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助手的产生
钱晓琴现在的心里可以说要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自从5岁时父亲因为车祸而过早地离开了人世以后，自己和母亲两人就一直相依为命。母亲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到现在，20岁的她已经出落成了一个标致的大美人。去年刚刚从护校毕业，原本以为自己工作以后就能够有机会好好地报答一下母亲的养育之恩。可没想到母亲却由于积劳成疾，半年前被检查出得了胃癌。这消息犹如青天霹雳，一下子使她欲哭无泪。母女两在上海也没什么亲戚，为了给母亲治病，她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可是，高昂的医药费和治疗费仍然使她无能为力。在实在没有办法，考虑再三以后，她毅然放弃了医院的护士工作，在小姐妹的介绍下，进了一家位于淮海路上的KTV做起了小姐。开始时，当客人一靠近她，特别是稍有越轨动作时，她就浑身发抖，直起鸡皮疙瘩。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在小姐妹的劝说开导下，特别是想到了卧病在床的母亲，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由于她娇美的容貌和窈窕迷人的身材，很快就成了KTV里最吃香的几个小姐之一。但是，她仍然坚持着自己卖艺不卖身的原则，再有钱的人想让她出台都一律拒绝。但即使这样，平时每个月近万元的小费收入还是足够承担起母亲治病所需的治疗费用了。渐渐地，也就开始慢慢适应了目前看似行尸走肉的生活了。
正当她疑惑着这样的日子何时才会是个尽头的时候，幸运女神终于光顾了她。世上出了一对被称为‘医神’的文武文辉两兄弟。向妈妈桑请了假，花了整整三天时间，终于排队领到了新华医院的住院登记牌，将母亲转入了这里进行治疗。才一个星期不到，母亲已经在神奇的‘超念丸’的帮助下全面康复。并在前些天就就已经出院回到了家中进行康复疗养。她最大的心事总算解决了，内心里那对过上普通人正常生活的极度渴望使她下决心要离开目前那白天和黑夜颠倒的畸形生活，重新披上白衣天使的白大褂，做回一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和母亲共享天伦之乐。
可是，经不住小姐妹的再三劝说，又考虑到要多准备些钱为母亲买补品之用，她终于同意再做一段日子的‘小姐’后再金湓洗手。到今天终于是最后一天了。正当她送走了刚才的一个客人，正准备彻底地离开这个自己‘混’了整整半年的令自己熟悉而又从心里感到厌恶的地方时，KTV里走进了一个外表斯文，30岁上下的年轻男子。男子一眼就选中了她，原本已经一身轻松的她本想拒绝，可在妈妈桑的纵恿和希望她能‘站好最后一班岗’的请求下，特别是看到那男子随手放在桌上的五千元小费。她终于又留了下来。
男子非常的健谈，举止得体，一派绅士风度，对她也相当地有礼貌，全没有其他大多数男人那种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举动，这也使她对他刮目相看。特别是知道了他还是个拥有医学博士学位的美籍华人，更使她对这男子增加了些许的好感。到最后竟接受了他的邀请一起去吃了夜宵，还到了他下榻的宾馆房间和他聊天聊了很久并互相交换了以后的联系方式。可没想到才走出宾馆就被便衣给带到了公安局。心里肯定地以外那些‘条子’一定是把自己当成了*女了。虽然自己什么也没做，可他们会相信自己吗？想到平时小姐妹们常谈论的被抓到局子里会如何如何悲惨的话题，心里就一阵发毛。总不成站起来对他们大叫到：“我还是处女，不信你们可以派人来检查。”自己毕竟不是个专业的‘小姐’，这种话自己如何说得出口。更可怕的是，万一母亲因此而知道自己平时都在从事什么职业，非给自己活活气死不可。自己到如今可都还一直在瞒着她呢。
正一个人在一间象电视里看到的类似于审讯室一样的房间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咿呀’一声被推了开来，进来了一个穿着便衣的中年人和另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警官。
“姓名？”“钱晓琴。”
“年龄？”“20岁。”
“宾馆里的那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
“我们是在‘xxx’KTV里认识的。经过是这样的......”
断断续续将近用了30分钟，钱晓琴终于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叙述了清楚，连她如何才会做的‘小姐’，他们在一起谈了些什么，相互交换的联系方式是什么甚至连夜宵都吃了什么全部毫不保留地‘交代’了清清楚楚。到最后，她几乎是泪流满面地对着面前的两个人哀求到：“求求你们了警官，千万别告诉我妈妈。她刚从医院治疗好癌症回家，身体还很虚弱。她要知道我干这一行会受不了的。我和他真的什么也没做，我...我到现在还是个处女，不信...不信你们可以派人来对我检查。求求你们了...呜呜呜........”
看着面前的女孩痛哭流涕的样子，刘云凭直觉知道她没有撒谎。他一面叫来局里医务室值班的女医生带她去检查，以证实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一面又开始了沉思。
“难道他是在摆‘空城计’？”他自言自语到。
“我看也是。那女孩不象是会骗人的样子。”听了这话，陈涛也在一旁附和到。
“看来，他会是我们的一个难缠的对手。”刘云皱着眉头说到。
“组长，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陈涛问到。
“我看，我们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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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以后，满脸通红的钱晓琴在值班女医生的带领下，头也不敢抬地走了进来。
“检查过了，她的确是处女。”女医生汇报到，同时也证明了钱晓琴没有撒谎。
在女医生离开以后，刘云严肃地看了眼依然红着脸低着头的可怜女孩：“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包括你最好的朋友。如果那男人又和你联系，你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但事后必须马上向我们汇报。知道吗？”
听了这话，眼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的钱晓琴终于知道了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和自己聊了整个晚上天的男人。“看来他一定不简单呢，连公安局，不，是安全局的人都这么重视他。该不会是什么间谍吧？”心里开始怕怕地想到。但想归想，还是立刻猛点着头答应一定按照他们说的做。想到母亲终于不会知道自己那段做‘小姐’的经历了，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我发誓以后都不再涉足‘小姐’行业了。唉，我该不该将留给那男人的手机号码换掉呢？”终于走出了安全局的大门，钱晓琴在心里七上八下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