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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这个世界,正如这个世界从没爱过我一样。
于是我每天开始幻想,一个个意识的诞生和灭亡究竟为何,为什么来,为什么走,为什么匆匆,为什么碌碌。
朋友说,嘿,看我,过得多么充实,这才是人生。
我指着他身边的女人说,嘿,看她,过得多么美丽,里面才是生命。
女人浅笑不语,男人皱眉失声。
我妈进来了,他们出去了,我不好意思的告诉她,我闻到臭。
妈妈没有皱眉,她撩开我的被子,小心的清洗我下体的排泄物。
我笑着对她说,是不是把床挖个洞,我在电视上都看到很多医院有那个样子的病床。
好啊,我妈说,擦干我的身体,她却问我想吃什么。
我有个想法,每当我闭上眼睛我就会去想这个问题,我不敢告诉别人,只敢悄悄的写在电脑里。
好像……
好像对着那个泥洞说,国王又对驴耳朵。
如果我瞎了我怎么办?
好像我开始惶恐起来。
好像受惊的蝗虫感到恐惧。
瞎了,那么不是我今后的娱乐除了听便什么都没了吗?
朋友说过女人的味道,满脸憧憬,满脸向往。
那时候他们都很年轻,等有人叫他们爸爸、叔叔的日子到了,他们则会彼此转达除了*,男人没有什么是快乐的。
我也想*,可惜那个时候我又闻到了下体传来的臭味。
有个女孩,不漂亮,不高,但是不胖。
有个色色的朋友盯了她半天,告诉我,是个美女。
跟着说,现在的女人,只要不胖,不丑,稍微打扮一下,都是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