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源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明天还有考试啊,竟然失眠了!
房里没有拉窗帘,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月亮好圆啊。”
又满月了。邹源回想起一个月前的夜晚,阿雪刚刚失踪,躺在床上同样的辗转难眠;月光和今天一样的皎洁,那天也应该是满月吧。
脑海中又浮现出阿雪的面容。“唉。”
写字台前昏暗的灯光,邹源呆呆的望着桌子上的画;
“呀,我怎么又画这样的画了。被阿雪看到有话……”
画中少女用纱遮挡着身体,如丝的秀发任风吹打;邹源脸一红,“真是找死。”
赶快藏起来,藏……
“…………”
拿起画,邹源一片茫然。
我想什么呢,阿雪她还能够看到这付画吗?
低沉的雷声打断了夜色晚的宁静,一道闪电划过,给无边的黑夜带来短暂的光亮,雨滴逐渐密集。
“讨厌的天气!”才刚打开的窗子。
“刚还一轮明月,这会儿怎么又下雨了。”
走到窗边邹源伸出手想拉上窗户。一名少女在雨中正向上仰望,头发和衣服不断流下雨水。
“阿雪?!”
无法溢制的狂喜,丢下关了一半的窗子,扔掉画笔,也不知道门是否关好,邹源向雨中的阿雪跑去
瓢泼的雨水打在身上,却感觉不到寒冷。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阿雪轻声说着
“女孩子迟到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雨中,邹源向阿雪伸出了手,“进去吧,你一定累了!”
阿雪向后看了看,说道:“不过,不只我一个人咧。”
“一起来吗?魔达。”
在阿雪扭头的时候,我已经看见她身后不远处,站在雨中的魔达。
“不要开玩笑!我很讨压那姓邹的,我有自己的事要干。”
“你们好自为之,最好快带阿雪离开!”
“姓邹的,倘若阿雪出事,你抹开净自己的脖子等死吧!”
魔达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雨中。
“阿雪,那个没眉毛的家伙……”
望着魔达离开的方向,阿雪柔着眼睛说道:“他叫魔达,虽然总是凶吧吧的,其实是个好人!”
“对了,晨晨怎么样了?”
“那个小鬼伤到没什么了,不过连闹了一个星期,又说找你,又说要告诉警察叔叔……”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你呢?这些天究竟发生什么事?”
“进屋说吧,邹源‘叔叔’。”
(邹源?)
“其实我早到了20年!”
“…………”
书桌前阿雪凝望着画纸上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
画的四周还堆放着铅笔像皮,屋内依旧充赤着昏暗的灯光。
“傻瓜。”阿雪在心中默默说道。
咦?底下……?
“阿雪,热水烧好了!”邹源从浴室里出来说道
“看什么呢?快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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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糟,忘把画拾起来了!”
在看到那幅画以后,这一晚阿雪再没和我说过话!
“阿雪说什么早到了二十年?”(邹源躺在床上纳闷)
另一个房间
阿雪躺在床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微微一红,小声和道,“那个家伙!”
而那幅画,它没有被撕掉,放到了抽屉里,直到第二天早上……
“邹源!我要杀了你!”清晨的街道传来一声怒吼。
不过,邹源后来并没有被杀掉。
而失踪的那张阿雪的(半裸不裸的那张)画,也成为了永远解不开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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