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秦川门厅傍晚，内，雨
王筠瑶：秦川……
她的脸僵住了，站在门口的不是秦川，而是程蕙。
程蕙的眼里含着同情与内疚，她看着王筠瑶。
王筠瑶：蕙姐……
王筠瑶让开了门，走进了屋子。
程蕙的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下去，随她走进屋子。
13.秦川客厅傍晚，内，雨
程蕙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程蕙：好些了吗？
王筠瑶摇摇头。
程蕙：筠瑶，我，我有件事……
程蕙艰难地开口，声音很低。
王筠瑶忍不住了，忽然跑到程蕙面前，抱着她哭起来。
王筠瑶：蕙姐，我，我好苦啊……
程蕙：别，别……
一声闷雷从远方传来。
程蕙慌忙安慰她。
程蕙：坐，坐下说。
王筠瑶捂着哭泣的脸坐下来。
王筠瑶：我，我怎么这么笨，我怎么这么倒霉……我要是不接那个电话就没事了，我要是不说那些话就没事了，她还会活得好好的，活得好好的……都是我，都是我……
程蕙：不，不是你……
王筠瑶：是，是我。是我骂了她，是我让她去自杀……呜……
程蕙无可奈何地看着她，陪着她。
渐渐的，王筠瑶不哭了，她放下手，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王筠瑶：蕙姐……
程蕙：嗯？
王筠瑶：秦川不要我了。
王筠瑶呆呆地说道。
程蕙愣住了。
王筠瑶：他不要我了。
程蕙：不会的，你别胡思乱想。
王筠瑶：是真的。
程蕙：他那么爱你，那么疼你……
王筠瑶：不，他恨我。今天早上我从他眼里看出来了。
王筠瑶可怜兮兮地看着程蕙。
忽然，她激动地站起来。扑到茶几前，拿起了那个包裹。
王筠瑶：我恨黄莺，我恨她，为什么她不把实情告诉我？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秦川，为什么她死了还要说话……
王筠瑶把包裹纸撕开。
王筠瑶：我不管，我要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她到底还有什么要说的……
王筠瑶哭着把包裹纸撕开，一本日记本掉落出来。
王筠瑶愣了一下，却瘫倒在过来扶她的程蕙肩上，无声地哭着。
程蕙：这是她的东西？
王筠瑶点点头。
王筠瑶：刚送来的，就在，就在她……
王筠瑶恐惧地说不下去。
程蕙：看看吧。
王筠瑶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王筠瑶：是给秦川的。我，我等他回来看。
程蕙看看她，王筠瑶的目光很是无奈。她很想看，但又不敢看。
程蕙可怜她的痛苦。
程蕙：看看吧……
王筠瑶还是摇摇头，两人的目光都落在被扔在地上的日记本上。
外面的雨终于倾盆而下，哗哗的雨声突然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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