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魏潇.
今年19岁,是师范大学的一名在校生,我没什么人生目标,一直以为人生也就是毕业然后找份教师工作,顺着点学生不受期负就好,结婚生子,每月给父母生活费,好好操试家务,与老公白头偕老,然后我走在他前面,平凡的过这一辈子。
难道真是天意弄人吗?我的想法却与我的人生大相径庭,甚至有时会怀疑我是不是在作梦。
我现在就在怀疑了,可是已经掐了百八十次的脸了,我确实不是在作梦。
“魏潇,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啊?”
“还啊?你这一路上已经掐了几十次了,脸都快肿了,别再掐了!”说完把掐在脸上的手甩到了一边
“可是,张宏滔,我真的不是在作梦吗?”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过你看看周围,这确实是真的。”
来到街上才一会的功夫,周围什么时候聚集了这么多人?还都指手划脚的。
村东的李老头对村西的张老头说,“老兄弟你看看,这两个奇装异服的是什么人啊?”
“我看啊,应该是来自番帮那头的,咱中原人哪有穿这种衣服的。你说是不是老李头?”
“你们是不是卖义的?”有人问,我看了一眼周宏滔,别说他五大三粗的,是有点像。
“笑什么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生气的眼睛转了过来。
这时一个幼稚的童声,“妈妈,那个姐姐的头发怎么是紫色的呀?”
一句话,周围顿时安静。人们纷纷议论,“还真是啊,那个女的头发不是黑色的呀!”“他们到底什么人啊?”“我怎么知道啊,对了,孩子他爸,咱家昨晚没的那只鸡会不会是他们吃的?”
听着这东一句西一句的,我真是想晕了,这成什么了?看看旁边的张宏滔,睁着两只眼睛愣说不出话来,靠不住啊。也不怪他,本来就是个老实人,这种嚼嘴皮的事他哪会。
微叹口气,我向前走了两步,“各位父老乡亲,千万别误会,前一阵子头发不小心被火烧到了,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小弟弟,你看姐姐的样子像坏人吗?”
我蹲下,看着眼前的小男孩,胖胖的挺讨人喜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身后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不知道谁喊的,“妖怪呀!!”本来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一转眼走的到是干净。
看看眼前这个仍睁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的男孩儿,再看看方圆50米内唯一一个没走的妇人,躲在树后混身发抖,看着小男孩儿欲言又止;又见张宏滔那付眼神,名显在嘲笑自作聪明的那种。
我无语,老天爷啊,难道女生留长指甲也是罪过吗!连锔个油也不行!
2004年仲夏夜蓟县山顶
冯子帆从帐篷中探出身,手臂在虚空中摇了摇,“同志们,好消息,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