放了几百年的古董宪章呢?只要将竞选经费改做发给平民的救济款之类的,不就可以挽救不少像我一样的优秀人才吗。看来要生出一个能像罗严克拉姆一样,能将旧宇宙撞个稀烂的人才还真的是困难。对了,海尼森当年的选举是怎样的呢?应该不会去满街给即将饿死的人发送精美的传单吧。

在满头胡思乱想中,我走到这一区最大的茶社---“茗沙茶呓”前。正好,它门口的大玻璃窗正好可以终结我长达三十多个小时未照镜历史。蓬乱的头发,黝黑的脸庞,大把大把正胡乱爬行着的胡子;已经有几块补丁的旧同盟军军服,黑色的休闲裤,加上一双看不出底色的棕色皮鞋,啊,这就是我,虽然算不上是好看,但除了几分肮脏外,可和已故的阿普顿提督还是有几分神似啊。莫非刚才那位小姐是提督的亲戚,才被我吓到的?

伴随着从茶社里飘来的一首埃罗·雷默的《你能躲到哪里去》,我还是力能所及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装着,并且在门口的侍者下决心赶我走之前,知趣的踱着方步慢慢离开。沿途还看见几个地球教模样的老人,高举着“维护宗教信仰自由”=的大牌子,静静的座在路边抗议。吃饱了还可以这样折磨自己,那几个老头也真是神经。

晃荡了一下午,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寒风也不识趣的卷着残枝败叶向我卷来,冻得我得鼻子都要掉在这冰冷的石质街面上。这时我才记起广播中最近有寒流袭来的预告。在无所事事的游荡了一天之后,我又开始了回家的漫长旅程。刚转到阿尔伯特大街,一下坡,一片帝国军银黑色的军服就映入我的眼帘。

是帝国党。

帝国党是海尼森原住民对从原同盟领域偷渡来的各色人等的统称。最开始的一批帝国党人偷渡过来时,当时还是帝国军与革命军的共管时期。这些偷渡者被关押在临时拘留营里,靠着帝国军散发一时无法撤完的军服,粮食等补给品来维持生活。由于他们都身着帝国军军服,原住民们就称其为帝国党了。之后的偷渡人员当然再没有帝国军军服可穿,但帝国党的称呼却一直流传下来。平心而论,这些人大都是为了投奔民主而冒死偷渡来的斗士。可是在这里,没有工作,没有正式的身份,衣食也常常没有着落,有的只是海尼森人长久以来高人一等的歧视,总体来说过得和我这样的没落分子差不多。

这些人推着三辆装满黑色的箱子的简易推车,缓缓的向拉法斯利区方向前进。喔,他们连车也雇不起。当经过他们的时后,我乘机偷偷的打量了一下。脸色都和我差不多黑,有四五十岁的老人,还有十几岁稚气未脱的孩子。车上的东西似乎很沉重。他们推得相当吃力,每个人的脸上都憋得通红,齿间还斯斯的向外渗透着阵阵白气。不过,这些丝毫没有打动我早已冻得麻木的同情心,直到我经过最后一辆车时,一位身材矮小的帝国党人,突然滑倒了下去为止。这辆沉重的大车立刻停了下来,紧接着发出沉重的摩擦声,慢慢的向后滑去,眼看就要碾过那位不幸倒下者的躯体。不过在尖叫发生之前,我赶紧冲上前去,用肩膀牢牢的抵住车的后沿。总算对得起昨天的晚饭,车,停住了。

“快点拉!”前面传来一个老头如洪钟般的声音。清醒过来的人们很快合力将推车推上了斜坡。车子停了下来。很快,有人将那位倒下者给扶了过来。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是位姑娘,年岁大概和我差不多。棕色头发看起来油腻腻的,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颧骨,或许是太虚弱的缘故,大大的双眼显得有些失神。

“艾弗拉,你扶舒尔丹在后面走。其他人快拉车。”似乎是长者的老头吩咐一位同样贫弱的女孩扶着舒尔丹。突然发现,这身银黑色军服相当适合这两鬓斑白的老头,或许可以在立体TV电影中扮演帝国军元帅之类的也说不定。

“喂,小伙子,既然你打赢了亚斯提之战,顺便把伊谢而伦也夺过来如何?”

“叫,我吗?那是当然。”冒着被肚子背叛的危险,前同盟军技术士官为着同盟军的荣誉弯下腰来,肩膀重新牢牢地顶在车子的后缘上。

幸好他们的家离得不远,这是一片板屋区。早已等在那里的人们很快将这几车东西搬卸一空。而我作为舒尔丹的救命恩人被请到她的家里。这是间只有二十多平方米的小屋,除去厨房和床以外就没有多少空地方。舒尔坦老实的睡在自己的床上,而她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着她们的晚饭。坐在一旁的我只得无聊的重复打量这个狭小的地方。几个轮回之后,我的目光就自然的停留在面前的睡美人身上。那位舒尔坦幸福的躺在那柔软的床上,睡得很安详,在保暖灯昏黄的光色下,又平添了几分妩媚,那修长的……

“你是技术士官吧!”如炸雷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我吓得立刻站了起来,回头一看,帝国军元帅正斜靠在木制的门边上。灯光正荡漾在他那红润并且微笑着的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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