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
不过这一点，小宝是不会对张小天说的，只是转移了话题道：“你还要去宴会吗？”
时间应该不早了吧。
张小天点头：“当然要去了。”
说到这个，张小天忽然好奇的问：“小宝啊，你说苏柯干嘛要把东西给苏琪呢？”
这个问题张小天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按着小宝的话来说，那跳舞的纸人只是说了一个消息，消息也简单得很：
小宝道：“告诉苏琪方杜若还活着呗。”
张小天奇怪的就是这个：“苏柯也和方杜若认识？怪不得你会有这样的情绪。”
“情绪？”小宝愣了一下：“你已经能够感觉到我的情绪了？”
这个问题张小天还来不回答，就听小宝又自言自语道：“也是，大概是因为我补充过一次能量了吧。”
张小天没明白：“什么意思啊？”
小宝这一次倒是没有不理睬，而是解释道：“简单的来说，我之前虽然和你签订了契约，但是也只是寄住在你脑中而已，和在你之前的几任一样，合作关系只是单方面的。
不过现在我既然已经通过了你补充了能量，就说明我们之间的契约是双方面的了，就像我以前和若……方杜若一样，合作的关系已经正式确定。
我会因为你的变强而强大，而你也会因为我的强大而将魅力值的增值速度加快，简单的来说就是双赢的局面啦！”
小宝说着，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满意的，又隐隐的有些遗憾。
对于小宝而言，就像是站在了云端，和方杜若强强联手，能够遨游天际的时候，因为方杜若的意外死亡而狠狠的从云端摔了下去。
虽然也试着重新站起来，但是那样缓慢的进度，却也让他下意识的就会那这些人来和曾经的强者对比，然后失望之情自然也就更加的浓了。
不过现在……死去的人就是死去了，小宝想，也是时候要开始新的一段合作联手了。
方杜若……小宝叹了口气，听着张小天疑惑的问：“方杜若不是已经确定死了吗？怎么还要告诉苏琪方杜若还活着？”
虽然已经接受了张小天这个新的合作者，可是听着张小天这样的问话，小宝还是有些无奈：“你关心的应该是苏柯为什么要让苏琪知道吧？更重要的是，以苏琪的年龄，和当年的案子为什么会有关系。”
“不是一样的吗？”张小天耸了耸肩。
小宝真的叹气了：“不一样，你的问题是明显的白痴问题，你问我，只会消耗我的能量，可是你如果更进一步的去问苏琪这个重点的话，那么就是衍生的问题，抓住的关键！
简单的来说吧，你问的问题，不但不会增加魅力值，还会消耗我的能量，连带着你也进展缓慢，可是你要是问了我说的问题，那么你会得到魅力值的。”
张小天惊讶：“还有这样的事情？”
小宝点头，意识到张小天还不能感觉到，于是补充道：“这就是增值的修炼，你要学会从一件事情里面抓住重点。”
说到这个时候，小宝就忍不住想起方杜若，下意识的就用了方杜若曾经叫别人的话。
“说话听音，锣鼓听声。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
小宝的声音带着感慨，然而张小天却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哎呀呀，小宝，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小宝老师了呢？”
这一刻，小宝觉得，自己记忆中的方杜若的样子似乎也越来越浅，渐渐的被张小天这样不靠谱的邪气笑容所代替了。
可是即便这样，方杜若的言行的影响，却似乎随着时光的消逝而越加的清晰，就如一坛子美酒，随着岁月而越发的香甜。
那些话，是曾经方杜若半是认真半是打趣的对着小宝说着的，可是现在却是由小宝来告诉张小天。
就如同即便现在方杜若已经死了，可是还有无说个方杜若活着，继承着方杜若的精神在活着。
因为这些那些的事情，张小天忽然发现已经十点半了的时候，吓了一跳，赶紧打电话联系苏琪，问问她还在不在宴会上面。
电话无人接通，张小天这才想起来，之前苏琪被白涛的一杯果汁给放倒了，这个时候估计也是醒不过来的，而把那个跳舞的纸人交给别人的话，有苏管家那样神秘身份的一个卧底在……
好吧，虽然这事和张小天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他也不想要节外生枝，想了一下，道：“小宝啊，你说我还要不要不宴会呢？”
虽然说把那个纸条交给苏萌萌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以苏萌萌和苏琪的交情来说，不会存在别的事情，不过之前苏萌萌对自己的亲密度都变成负五十了……张小天觉得，就算自己去了，苏萌萌都不会搭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