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 上(1 / 2)

?邻居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

那天,我正在和我父母吃着晚饭,不得不提的是当天的菜色是我最喜欢的酸菜炖腌肠,据我并不怎么会做饭的老妈说,这是她当年留学德国,唯一学会做的菜。我没去过德国,也没吃过正宗的酸菜炖腌肠,但我却非常喜欢老妈每次做出来味道都不一样的那种古怪。

怎么说呢?就好比开彩票前的那种莫名期待的激动吧。

那天的酸菜炖腌肠,是辛辣口味的,很是下饭。因为整张餐桌上只有这一道菜,所以菜的点击率相当不错。

就在我准备去添第三碗米饭的时候,门铃响了。道理上愿意来我家拜访的人,除了百年一遇的记者和不知死活的推销员,没有人会在周日的晚饭时间摁响我们家的门铃。

我去开门。

在开门的路上我要简单的说明一下,为什么记者是百年一遇的以及为什么推销员是不知死活的。我是屁大附中的学生,刚刚升上高一,很不错吧?我爸妈可都是屁大的名誉教授,什么叫名誉教授?就是不做事,光拿钱。为什么?因为我爸妈都是国家科学研究院的院士,搞研究工作的。具体什么我到不清楚,好像我爸是物理专长,而我妈是化学专长。

说记者百年一遇,是因为只有当我爸那个清水衙门意外的弄出了某个发明,他们才会在领导的关照下不情愿的敲我家的门,至于这个时间来嘛,我想倒不是看上了我家的菜色,而是出于报复的心理。

剩下不知死活的推销员,如果读者和我一样聪明的话,那么是绝对不会在我家餐桌上放着一大盆化学专家亲自下厨做的具有丰富的化学反应的汤菜并且由一个物理学家和一个未来的天体学家品尝的时间里上门推销用维生素冒充的保健药物。

上面那句话很长,我也不能保证它的通顺和流畅,不过有心的读者可以自己在电脑屏幕上加上标点,然后读它,没兴趣也没有能力一口气读完的读者,我就简单的告诉你结果,所有推销员在听完我化学家母亲教导以后,业绩都翻了五倍。

别人有说当科学家都很忙的,其实那是他们的误解,做为两个科学家的儿子,和拥有很多科学家邻居的我来说,事实并不是那样。每天他们在科学院都是下棋,聊天,男的常用他们的精密仪器摆弄他们的嗜好。比如去年车祸挂掉的刘爷爷,他喜欢用制造火箭零部件的机器,做国际象棋,象棋的每个纹路都是严格按照电脑三维成相图雕刻的,精确到误差不超过0.00000092微米。

而最近娶了个年轻小姐的金爷爷,他则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水,和各种各样的温度,在不同压力的环境里,泡茶。没错,就是泡茶,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泡出来茶更好喝。至于结婚嘛,那是别人的私事,我绝对不知道金爷爷是因为偷用了搞物质对撞的苟爷爷的机器,才不得已娶了苟爷爷嫁不出去的孙女。

其它的还有很多,比如研究大便如何才能做出高难度空翻动作投入马桶的水中的陈叔叔,比如研究如何更加真实的透视别人衣服的明叔叔,还有因为懒得做饭才研究机器人的哈贝阿姨,因为洗衣而苦恼开发出能够分离衣服上赃物分子的鲁阿姨,至于我妈,她总是用教人做酸菜炖腌肠换取其它人打听到的关于我老爸是否对新来的美女助手有越轨行为的消息。

在对上面过于长的语言导致亲爱的读者们因为阅读而喘不上气,表示抱歉以后。我真诚的祝贺那些在电脑屏幕上刻画标点的朋友,你们是明智的,因为我后面还会用更多的不分段的长句。于是,接下来,我们来说说我。

我的理想是做个人体构造学的学家,如果你刚才听到的是天体学家的话,你的耳朵绝对没有问题。如果你的智商没有问题的话,你应该知道刚才我父母在身旁,而现在我已经快走到门边了。对于人体构造学的热爱和向往,是从我初中阶段开始的。

某一天,隔壁桌的小明(化名),悄悄的把我拉到厕所,很严肃的告诉我他长大了。在我纯真迷惑眼神的注视下,他终于把证据放在我的面前,他居然能够*了。只有一个*突兀生长的下体,却神气的抬起了头。

“你能不能让他低头?”我好奇的问,如果能够自由摆动的话,我就可以宣称我发现了人类的第三只手。

小明摇摇头,告诉我,只能这样,如果要低头的话要等很久。

大概多久呢?小明想了一下,比出了五个手指。

“五个小时?那么你不是一直都不能把内裤穿上吗?”我对小明为了证明给我,而半天时间不能穿上裤子,而感到抱歉。如果我一如既往的信任他,那就好了。

小明摇摇头,说出了让我很欣慰的话,“五分钟。”

那么我们等五分钟吧。我告诉小明,在这五分钟里面,我们分别试着用手让小明的*学会往左右移动,可是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小明还是没有恢复。

上课铃响了,我正因为踌躇是丢下小明去上课,还是陪着他而烦恼的时候,小明飞快的套弄起来。不到20秒的时间,我就看到他用*的弟弟尿了,然后一脸满足的小明警告我说,这是他才知道的快速恢复奥义,还让我发誓不会告诉别人。我仔细看过去,闪着水光的弟弟,的确低下了头。

这就是我第一次对人体构造启蒙的时间,当然,这绝对不是我立志成为一名伟大的人体构造学学家的原因。

事后,我和我伟大的朋友小明(化名),便开始了一系列伟大的研究。研究的起因是我表达出要向小明同学学习的美好愿望,于是小明(化名)同学告诉我,只要看他爸发明的一种叫DVD的东西,就能长大。怀着对小明爸爸大明(化名)教授无比的憧憬,我们在小明家里对那种叫DVD的东西进行了研究,这才发现,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美好的东西,第一次知道原来*的弟弟是用来替女生做清洁的,最后的那种乳白色的液体,和洗衣服是一种东西。大概半个月以后,在小明(化名)的帮助下,我终于学会了*,我很高兴我长大了,但是为了不替班上那些对我们总是哼哼的女生做清洁,我决定隐瞒这个秘密。

后来的后来,世界上出现了一种叫VCD的东西,小明(化名)他爸大明(化名)一看,觉得没有自己的DVD好,就离开科学院,自己开了家公司。听说不久后,小明因为热爱劳动,硬要给一个女生做清洁,被抓到了少管所。当时我因为准备升学,并没有去看他,但我还是写了封信给他,安慰的说:

热爱劳动是好事,但是做好事应该不留名。

说到这里,我差不多已经把手放上了门把手了,开门这点时间我们就让它跳过吧。

“请问这里是牛教授和羊教授的家吗?”

我点点头,眼前这人脸上挂着一幅墨镜,头顶瓜皮小帽,褐色的皮衣领竖起挡住了大半个脸。

“你是圣诞老人!”我惊喜的叫起来,要知道自从我过了14岁生日以后,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圣诞礼物了。而对于这位大半夜钻烟囱的可敬老人,我真心的希望把我最喜欢的酸菜炖腌肠给他尝尝,也许他以后每天都会带着礼物来我家。

“你认为六月有圣诞老人吗?”那人趁我不注意钻了进来。“你爸妈都在吧?”

“都在,”我嘟哝着,六月天,你穿皮衣戴帽子,晚上还戴着墨镜,你不是圣诞老人是什么?

老爸老妈听到声音都从饭厅走了出来。

“你们好,我姓驯,名鹿。有点事情要求二位帮助。”说着他脱下皮衣、帽子、墨镜,和父母去了书房。

我关上门,心说,原来只是圣诞老人的手下,看来不等到12月,圣诞老人是不会出现的。

没多久,老爸老妈就把驯鹿先生送来出来,驯鹿还特别骄傲的向我们道谢,说很快会回来。

晚饭后,我被打发进了卧室,名义上是学习,其实我要秘密的开始我对人体构造学的研究工作,对于男性的研究已经告一段落,我目前正在互联网上对女性生理构造进行理论上的研究。

就在我感叹互联网的美好时,驯鹿先生和几个人再次敲开了我家大门。因为小弟弟*,我不是很方便出现在他们面前,于是我利用装在家里各处并连接上电脑的针空摄像头监视着他们。只见他们大包小包的把东西搬进了阁楼,然后从各种纸箱里把一些零件组装起来。我羡慕的看着他们组装好的仪器,分明就是网路上被各位人体构造学研究者们,称为梦幻工具的各种最新的监视仪器。有可以在电脑屏幕上放大的远程光学望远镜,也有装有红外线弱光增强设备的夜视仪,还有定向声音放大装置,等等。

我流着口水,盘算着是不是悄悄的弄一套进我的卧室时,他们把这些仪器架到了对着我家后面小楼。

那边……

我想起来了,小楼是一对中年夫妇的家,他们家里还有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难道他们对更年期以后人类的生理构造有兴趣?我有些疑惑,但不要怀疑我从书本上学来的更年期这个词汇运用到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身上。

我家所在的这片别墅区住都是科学院的教授们,每家一栋带车库的二层小楼,门前门后都可以开辟花园,二楼以上有可以放杂物的阁楼,一楼以下有同样可以放杂物的地下室。和我家背靠背的小楼是一个叫西门的中年院士的家,偶尔听父母谈论起,我还是有点印象。

听说那人是科学院少有的工作狂,搞的是新能源研究。要知道从人类普及石油使用开始,新能源的开发研究便已经展开,可多少年过去了,也没见有什么能够取代的新能源出现。所以只会工作的西门院士,可以算是是科学院里面最偏执,最沉闷,也是最郁闷的院士。

科学院领导见他这么工作,生怕他把本来就不多的研究经费耗进去,于是主动给他介绍了一门亲事,打算让他把多余的精力引到对人类下一代开发工作上去。这下,三十多快四十的西门院士才结上婚,他老婆我见过,是科学院里和我老爸很熟一位女性,很漂亮而且很有气质。据我老妈说,她从前一直暗恋我那个笨笨的老爸,而我老爸不光愚钝,还胆小,在对方无数次暗示以后,他仍然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结果和她关系很好的老妈,就去大骂了我老爸一顿,末了把我老爸往西装里面一塞,拉到了教堂,而说好在教堂等着那个女人当天不知道怎么没到,不得已,我老妈就被误会成新娘。

此后,以错就是十几年。听说我出生的时候,她还专程来看过我,听说她结婚的时候老妈也松了口气,叹道:没想到,她还是没有等到我离婚。

不管怎么说,两个人凑到一起,就算一口锅里面过日子了。这下让科学院领导大摔眼镜的是,在这个阿姨的鼓励下,西门院士以更饱满的斗志,更积极的态度,开始了向更新领域的研究工作。一直到他们女儿出生后,也从未改变过。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女儿叫西莲。

我一直以为,西门逸院士姓西门,原来,我错了,他姓西。依次类推,东方红,应该姓东,而欧阳风,姓欧,这年头,不说破,谁又知道,是真,还是假呢?

(关于以上断句过多,我坚持认为,是口语的一种表达方式。)

西莲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春天的时候,她会在花园里和她妈妈一起把一颗颗花种洒下去。夏天的时候,她会在西门院士给他充气注水的小游泳池里面戏水。秋天嘛,看到我们一群男生用落叶烤红薯,她也会跑来吃的小脸黑乎乎的,然后看着父母可爱的傻笑。冬天,当然就是待在家里围着壁炉,听她妈妈讲圣诞老人和七个小矮人的童话,然后在圣诞节的早晨,打开床头的袜子,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惊喜。

我对西莲没什么研究的yu望,因为到了今年,她也才10岁。只是每天骑车上学的路上,都会看见她笑着和自己打招呼,我也会表演我与众不同的倒骑自行车的特技,逗的她咯咯的笑声,在小花园里回响。

西门院士是我见过的最像科学家的人,当然,我并不是说科学院和我父母一样那些被称为科学家的人,因为长的不像科学家而不是科学家。不苟言笑的表情,终年穿着条文西服戴着金边眼镜的西门院士,给人的感觉,的确如同其它人对他的评价一般,严谨、偏执、甚至有些疯狂。

西门院士平素在邻里间看来,给人的感觉并不是他在工作时的那种充满爆炸性的精力,而是有点风烛残年,似乎更倾向于忧郁的文学家形象。落叶、秋风,寒冬、细雪,都能让他在回家的路上呆立沉思。快知天命的岁数,让他微微有些歇顶,瘦弱的身躯,总能让他在每天回到家抱起冲到院子里,并且一天天长大的女儿,然后让妻子温馨的嘴唇吻上他的脸颊。

鉴于他有个极具气质,又暗含热情的妻子,我对他们的私生活曾经有过幻想。甚至计划过,潜入他们家抱着学术研究的态度,借鉴一下他们的生活细节。可是后来我发现互联网上便能够轻易的找到这些,于是我也就放弃了。

驯鹿先生的到来,并没有让我的生活出现什么变化。最近老是有陌生人,出入我们家,他们从来不接受品尝老妈的酸菜炖腌肠的邀请,只是订一些快餐躲到阁楼里面自己享用。在富有互联网共享精神的我看来,这些都是缺乏道德的表现,所以我决定混入他们,窃取他们的研究成果。

在推开阁楼的门前,我从来不怀疑驯鹿先生和他的同伴们就是互联网上制造传播人体研究学术资料的那些人,即便如此,当我进屋以后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隐瞒这个事实,但他们的确这么做了。

“驯……驯鹿先生。”我敲开门,开门的正好是驯鹿。

“牛特?你怎么上来了?”驯鹿先生是个很好的人,虽然一脸横肉,外加高大的身材,但是说话很温柔。

“我、我想,那个,你们每天吃快餐吧?”我很快组织好了谎言,“我想说的是,你们如果希望换换口味的化,我能帮你们把我妈今天做的酸辣口味的酸菜炖腌肠,给你们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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