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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酒后失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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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说什么呢?”韦茨端起酒杯,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好像过去经历的一切,对他来说都那么有趣,即使是当他靠近死亡那么接近的时候。他轻轻的抿了一口酒,然后看着我们,“你们知道么,如果不是今天斯贝司提起,恐怕我还真的有些想不起来呢,不过或许就是因为那件事情,所以才会让我现在和曼蒂在一起吧。”说到这里,韦茨伸出手紧紧的握着曼蒂的手,温柔的说道:“谢谢你,我看到了……”

“咦……不肉麻嘛,今天难得聚会,不用一上来就现罗曼蒂克吧。”我擤了擤鼻涕,摸了一下鼻尖,撅着嘴巴说道:“知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某个人的心情会很不好啊。”

当然,那个某人就是指我自己,只是不好意思说明白而已。不过很显然其他人都明白,于是众人笑着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不那样了还不行么……”韦茨坏坏的一笑,亲吻了一下曼蒂的手背,然后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避开了韦茨的目光,拿着酒杯对着桌上的蜡烛晃了起来。不再理会别人的说笑了,心里有些懊恼,明明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单身汉,又没钱,没有地位,最重要的还是没幸福。我刚才是不是抽风了,去讲那个故事……

而韦茨和亚当会意的笑了一阵子之后,便开始聊起了公事。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在芬兰很有名的男侦探,有一些刑事案例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有很多的共同语言的。所以不免的开始交流起了学术。从侦探学院毕业之后,我们就没有在交流过了,所以有一些在社会上生活所学到的知识,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极其重要的情报。

且不说是不是会尝试着照搬整个过程,但是毕竟别人走过的路是不可复制的。所以我们也算是互相吸取经验,为了以后能够更好的工作。而曼蒂只是紧紧的坐在了一旁,用头靠着韦茨的背,静静地聆听两个男人的话语。

如今曼蒂已经从一个可爱文静的小女孩,成长为了一个聪慧美丽的女侦探。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她的成就要比我好上太多了,当然,或许是我没有把握住机会,不然我可能也会有那么点成就的。而现在,就在韦茨为大家上演玩一场浪漫之吻之后,曼蒂的脸已经变得红彤彤了,就像是一个温顺的绵羊,在心底细细的回味的这刚才那一刻的甜美幸福。

因为有很多的案子,他们的生活总是十分忙碌的,除了我这种人。

所以即使曼蒂现在和韦茨在一起了,但还没有来得及结婚,聚少离多的事情也是经常发生。今天很不容易的是我们曾经在一起经历过的并且最终成为最好的伙伴的五个人重聚到了一起。能够让曾经的朋友一起见证自己的幸福,恐怕是曼蒂如今除了能够和韦茨结婚之外最想要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亚当为了营造气氛,竟然用自己的手机在古堡里面放起了《myheartwillgoon》,听着悠扬的旋律“oncemore,youopenedthedoor,andyou'rehereinmyheart……”曼蒂深意的看了一眼亚当之后,隐隐挂在嘴角的笑容更甚了。亚当是一个深懂女人的男人,全身充满着魅力,每每举手之间都优雅的让女人都会感觉无地自容。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个事业成功,堪称完美的男人,坐在这里,微笑着于韦茨交谈。如果不是因为曼蒂的心中已经有了韦茨,恐怕也逃不出亚当的魔掌吧。可是热恋中的女孩还一个白痴的分别并没有多大,她们愿意为自己所爱的人付出一切,同时也把身旁的一切,都淡忘。

看着韦茨和曼蒂这甜蜜的一对,我的心中感慨万分。自从那次水灾之后,等到我们回到学校,学校因为我们这一组的杰出表现,不仅仅顺利完成了任务,同样也创造了一个学院记录,那就是在萨伏亚的领导下竟然意外的没有出现伤亡。所以不仅学校给予了我们高分,以至于在最后毕业考核的时候,我们五个人的成绩名列前茅,当然前五我们就占了四个人。同时,萨伏亚老师也很看好我们五个人这一组合。在学院的剩余三年里面,我们五个人往往都被萨伏亚老师安排去执行同一件任务。所以,五个人相处的时间长了,彼此互相熟悉,渐渐地一丝丝看不清的情愫在我们之间产生。当然,这谁都明白,只是谁也不曾提起。

在我第一次遇见亚当和玛佩尔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互相认识了,而如今过了几年之后,他们真的在了一起,当然还是和另一对一样,都还没有来得及结婚,不过那似乎已经成为了定局。而现在的形势很明朗。五个最好的朋友,如今只剩下了一个我,‘单身平民’。

当然,我也不在意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毕竟自己连工作都还没有稳定,就在前几天都想打算去申请救助基金了。只不过现在看着他们,还有在厨房里面的玛佩尔,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

一个故事,渐渐地缓解了起初尴尬的气氛,或许是我们很多年没见了,而当真正见面的时候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已经缓和多了。就在这个时候……

“啊!”厨房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众人原本享受在各自的幸福中的松弛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职业干的就是每天都要担惊受怕的活。所以只要身边出现了一点风吹草动,我们永远是比平常人更加紧张谨慎的一群人。

“玛佩尔!”因为紧张玛佩尔会出什么事情,亚当听到声音之后,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便朝着厨房跑去。紧接着,韦茨则是紧紧地跟在亚当身后,看他的样子,对玛佩尔的紧张程度一点都不亚于亚当。原本靠在韦茨背上的曼蒂,虽然听到了尖叫声,但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幸福甜蜜中回过神来,只是突然间自己依靠的东西消失了,曼蒂双目无神的看着焦急的韦茨的背影,眼睛里闪显出一丝失落的神情,嘴巴微微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因为对这古堡的布局大家都很熟悉,所以很快的就来到了厨房。当我们四个人来到厨房,正巧看到蹲在台子上面的玛佩尔,这个时候玛佩尔神色慌张,就像看见了鬼一般,手里紧握着的一把汤勺不断地朝着地上挥舞着。我们顺眼看去,才发现竟然厨房里面有一只老鼠。这就怪不得玛佩尔会这样害怕了,玛佩尔从小最害怕的就是老鼠了,所以她也很少去一些潮湿阴森的地方,就怕有那么一两只不谙世道的老鼠从下水道里爬出来吓唬她。

我们几个被玛佩尔的尖叫声引来的家伙,原本心中担心之情不言而喻,如今看到面前这幅景象,就连亚当都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玛佩尔蹲在台上瞪了瞪亚当,然后叫骂道:“还不快点把这东西弄开啊!”就这样,亚当偷偷地转过头对着我们几个人吐了吐舌头,然后立刻跑过去一把把那只可怜的老鼠抓了起来,还不忘吓唬一下玛佩尔,然后才把老鼠扔出了窗外。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不过似乎,并没有完全结束。

除了玛佩尔,我跟着其他人回到了客厅,因为刚才的事情,大家不免又多了一些话题,而原本因为韦茨像是故意的一般,在我的面前表现幸福,让我有点不开心,现在也加入了谈笑之中。好像刚才大家紧绷的神经如今有完全松弛了下来。只是这一刻,我们三个男生在一起又说有些的,谈论了一些关于女生的有趣的事情。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与之刚才有些不同。

曼蒂一个人坐在座位上面,也没有在依偎在韦茨的背上,只是傻傻的看着摆放在桌子上面的蜡烛,看着蜡烛上闪烁的火焰。静静地,看着,一动不动的。

“怎么了?曼蒂?是不是他们三个人欺负你了?姐姐帮你教训这几个坏家伙。”玛佩尔推着餐车从厨房里面出来正巧经过曼蒂的身旁,见曼蒂一个人一言不发的呆滞的坐在那里,于是询问道。

突然听到玛佩尔的声音,曼蒂身体一怔,然后强挤了一丝笑容说道:“没有啊,只是他们在说些关于我们的事情……”曼蒂转过看着韦茨,亚当还有我,然后再把视线放在了玛佩尔的身上,见到玛佩尔正推着餐车,曼蒂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帮玛佩尔一起把今天的午餐端上了桌子。闻道饭菜香味的我,已经忍受了几天只用啤酒度日的我,终于毅然决然的拜托了男人之间的交谈,把视线转移到了一盘盘被端上餐桌的食物。

看着玛佩尔的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也许是最近酒真的喝得太多了,所以原本很喜欢的东西现在确实没有一点感觉。紧接着边看玛佩尔拿出了五个杯子,这几个杯子对我的吸引力,比起红酒来说则是大得多了。因为我注意到这五个被子有三个就是很普通的高脚杯,不过还有两个则有些不同,像是特别定制的,其中一个的杯口还有一些破损。

“玛佩尔,为什么这两个杯子看起来和那三个不太一样呢?”正当我开口的时候,我发现玛佩尔把那三个普通的杯子放在了我,曼蒂,韦茨的面前,而另外的两个则放在了自己还有亚当的面前,其中那个有些破损的是放在了亚当那里。看到这些,我心里已经有些明了了。

亚当听到之后,微笑的回答道:“因为这是我和玛佩尔在法国埃菲尔铁塔上面共饮的酒杯,觉得很有纪念价值,所以就带回来一直用了。”

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只是并不清楚还有这样的过程,或许这对杯子对他们两个人来说,真的有着无比深厚的意义。

“原来是这样啊。”韦茨笑了一声之后,便低下头沉思了起来。

“来,大家尝尝亚当从中国带来的河豚。”

“嗯哈,大家快来尝尝,这种河豚的品质叫做暗纹东方鲀哦。”亚当笑了一声然后看着韦茨说:“之前我在报纸上面看到一则报道,好像你是去过中国的,有吃过河豚么?”韦茨摇了摇头,然后看着餐桌上面的那盘河豚,说道:“中国人说河豚有毒,难道你不怕么?”亚当听后大声笑了出来:“中国人都太谨慎了,河豚在繁殖期间是有剧毒,不过等到秋季的时候毒性就会下降,这个时候吃的话才是最好的时机。这样的美味怎么能不趁机一尝呢?我之前已经很小心的处理了内脏了,所以放心吧”说完,亚当好像怕我们还是不敢吃,所以自己先用叉子插上了一条河豚,然后笑眯眯的开始品尝起了自己面前的那盘美食。还不时的抬起头对着其他人吐吐下舌头。

我们看到亚当这幅表情不哭笑不得,每个人都插上一条河豚吃了起来。“不错,不错。味道的确鲜美啊。”我尝了一口之后,抬起头看了看亚当,然后说道:“如果幸运的话,我想我也一定会去中国的。”

“到时候,我们五个人可以一起去中国旅行啊,总不会仅仅只有这样一次聚会是吧。”玛佩尔温柔的说了一声之后便拉着曼蒂的手,“我们好久没见了,找时间就一次出去旅游,你说好么?”

“额……好……好啊。”曼蒂听到玛佩尔说的话之后,停顿了一会,然后双眼呆滞的看着玛佩尔点了点头。玛佩尔看到曼蒂用这个样子,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曼蒂到底怎么了,刚才还在厨房里面听她们欢声笑语呢,怎么仅一会儿的时间,从我出来到现在曼蒂都看上去有什么心事一样的。

玛佩尔把座位朝着曼蒂挪了挪,不住的想要询问曼蒂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不开心。可是无论玛佩尔怎么问,曼蒂都不啃声,只是那样愣愣的看着玛佩尔,最后玛佩尔都觉得自己被曼蒂看的很不舒服了,没有办法,只好坐在旁边吃起了午餐。

酒过三巡之后,每个人的脸上都一些红晕。虽然最近这些日子里,我每天都是用酒当饭吃的,不过今天因为终于和分别很多年的好朋友,老同学再一次相遇,所以心情非常开心,纵使之前因为谈及到一些问题,所以弄得自己有些小尴尬,不过男人在酒的吸引下,永远不会成为一个依旧能用大脑思考的动物。

“罗斯·玛佩尔!”就在我们几个人准备再一次举杯的时候,韦茨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转过头看着拿着和亚当的情侣杯的玛佩尔,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玛佩尔,那种感觉就像是想把玛佩尔吃掉一样。在座的其他人不清楚韦茨想要干嘛,要知道,在称呼别人全名的时候,往往,有着和称呼昵称不同的涵义。

“你知道么?我很喜欢你!我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在略微的停顿之后,韦茨终于说出了他憋在心里很久的话。这一刻,整个客厅都宁静了,原本盘旋在我们上空的《myheartwillgoon》的悠扬旋律,也骤然停止。这一刻,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生机,变得死气沉沉的。而我们五个人沉浸在这种气氛之中,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说不出的感受。

亚当的脸色有些阴暗了下去,他看着韦茨,一反常态的冷冷的对韦茨说道:“韦茨,你喝多了是吧。”

“谁说我喝多了!我清醒着呢!玛佩尔,我真的喜欢你!”韦茨转过头瞪了一眼脸色尴尬的亚当,然后又把目光转移到了玛佩尔的身上。韦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原本放在桌子上面的还剩的酒一饮而尽之后,走到了玛佩尔的身旁,他弯下腰伸出手想要抓住玛佩尔的手。玛佩尔被韦茨这一大胆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身子不断地往后靠。

“你疯了!韦茨!”原本来想趁胜追击的韦茨突然被人往后用力拉了一下,整个人站立不稳失去了重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韦茨!你做什么!”从背后拉韦茨正是如今和玛佩尔即将结婚的亚当,他们两个人甚至已经订好了婚约。可如今,原本的好友在一次相遇,本是一件值得庆祝开心的事情。但无论是哪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在自己的面前,有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人表明爱意。

亚当看了看自己的手,或许刚才下手太重了,如今韦茨被狠狠的摔在了墙壁旁,似乎大腿在刚才身体倾倒的时候有一些刮伤了。血顺着裤管流了下来。但韦茨并没有因为受伤而大声惨叫,只是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亚当,目光也偶尔停留在玛佩尔的身上。我在一旁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变弄得不知所措。虽然看着眼前的情景有些尴尬,或许说,现在每个人心中都压着一块石头。

玛佩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摸索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然后看着亚当轻声说道“我回房间了,对了,烟呢?”虽然她已经尽力想要表现自己的镇静,可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声音的无奈。

“在房间的抽屉里面。”亚当没有看玛佩尔,他的目光现在只停留在倒在一旁的韦茨,心中的怒火让他这样一个冷静的人,都无法正确的判断下一步,他会做些什么。只是如今看着昔日的好友,如今却对自己心爱的人想要做出不轨举动的家伙,他恨不得上去踢两脚不过即使真的那么做了,仍旧解不了气。

‘玛佩尔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看着玛佩尔离开的背影,孤单,好像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已经远离她了。很自然,当知道自己认为最要好的朋友,突然告诉自己喜欢自己,谁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突然起来的震惊让在命案现场都表现得沉着冷静的玛佩尔第一次感到茫然无措。这样一个问题从这一刻开始一直盘旋在玛佩尔的心里‘他还没有忘记么’。

可就在韦茨和亚当两人无言以对,仅仅是互相怒视的情况下,玛佩尔的离开。最可怜的只能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曼蒂了。我转过头,看着曼蒂,我想去安慰她,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从刚才韦茨听到玛佩尔尖叫开始,曼蒂注意到了韦茨的那种超乎常人的紧张程度,心里的疙瘩就已经很深了,如今,突然面对自己的男友,自己快要和他结婚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说出对另外一个女人有好感,并且看他的表现,并不是真正很单纯的友谊而已。这样的打击,比起玛佩尔,曼蒂受到得伤害更大。

我走到曼蒂的身旁,看着面前这一具柔弱娇美的身躯,我忍不住伸出了,摸了摸她的头发。对于一个尚未经人事的男人来说,要去尝试哄,或者是安慰一个女生,其本身都是一项巨大的挑战。而我现在能做的,恐怕也只有静静的站在她的身旁,至少这一刻,让她感觉自己并不是完全的孤单,虽然,我明白这么做对她那一刻收到的伤害来说,于事无补。

“斯贝司,陪我出去走走好么?”曼蒂转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大腿正流着血的韦茨,又看了看站在韦茨旁边正对着他怒目而视的亚当。曼蒂的嘴唇微微张了来了,好像说了些什么,只是声音轻的连站在她旁边的我,也没有听见一个字。随后,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对我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但是却惊讶于曼蒂的举动。被一双柔软细腻的手握着,我却不敢多想,只是一丝不动的站在那里,等待着曼蒂。等待着她将要做出的事情。一个转身,她放弃了原本专注的目光,拉着我,朝着古堡的大门走去。

当我们走到古堡的大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长发轻柔的擦到了我的脸旁。我看着站在旁边拉着我的手的女孩,这时的她,羞涩的像个绵羊,低着头,咬的嘴唇流出丝丝鲜血,一句话都不说。如此的安静,但是我能感受的到,她在颤抖,不仅仅是身体在颤抖,我相信,这时的她,最颤抖的就是那颗憧憬爱情的心。

我回头看着古堡客厅里的景色,心中的滋味难以言喻。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今天难道不是几个多年未见的好朋友,老同学再次相遇的聚会么?本不应该是一次充满欢声笑语的派对么?为什么,面前的这一切,都和我想象的不同?再也没有笑声,甚至友谊也从这一刻,变得清淡了。

或许,我们今晚就不应该喝酒,只要不喝酒,韦茨就不会说出那番话,平日里他的冷静一点也不输给亚当,可今日。或许,在那一场水灾,我们四个人应该选择逃跑,而不是停留在那里选择拯救一个不应该失去生命,失去未来的人,如果是那样,就不会有韦茨得救后看待曼蒂那异样的神情,而那处世未深的女孩,也不会从此感受到甜蜜的感觉。或许,这一切都是错误,难道命运为我们开的玩笑,仅仅是今天?我们曾经有过争吵,有过矛盾,但是难道这一刻所有人都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起奋斗过,一起挑战困难,在生离死别中,我们一次次的上演着友谊的意义。仅仅只为了一个女人?我不断地为它寻找借口,我不断的想要解释给自己听,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因为它,伤害了不仅仅只有一个人,我亲眼目睹了悲剧的发生,亲眼看到无数的镜子,在此刻破碎。

或许,我们本应该回到这里,分别了多年,我们本应该拥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再一次来到这个只属于我们童年的地方。

这里,这座古堡,此刻,让我感受到了从来没有感受到得冰冷和血腥。古堡里面那些残留着的幽灵,已经深深的侵透进了我们每个人的心里,把我们一点点的撕碎。

两个因为感情问题而愤怒万分的男人,一个因为自身的尴尬而选择逃避的女人,一个受伤最深,却没人关注到她,安慰她的可怜女人。还剩下我,一个无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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