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琪三人再次离开了成都,准确地说应该是四人,现在多了一个小弟张任。六月的成都,天气已经变得炎热,盆地的气候,闷热得连点微风也没有,向北行来,四处是荒凉的土地,偶尔见到的庄稼,在太阳的烘烤下也耷拉着脑袋,变得枯萎了。
“这个鬼天气,怎么这么热!简直没法活了。”高羽抱怨道。
“是啊!”徐子琪也附和道,“我们那时侯,说是污染太严重,二氧化碳太多,产生了温室效应,可这个时代总没有什么污染吧,为什么还是这么热?真是搞不懂。”
“心静自然凉,你们两个安静点不行么?”刘思现在是一幅儒士的打扮,看起来很是清闲的样子。
张任静静地跟在三人的后面,挑着一大堆行李,虽然也热得汗流浃背,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走着。
“看,前面有人家,还有棵大树,走……剩会儿凉去。”高羽兴奋地喊道。
四人来到房前,见大门大开着,却不见一个人,徐子琪左右望了望,“有人吗?我们是过路客商,请借憩一会儿,要碗水喝。”
喊了好一阵子均不见有人来应,徐子琪往前走了几步,想进门去看一看。此时,张任说话了,“主公,还是让我进去看一看吧,顺便要点水来给主公解渴。”
自从跟了徐子琪三人,张任便一直这么叫着,本来最开始张任叫徐子琪为主人的,可徐子琪觉得难听,感觉怪怪的,弄得自己好像是贩卖奴隶的一样,叫老大吧?也是不好听,自己几个兄弟间叫还可以,要是一堆人都这么叫自己,弄得自己好像是黑社会老大一样,想来想去,徐子琪还是觉得叫主公稍微好听那么一点点。
穿过了一间屋,张任四处看了看,见还是没有人,正在张任忧郁不决,是否应该再往里面走的时候,听见后院传来舞枪的声音。禁不住内心的好奇,张任向后院走了去,只见一个壮士手拿“丈八铁枪”,端的是威武异常,一把长枪在手里呼呼生风,时刺,是扫,时伸,时收,变幻莫测。张任不由得暗暗称奇,看得入了迷。
门外,徐子琪和高羽正来回地走着,刘思静静地站在一旁,显得跟悠闲的样子。
“这个张任是怎么回事?进去这么久了还不出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徐子琪疑问道。
“不会吧,大白天的能够出什么事情?”高羽睁大着眼睛,做出惊奇的样子。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刘思提议道。
像张任一样,三人也是被舞枪的声音吸引到后院来的,看着张任目瞪口呆的样子,三人均觉得好笑。真是没见过世面,看别人在旁边舞枪也会这么痴迷。
不过,这人的武艺也确实了得,那么长一把铁枪,少说也有几十斤重,只是用双手拿起也是够费力的了,更不要说舞得如此呼呼生风,至少三人中叫刘思舞这样的枪是没办法舞得这么得心应手的。
“大热天的,拿这么重一杆枪舞去舞来的不热呀?”高羽傻呼呼地想着。
“不错,不错,武艺不错,是个人才,能够为我所用,那是最好不过,只是……”徐子琪正在那儿打自己的算盘。
刘思则在一边越看越心惊,现在的样子,比目瞪口呆的张任好不了多少。“厉害,这么重的枪也有如此舞法,真是一个猛汉。”
突然,只见那个壮士凌空跃起,返身就是一个回马枪,枪到人落,两腿笔直地呈一字形着地,显得甚是威武。
“好!”徐子琪忍不住叫了起来。
那壮士往徐子琪四人的方向望了望,然后站了起来,徐子琪赶快走过去抱拳道:“壮士好武艺,只是……”
“好说,好说。”那壮士见徐子琪欲言又止的样子,忙道:“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