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请您看一下这个吧。一个年轻人捧着一堆资料对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道。
嗯,放这儿吧。被称作为老师的人推了一下厚厚的眼镜。
那个年轻人自然就是本书的主角我了,而那个老人则是我的老师佩恩‘瑞得--若贝尔奖章获得者、本世纪最伟大的化学家之一。我就是他的学生,研究地理化学。如果这次我能顺利通过论文答辨,那么我就可以拿到麻省理工化学系博士学位。
你真的打算去吗?佩恩摘下眼镜问我。
是的老师,您不是说过吗我们科学工作者应以研究未知事物为己任,况且它与我的研究课题恰好吻合。我觉的我一定要去看一看。
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
哦。知道了,可惜我一把年纪,说实在的我也想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恩,没事的话你就快去准备吧。
好的。我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根据“开拓者1号”地球资源卫星最新传回来的照片,位于太平洋上的某个岛群的地貌非常奇怪。据分析它可能是远古的一次陨石撞击形成的,对于我们自然科学工作者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因为陨石会带来宇宙空间的游离元素,而且它撞击形成的深坑里还可能保留下古代地球的信息,如果幸运的话可以解开很多未解之谜。因此,全世界的科学家都蜂拥而至,我当然也要去凑凑热闹,再不济的话也可以给我的博士论文提供点参考嘛。
于是我便随着考察团来到了这个改变了我的命运的地方。
这个被称作是伯尔尼亚的原本孤零零的荒岛最近真的是热闹的很。我站在我们的考察船“wancen”号上望着整片海域。
自从我们进入这里来,我已经用wancen上先进的装备对这个岛群做了几次详细分析。结果显示这儿的辐射非常高,重力系数也比周围地区多上许多,以致这儿的海平面比其它地方要低。这说明这儿存在着高密度的物质,我对它的兴趣顿时浓了许多。而且奇怪的是我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是一种失落了以久的东西就要回到身边一样。也许是我的幻觉吧,我扶着船弦默默的想。
我们很快就在最大的一个岛上搭建好了基地,决定修整半天后开始我们的工作。
呵好香,我惬意的躺在帐篷中品了一口面前尚冒着热气的香茗。虽然说现在深居荒山野岭,可是享受一下也是必不可少的呀。科学考察本来就是一件令人兴奋莫名的事,干嘛要弄的死气沉沉的,靠。
朋友们也知道我的脾气,一个个都出去勘查了。哼,本来我就喜欢我行我素,现在既然只剩我一个人,也正好展开一次个人探险。
我收拾好必要的仪器装备塞进背包,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我准备到那边的山谷去看看。我对若兰说。
若兰是我大学同学,在我出国之前曾是我的女朋友,可是到后来她居然跟着别人跑了,害的我整整哭了几个晚上。
现在看到她我仍恨的咬牙,不过出于某些原因我还是上去打了一声招呼。看样子她也是来考察的,不过我现在对她早已没有什么兴趣了。
说完我便竟自向我的目的地走去。
呼,好累啊。我拔出指南针对了一下方向,已经在在这片树林里走了近3、4个小时了。我就是要走的深一些,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科学上我绝对信奉这条准则。可是似乎我却再这条准则的指引下迷失了方向,说确切点,我迷路了!
我总觉得自己在这片森林里越走越深或者是在原地兜圈。“除非在这里指南针是失灵的。”我意识到这一点:不对啊,卫星侦测显示这儿的地磁场是正常的呀。
这显然是违背科学原理的。我气呼呼地叫到,看来我今天还真是衰。
晕,现在只有但愿那些傻瓜能找到我。应该没事的,我最多也不过走出几里路嘛,但是看样子我是得在这呆上一阵子了。(野外迷路最好是呆着别动。)我心里默念:反正人也在这儿了,不如就先看看再说。
于是我掏出仪器工作了起来.
我以前没有参加过野外的实地考察。但长期的科学研究使我习惯在做每件事之前都准备的井井有条,于是我试着划分了这个区域,准备一个个的进行探察。
正当我拿出小锤准备对一块红色的的巨石采样时,我突然发现手里的指南针剧烈的颤动起来。“啥米东西”我对眼前发生的怪异想象惊讶不已。
“有所发现必然有所付出”这是我的座右铭。正当我担心着是不是会爆炸拉什么的的时候,另一个想法突然在头脑中形成。
不过看样子也没有什么危险。当我确定了安全有保障后,我决定继续我的考察。(当然小命还是很重要的,如果真的很危险我一定会撒腿就跑。我这个堂堂的准博士什么能轻易的刮掉呢?但是眼前的东西对我的吸引力也是不容忽视的。)
我小心的拿着锤子对准了红色岩石的一个凸起,轻轻的敲了下去。
就当我的锤子接触到它时,我猛然觉得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的受力,眼前的巨石居然眨眼间碎的就像一堆面包削一样。
靠,真是邪门,我什么时候这么大力了?我摸摸手一脸的迷惑不解。
这时,我的眼光扫到一个泛蓝的小珠子,在红色的尘埃中特别显眼。
这又是啥米东西?我随手捡起它,敢情是那个巨石掉出来的东西。我把它放在手里细细的观察着,却不知怎么的一阵眩晕,随后一个支持不住便直挺挺的向后倒去。迷糊中听到一个声音:你。。送于。。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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