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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轼父(1 / 1)

?北半球的七月,绝大多数地方已进入了炎热难耐的酷夏,而位于群山之巅的奥林匹斯库提亚宫,却不受季节变更的影响,永恒的停留在寒冷的冬季。

黑色的雨如同直下三千尺的瀑布般狠狠地从高空倾泻而下,呼啸着的狂风兴奋地扫过每一个角落,似乎要将处于他淫威之下的一切通通绞碎。

就在这群山之巅,一个身穿黑色元帅军服的男子像一杆标枪一样直直地立在这风雨之中,将整个人浸在冰冷刺骨的“水中”,任狂风刮地他湿透的衣服烈烈作响。

阵阵刺骨的寒意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从小到大,他以经习惯了寒冷,每当他头脑混乱时总喜欢一个人独自立在风中,静静地着聆听风的声音,借助刺骨的寒风让自己可以快速的冷静下来。

但今天他好像又失败了,昔日那寒星般的双眼以不再明澈,反而多了一丝犹豫,而在他刚毅地脸上竟然破天荒地流露出明显的痛苦神情。不是因为肉体,而是内心,他的心在滴血。几年前背叛了水寒对自己的完全信任,而现在又却要背叛自己的父亲,这难到就是自己的宿命吗?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的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但他早以经没有眼泪了,自从十七岁以后,他就没有再哭过一次,哭是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这是他和几位友人一致得出的一个结论。

在他的面前就是宏伟的奥林匹斯宫,有着‘辉煌之宫’称号的奥林匹斯宫今夜灯火依旧灿烂,里面的人也应该依然如旧吧,但明天……,一想到这,他的心又一阵阵刺痛。

没有回头路了,这些年来,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自己十六岁时的那个决定吗?还是一个痴迷于传奇小说的小男孩幻想着成为天下第一人而选择了王者的宿命之路吗?不。应该是从自己一出生开始吧,生在帝王家就注定不可能平淡地度过此生,不论自己是否愿意,其实早就以经背上了那个沉重的宿命,要不杀死自己的父亲成为皇帝,最后再死在自己的儿子手中,要不就因为失败而被自己的父亲杀死,或者死于一次“意外”。

还有退路吗?这次斯库提亚之行对于自己来说就是变相的流放,如果自己乖乖地离开权力的中心,有可能会像三哥一样成为斯库提亚总督直到老死。父亲的的确确已经老了,心也早以不如当年一样硬了。但自己却回来了,而且带了五千士兵,这一举动以经构成了兵变的事实,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的父亲会可能会放过自己吗?更何况在当年背叛了水寒时,自己还有退路吗?如果作为一个被流放的总督去见他,这将会是怎样一个场面。不,自己决不会有脸再见他了,为了证明自己能胜过他,不是为了自己一己之私而背叛自己不多的朋友之一的他,这可能会被他原谅;但如果是因为自己的怯懦而放弃了一切,背叛了他的信任和牺牲,那么自己将会永远失去一个朋友。

他闭着眼,仰头对着漆黑的夜空,任雨快速地冲刷过自己的脸颊,如果自己不能再落泪了,那就让这漫天的雨来代替自己的泪吧。

不可能再回头了,没有退路了。他再一次告诉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梦,不可能再回头了。

自己果然是一个自私的家伙啊,光想到自己,一点没有为自己身后那五万士兵,以及自己手下的所有人着想过。想到这他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心中默默地长叹了一口气。自己果然以经不是十几年前的自己,现在的自己以经深深地陷入了权力的泥潭中,脚下现在只有一条路,一条不归路,自己不知道这条路将通向何方,但在路的尽头一定是自己生命的终结,别无选择的自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直到泥水漫过自己的头顶为止。

当他睁开双眼时,坚定的双眸中已不再含有任何的感情,冷冷地盯着前方的奥林匹斯宫,右手紧紧地攥着腰间的佩剑,缓缓地抽出,垂直高举过头顶。

家,对自己而言代表着什么?从小就不知道母亲是谁,或许早以化成黄土了吧,唯一亲人只有难得一见的父亲和大自己两岁的兄长,不,应该还有那个显得比父亲还要苍老的兄长。亲人的定义可能只是血脉的传承吧?

为什么要这样,有时自己常常在想如果要是生在一个平凡人的家中,能享受到亲人的关怀是多么温馨的事啊。即退一步,与水寒,乘风他们异地而处,自己大概也不会走上这一步吧。

宿命!想当年,自己嘲笑过水寒那个宿命的传说,想不到最后自己竟也被卷落入了宿命的车轮下,可笑啊。

突然间,一道闪电掠过众人的头顶,消失在奥林匹斯宫高高耸起的一角上。在那一瞬间,陆长空手中的剑已经落下,直指向宏伟的奥林匹斯宫。

没机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在刚才,由宫中的内应接引的先头部队以经发出了控制一切的信号。时间有限,一刻钟也浪费不得了,陆长空转身,跃进身后的装甲车里。随后,五辆满载的轻型装甲车向着奥林匹斯宫急驰而去,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

宿命的车轮再一次向前滚动,近千年里,类似的场景将一次又一次的在这上演,骨肉相残的悲剧是这一幕戏永恒的中心,在绝对的权力的诱惑面前亲情和一张薄纸没有什么区别。

而数百年前上一任胜利者今天此刻正坐在奥林匹斯宫的正殿中大宴群臣。

大殿中的气氛显得很不正常,虽然欢声笑语不断,但是却给人一种极度压抑日感觉,唯一看起来正常的可能就是殿中心那些翩然起舞的宫女,她们尽力的舞动着腰躯,四肢,做出着令人想入非非的动作;大臣们有的似乎是用心的在看宫女跳舞,有的似乎是在身旁的同僚说笑,但如果仔细观察他们的笑容就可以看出那些都是强装出来的,但又和他们平时那模式化的微笑并不相同。

一切异常的源头可能来自那个高高在上的最上位者。皇帝的目光似乎也集中在殿中心的舞女身上,但如果再细看就能发觉皇帝的目光实际上是一直盯着她们身后那漆黑一片的殿门外。

奥林匹斯山巅的风雨从来都是此的狂暴,正如帝位的争夺战从来都是如此的残酷一样。皇帝清晰地记得当年自己也是在这样的一个风雨之夜,在内奸的引导下,以绝对优势的兵力突袭奥林匹斯宫。

可怜那一个老头子根本想不到自己竟然是帝国历史上最短命的一个皇帝。做了数百年的老实皇子,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机会刺杀了上一任皇帝。不,其实可能根本不用找机会,数百年的时间,以经几乎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脱出了宿命的控制。但在自己的怂恿之下,他还是没有逃的掉,结果为自己的儿子做了嫁衣,白天登基,而晚上就命丧黄泉。

己当年率军冲入大殿时,身穿着一身漆黑的元帅军服,那可是帅极了。记得当年自己还未进大殿,一句“老头子,为君者要有朝气,你太老了,不合适这个位子,该让位了。”就将老头子气的差点挂掉。当时那大殿里的大臣,宫女们个个鸡飞狗跳似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好笑。

不对,这不是当年。皇帝眨了眨眼,大殿里确实乱成了一团,而殿门口,一个身穿漆黑的元帅军服的男子正率着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杀气腾腾地走进来,人群在他们面前自觉的远远分开。

他走的很慢,每一步好像都要面对极大的阻力一样。但他却一定会一步一步地坚定的走下去,只因为他的双眼已经如同深夜中的寒星一样明亮,冷漠。

是陆长空,自己最得意的儿子,他终于来了。皇帝眼中也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该来的总会来的。只要千年帝国还存在,陆家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够逃脱宿命的召唤。

“长空,你来了。”皇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对已经走到大殿正中陆长空说。

“是的,我来了,父亲。”陆长空冷冷的语调中不带有一丝感情。“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在陆长空周围,二十四个士兵将他围在中心,小心的警戒着四周。大殿门口密密的站着更多持枪的士兵。

“长空,那么,你会怎样对我呢。”皇帝淡淡地笑着问到,“你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对吧?”

“是的,相对于真实的您来说我的感情是太丰富了。”陆长空还是冷冷地回道,“所以您现在还有十分钟时间。”

“你又真的了解我多少呢,长空。”皇帝摇了摇头,“其实我已经老了,时间不会太多了,你为什么不能多一点耐心呢?我必须得说,长空,你是皇族中最优秀的一份子之一,长空,为什么你还是不能摆脱宿命的呢?”

陆长空举起右手的两指指,沉声道:“皇子想要活的更久,必须要成为皇帝;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不愿意摆脱宿命。如果我放弃了,那我就不是陆长空了!”

“好。”皇帝大笑起来。虎父无犬子,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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