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双眼,压在身下的美妙躯体,仿佛就是徐熙若。
房中响起了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欢悦的呻吟。
……
……
费尽周折,如同被警察盘问,三番几次后,沈齐才进了闲士居。
眯着眼打量了一会,才找准方向,往怡然房走去。
院中假山流水,草木繁盛。
“真是浪费,种点菜种点果树多好,又能吃又能看,不浪费半点地力。”
一边腹诽,一边迈上了一道回廊。
迎面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丽人脚步匆匆。
浑身丰腴,却不显胖,甚至让人一眼之下,只觉得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很是眼熟,将错身而过那刹,沈齐叫了出声:“是你……”
女子扬起了低垂的娇媚脸容,看清了人后,神情中略带一丝愕然:“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这地方很特殊,不能来吗?”沈齐心里有点不乐意,从小到大,其实他都是一个极骄傲的人,只不过,有的人傲在表面,有的人傲在骨内,便连高中时的自卑,也是自傲遭了挫折后的极端反应。
先前的门岗检查,已在折磨着他的耐性,如果不是因为未来的赚钱大计着落在某个“金主”身上,早已转身就走。
融合了沈中元残存一丝元神中的部分记忆后,骄傲更如同一把暗沉沉似已锈蚀的剑,埋藏于心,但若受到了不能容忍的触逆,就会瞬间暴起。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女人脸上有着凄惶,此时又紧张得连连摇手,“你,你别误会,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沈齐的骄傲来得快,也去得快,促狭地问:“那你是哪种人?”
瞬间,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女人如玉似脂的脸上,蒸腾起了红润颜色:“你说什么呢!”
小阁楼分成两间,却共用一条楼梯,阁楼在顶层,阁楼外还有不少空地,空地上放了一排泡沫箱子,还有好几个晾衣服的竿子。
女人就是泡沫箱子和晾衣竿子的主人。
她住在另一间小阁楼,是沈齐的邻居。
只不过,住了几个月,两人生活作息截然不同,碰面次数不超十次。
沈齐记得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这位邻居时,整个人从身体到心灵,都被震撼了一次。
不过他是个自卑中隐藏着自傲的性子,心里想见,却偏偏忍着不见。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沈齐常常偷菜。
前几年流行过一阵子开心菜园的游戏,许多人深更半夜乃至凌晨五点,拿一个鼠标,点一个网页,种菜、施肥、除虫、收获,更重要的是,偷菜,偷别人家的菜。
沈齐却是偷女邻居种在泡沫箱子里的菜。
小青菜,小尖椒,小茄子……无一逃过魔爪,唯一的例外就是小青瓜,想着女邻居或许另有妙用,也不忍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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