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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 第三间石室、家族(1 / 2)

?云风在那又变得空空荡荡的第二间石室里停了半饷,石室中恢复了乌黑昏暗的光景,云风一身素白的丝质衣服,从石室之外看来却有几分怪异。但云风却迟迟不忍离去。今日境遇之奇,大大超出了云风的心理承受能力,云风虽为豪门贵公子,毕竟却只是个尚未年满十九的少年。

先是失手闯祸砍断亲弟的前爪,后又逃入这狐族圣地空明山,而后惊遇干尸,险些性命不保,接着竟被刚刚追赶自己的父亲所救,又连累父亲修为大减,最后为龙神所救,竟被收为传人,得了龙神那深厚无比的神力,但却又修为尽失,成了半个废人。闯祸的惊、死在干尸爪中的怕、被狐王所救的感、身为龙神传人的喜、对魔王逝去的触、龙神神识逝去的悲,修为尽失的伤,各种感情交织在心中,加上对自己先前托大进入金龙困仙阵的悔恨,云风那骄横跋扈的心性已渐渐有所改变。

良久,云风念头一转,想起一事,才收拾心情,整理泪容,转身走出这第二间石室。

走出石室,却发现那第三间石室黑漆漆看不有什么东西,

云风心里拥起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那黑漆漆的石室中,仿佛有更多的未知在等着他。

云风听刚才大龙神所言,在这第三间石室的自是那当年威震天下的焚天魔王,而那魔王却应已逝去多年。云风却对那不可一世的魔王有英雄般的崇敬,对那魔王所逝去的第三间石室更有忍耐不住的憧憬,偏想一探。

若是今日换一人有云风这般境遇,或谓魔王乃龙神死敌,不入,又或谓今日是非已多,不愿多生事端,亦不入。那云风现时已修为尽失,若是稍有意外,却也无丝毫应变处理的手段。偏偏那云风自小争强好胜,对焚天魔王那样拥有绝世修为的魔头却不厌恶,反有对英雄豪杰般的相惜之情,偏要进入那第三个石室。

云风缓缓进入那第三个石室,却见那石室内壁处靠有一件空空如也的盔甲,那盔甲的主人早不知去向,那盔甲却保持了当日它主人逝去时的坐姿,只是盔甲早已空了而已。那盔甲通体乌黑发亮,煅造之时定用某种法力为辅助。云风心中一阵愉悦,疲惫的俊脸上又有了几分神采。云风修为虽失,内息全无,把那盔甲收入怀中之术却还是可以驱动的。云风知道这盔甲乃当年焚天魔王所用宝甲,决非凡品,怎肯放过,欢欢喜喜收入宝甲。而收入那盔甲之后,原来那盔甲下面竟压着一颗发散着蓝蓝淡光的圆球,云风不知是何物,却道那魔王身上的东西定是异宝,也收了起来。

只见那圆球入怀,四周立时红光大盛,石室三壁上竟密密麻麻印满了红字。那黑黑的石室内有了星星点点的红光,竟有了几分靓丽的感觉。

云风大奇,抬头开始读那三壁上的文字。

…………………………………

孤自神功大成,纵横天下,难有敌手。欲引军创不世之功业,然老龙奸诈,设军作伏,徒中奸计,兵败如山,此勇而不察,有此大败,孤之过也!今受困于此,自知不保,死亦何惧哉?然则天下尚有一人,未尝一战,胜负未知,为生平之憾事!悲也,叹也,穷毕生之精力,功业未成,胜负未分,命尽于此。望来此之士,习孤之焚天魔功,得孤之魔王战甲,食冰晶之果,异日,屠龙治世,尽孤未成之心愿,败孤未败之人,成孤未成之大业,孤虽死而无憾也!

此魔王战甲,以着者修为为用,着者修为越高,战护之甲防力越强,记之警之。

云风读到此处,心中一阵遗憾,想到自己修为尽失,那战甲在身上却无多大用处,轻叹一声,接着读了下去。

接下来却是焚天魔功心法,其后是魔隐术,魔隐术之后,却只有几字,看得出来,当时魔王已经油尽灯枯,无余力再写下去了,云风心中一阵大憾,心道要是魔王能多写些厉害法术就好了。云风读完一遍,那些红字便有如刻在心中一般,再忘不掉。

而读完之后,那些密密麻麻的红字竟隐隐自己褪去,再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云风知这是当年魔王动的一点小手脚,也无甚怀疑。心中对一代枭雄焚天魔王传功之恩有所感激,朝那战甲本来安放之处深深鞠了一躬。

原来那焚天魔功对修习者却有莫大的影响,那魔王当年肯留在这石洞中,对来石洞中习得之人是谁却没计较,自有它的深意,此乃后话,此处概过不表。

那云风绝非墨守成规之人,身为龙神弟子,对那焚天魔功却也来者不拒,却使我们的故事在日后有了大大变数。

云风走出第三间石室,却见那白狐王飞身归来。心中大喜,俊脸上满是欣喜之色,忙叫道:“爹……”

那白狐王归来,却猛然见到自己的儿子似已无恙,心中大惑不解,却也有一丝欣慰。那儒雅英气的脸上有丝喜悦,又有分疑惑,还带了几分疲劳,看来竟有几分凄凉之感。

原来,那狐王一路追踪那干尸而去,那吸血鬼皇受困三千余年,一朝得脱,又元气未复,自不愿与那狐王纠缠,早早匿去。那狐王修为颇高,自是有些追踪之法,却觉那鬼气渐渐消失不见,心中大急。却又不忍心如此归去,心中竟还带有一丝想法:若是儿子已化为鬼物,给他一点时间逃去,也好不必为难……刻意追踪多时,这才返回。

这归来之时,察觉洞中并无气压,心中稍作宽慰。进洞之后,却猛然间发现儿子如无恙般站在石室之中,身上不仅并无鬼气,甚至连妖气都丝毫全无,心中大惑不解,却也没有立即出手相逼。

云风怕狐王担心,急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交代给狐王,那第三个石室之事却概过不提。

狐王是极其精明之人,在听云风述说之时也不时发问,半个时辰

之内,云风就把事情给狐王讲清。

那狐王听云风说完,心中大定,脸上凄凉之色略减,缓缓道:“风儿,想不到今日你竟有此奇遇,唉…………”云风见父亲已经明了,心中承担劫难的重负一下子放下心来,声音竟有些哽咽。

那狐王却没等儿子放松心情,正色严厉道:“你可知为父与那族中众多族人,对你异日继承大统有怎样的期待?事竟至此……唉……”狐王说道后来,却也柔下声来。

“竟然你已逃过那化身血族的厄运,现时虽修为尽失,日后定有恢复之日,这点挫折,想来对你也是好事……唉……你弟弟之事,恐怕会给你异日登上白狐族族长之位留下天大的麻烦,恐怕只有为父今日就传为于你,才能免去他日夜长梦多。”

那狐王和狐族中大多数人,对云风异日的成就都有异乎寻常的期待,认为云风乃是能振兴狐族之人,心中有万分对云风接位的期望,今日云风的遭遇,却不知是祸是福,狐王却不肯放弃那剩下一点点对儿子的冀望。

云风心中大恸,这内息三力互相压制,却不是修炼就可以挽回修为的,这开天劈地来的第一个病例,却不知到何时才能找到破解之法?狐王见识高深,怎会不知?这时却要传位于他,到底是对找到破解之法自有信心,还是刻意袒护,个中道理就不言而寓了。

云风知狐王对他有万般的期待,感动道:“父亲……”狐王声色具厉,道“不必多言,为父主意已定,日后若有不明之处,为父必会从旁指导,你大可放心。”

云风知狐王对自己如此袒护,定是担心异日云飞之事成为他人攻击自己的口实,若届时狐王对传位之事再作坚持,那白家在白狐一族中的地位必受政敌借机打压。这祸事是自己闯出来的,接位之事却已不好推辞。

那原本兄弟间偶然的事故,却因为白家在狐族中的地位,从而上升到了政治高度,况且若他日白家地位下降,狐族群雄并起,争斗内耗,却对整个狐族也是大大不利。

云风聪颖过人,从狐王几句言语间便领悟到个中道理,知事已至此,狐王若还想传位与他,就只剩现在一个机会,而狐王对自己的期待,自己现在已无立场忤逆,却只好同意。

那狐王见云风应允,扬手拔剑,庄重道:“这把剑名唤狐绝,乃历代白家族长亲传之宝,而我白家历代为白狐族长,这把剑却也渐渐成了白狐一族族长的信物。今日我便把这狐绝剑传于你,我父子二人回去之后,只需当众公布,你继承那狐族大统之事,便成了定局。”

云风俊脸正色,跪下高声道:“是!”

那狐王又道:“风儿,你伸出手来。”云风伸手,狐王轻轻划破云风手指,那狐血流到剑身,通体纯白的剑身白光大盛,一阵闪动后才恢复常态,狐王见狐绝剑已认云风为新主,便把剑递给云风。

原来那狐绝剑乃白家先贤法宝,每代传剑之时必认白家血统为准,若非白家后人,便得不了那狐绝剑,而族长得剑之后,如非身逝,必经自己同意,狐绝剑才会认新主。那却是剑上自身的法门,概不细表。

狐王儒雅的脸上露出崇敬之色,兴致高扬道:“风儿,异日你若能催动内息注于剑身,那狐绝剑内录有我白家家传最高绝学——狐绝九式的招式与心法,那狐绝九式精妙无比,乃是一门超凡武学,为父却不能好好应用,希望你异日能有大成。”

云风在龙神神通中见过父亲使用那狐绝九式,狐王剑法炉火纯青,却自言未能好好应用这狐绝九式,心下对那狐绝九式又有了新的

期待。

狐王又道:“这狐绝剑自身已是一件厉害的法宝,威力极大,可我白家这至宝却还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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