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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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不过的确是在我身上应验了,但是这样的福真让我有些消受不了。

“秀秀,最近我觉得有些古怪,时时好象总有什么声音在我耳边吵,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秀秀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批改她的学生的家庭作业。秀秀是市里一所中学的班主任,教数学的,寒假学生期考临近,学校比较忙一些。秀秀显然对我的话毫不在意,“那胡思乱想的,两个月前你伤的那么重,没有古怪那才不正常。”

看到秀秀在卧房的书桌上,认真起劲在学生的作业上打勾打差,我不再出声,叼了根烟,来到客厅,坐上沙发,愣愣出神。

想着在龙卷风里出现的那两道强光,和最近时常在我耳边咽呜的声音,是不是我的神经出现了问题,这是不是幻觉呢?要是这样下去,我可要去看精神科了,我一抬腿,碰到趴在沙发旁的汪汪,它提起低落的脑袋看了我一眼,我摸了摸它的头,它最近可老实多了,号令比以前好使很多。

“咛......”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手机上视屏上的电话号码,是我死党胡昌打来的。

“你小子叫我干嘛?”我压低声音说道,“干嘛?三缺一,来不来?”胡昌在电话里叫道。

这时卧房里的老婆大人发话了,“谁呀?这么晚打来,是胡昌吧?”我捂住话筒朝房里的秀秀大人说道:“不是,不是,是爸打来的。”“我可告诉你,你的伤刚好,在家老实呆着静养,要是落下个什么后遗症,我可不照顾你。”秀秀在房里说道。

当然,我是不能让胡昌知道我是气管严,“胡昌,我有事,不能去,再说这阵子手头紧,要是输了又要欠账。”

“你手头紧?别跟我开玩笑,谁不知你小子可是当了一回广告明星,跟我叫穷,少来。”胡昌在电话里叫着。这胡昌是我从小一块长大的哥们,小时候,我们俩经常在一起玩弹珠,卜克等游戏,长大之后,自然就在一起筑长城了。胡昌这小子,不愧是姓“胡”的,胡牌的本事一流,我那不多的私房钱总是到了他那里,这还不说,有时还要欠他个百八十块的。

“得得,胡昌,我真得不能去,改天吧,啊,我挂了。”我收好手机无聊得在屋里瞎逛,动动这个,翻翻那个,开了电视,又关了电视,哎,本来就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生,经过龙卷风的洗礼之后,老婆管的更严了,网巴不能去,方城又筑不得,这样下去,我张平凡就只好改姓为“负”了,平凡得减至成负平凡了。

这时,一股奇怪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回荡,“·¥%!!**......”听起来象是什么印度语,加上了西班牙语,又加上我国那里的方言。我害怕的东张西望,这次,这怪声来的时间最长,足足叫了有五分钟左右,我赶紧跑到了卧房,想告诉秀秀,可想到告诉她也没用,说不定还要被她取笑一番,只好早早躲到了被卧里,祈祷着怪声的消失。

过了一会我听到这怪声叫着:“请你回答请你回答......”那怪声的腔调象是个老外在学说普通话。

“我是张平凡,你在叫我吗?”我在心里慌乱的回应着,那怪声愉悦起来:“好就这语言了找出来了。”

“你是谁?为什么跟我说话?”我在压着恐惧,心里默道。“别害怕我是我找不出词来你有没有字典我看看我说话会流利。”我费了好半天劲,才知道怪声要看字典,于是害怕应道:“你要字典,我怎么给你,你在哪里?”

怪声道:“我你身体里我不知道解释找本字典你看到我看到。”

于是我起床找了本新华字典,又躲进被窝里,开了床头灯,翻开了第一页,在灯光下详看,“好第二页。”怪声道。

我小心道:“我还没有看完了。”怪声道:“给我看不是给你看。”我就翻开了第二页,十秒钟不到,那怪声说道:“第三页。”于是乎怪声连续往下催,我就连续往下翻,没多久,那怪声说的普通话真的流利起来,我暗暗称奇。

看着,看着,一旁的秀秀发觉了不对,用手捂上我的额头,问:“平凡,怎么了,无聊得看起字典来了。”我推开了她的手说:“没事,看看字典不行。”我的冷淡,让秀秀堆起歉意的笑脸:“平凡,这阵子是我不好,把你看紧了,过几天,医院复检之后,你要是没有什么毛病,一切照旧,这样满意了吧。”我一听高兴起来:“那好,这可是你说的。”秀秀用力点了点头,“平凡,这么晚了,别看了,睡吧。”我喜滋滋,躺进了被窝,丢开了那本字典,不理怪声的纠缠,熄灯入眠了。

第二天,一个白天都没有怪声的出现,我又开始迷迷糊糊乱想,昨晚大慨又是一场幻觉吧。到了傍晚,秀秀打来电话,说她要给学生补课,会很晚回来,叫我自己做饭先吃,于是我打开冰箱一看,哎哟,什么菜都没有,得出去买菜去。

吃一堑,长一智,我把汪汪琐在了房里,可不能再让它乱跑了,独自一人骑着单车出门直奔菜市场,可能是因为近两个月在医院家里憋坏的缘故,我把单车骑得飞快。

快骑到一处小巷的岔口处,久违的怪声出现了:“小心,刹车!”我吓了一跳,赶紧刹车,单脚落地,瞬间,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从小巷里冲了出来,就差一点撞上我单车的前轮了,坐在机车后面,搂抱前方驾车小伙的长发女郎,朝目瞪口呆的我投来得意的一笑。

“开这么快,赶投胎啊!”我朝远去的男女大声咒骂。

惊魂甫定,我在心里小心翼翼朝四周默喊:“怪声兄,是你吗?”“别怪声兄,怪声兄的叫我,我可是有名字的。”我使劲平伏紧张的心情朝那不见踪影,但又确实存在的怪声说到:“那你叫什么名字?”怪声道:“我的译名很长,说了你也记不得,你就记下我名字最后的三个发音音节吧,记住了,我叫‘尺苟石’。”“什么,‘吃狗屎’啊!”我心里狂笑着,忍住欲喷出的口水,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半天,这位仁兄竟有这样一个不雅之名,怪声似乎也感应到我对他的取笑,用恼怒的语气说:“有什么好笑的,我的名字在修真界里可是大大有名。”我止住了笑,问道:“修真界,什么修真界?你从那里来的?我怎么看不到你?”尺苟石道:“我在你身体里,你当然看不到我,这样吧,你闭上双眼,把意念缓缓集中在前额上,你就能看到我了。”

我怀疑着,紧闭双眼,意识集中与眉心一点,但眼前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尺苟石骂道:“笨蛋,我叫你缓缓集中,抛除杂念,用心去看。”“好,好,我就再试一下。”我努力尝试了几次,在尺苟石的几次骂导之下,额间的黑暗里出现了一道紫光,慢慢清晰起来,那紫光不停幻动着,渐渐幻化成一个包在光茧里的裸婴,“这是你吗?”我吃惊地问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这是我元婴的婴魂。”那光茧里的裸婴蠕动着嘴唇,那声音似乎从那里所出,“什么元婴的婴魂?你怎么会跑到我的身子里?”我问道,尺苟石道:“你以为我愿意跑到你的身子里,我是迫不得已,不跑到你这里,我元婴的婴魂早就被你们这里的浊气冲散了。”我大惑不解再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尺苟石道:“那是我跟一个不服我的家伙打架,结果两败俱伤,避到你这里来了。”“跟人打架,你说得是那道白光吧?”我心里有些发毛,“就是那家伙,哈哈,不过那家伙也好不到那了去,想来,连婴魂都灭了吧。”我害怕说道:“你老是呆在我身子里也不是办法吧,你怎么能出去?”尺苟石道:“我是一定要出去的,不过这要你帮忙。”“我能帮什么忙?”我奇怪应道。尺苟石用坚决的语气说道:“我要让你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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