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熙若软若无骨的高挑娇躯僵了片刻,猛然又剧烈挣扎起来。
她的短裙是闲士居行政文员的标准配备,原本就只能包臀,遭沈齐横抱着,挣扎中短裙已有些缩上。
先前被沈齐轻薄了几下,忽然间有些心若死灰,一时只觉悲从中来生无可恋。
很小的时候,她就长得出挑,出落得像是一朵水中亭亭玉立的白莲,父亲死得早,家里有她和一个哥哥、妹妹,全家就靠着母亲辛苦赚钱度日。
天生丽质难自弃,因了容貌的缘故,初中时即有男同学为她打架,哪怕她从未对任何一个男生表达过好感和亲近,高年级的男生常常有意无意地在她边上晃悠,说着粗俗的荤话和黄段子……
徐熙若很惊慌。
如同她的母亲,徐熙若虽然长得漂亮,却不是个招蜂引蝶的性子,从大山里出来的小姑娘,到了镇头上读初中,固然见识了很多,心底的那份纯真却没有变。
直到有一天,她被一帮校外的流氓给堵在了一条巷子里。
那是她高一时,因了虚岁九岁才上小学,已是十七岁了,身体发育得很好,就如一颗已将饱满的蜜桃。
哥哥书读得很好,却早早辍学,说自己是男人,要帮着家里赚钱,就在县城的工地里一边搬砖一边学做泥水工,正好那天有空,回家的车只到镇上,下了车先来学校看望妹妹,就见到妹妹被一帮混混拖进了巷子。
他的眼睛红了。
徐正当年十八岁,在工地里打小工,也就是搬砖挑泥,人很聪明,性子也能忍,做了一年多终于拜了师,成了一个泥水工学徒,一身行头,砌墙削砖的铁抹子、钢片开刀就在包里。
他冲进了巷子,脑海里像是有只犀牛踏着蹄子,见到几个混混在脱妹妹的衣服,就拿着铁抹子和钢片开刀冲了上去……
一个混混的气管被割断了,一个混混的肚子上开了一个口,徐正的泥水工生涯还未正式开始,就被判防卫过当入狱十年。
徐熙若知道判决结果后哭了,她辍学开始打工,只有一个念头,赚钱供妹妹上学,让哥哥出狱,让妈妈不要那么劳累。
她做过制衣厂的工人,在酒店里当过服务员,最后到了兴城,在闲士居里当了服务员,没几个月又被提拔成了行政秘书。
五年多里,她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骚扰,从来都是把泪水吞进肚里。
那天在闲士居里,唐年耀喝醉了酒,忽然要强暴她时,徐熙若作出了有生以来最激烈的反抗……
但当唐年耀用她母亲的病和她的工作来逼迫时,徐熙若绝望了。
她需要这份工作,这份工作的薪水很高,如果没了工作,维持母亲血液透析的钱从哪里来?
徐熙若已经认命了。
就在刚刚,沈齐的手抓捏着她的臀部的时候,徐熙若甚至生出了一个念头:就这样吧,反正让谁轻薄不是轻薄呢,反正不管怎么挣扎,也逃不出唐年耀的手,终究还是要把身体赔进去的,第一次给了他和给唐年耀,有什么区别?
生出这种想法的时候,她甚至有股隐秘的兴奋感。终于要屈服了,那也要在屈服前肆意一把,这一生都过得心力憔悴,似乎从来没有自己的人生,似乎活着从来都是为家人而活,这一次,就让她自己来做决定……
片刻后,来自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却瞬间激发了本能的反抗。
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蓦地钻入了她的臀缝,似乎在跳动着,摩擦着她的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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