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康：小张，来一下……
小张从桌子上跳下来。
小张：来了。
两人匆匆忙忙走进总编室。
程红在后面仔细观察着。
29.海上春天总编室日，内
朱世康：黄莺那事儿怎么样了？啊？家属安抚了吗？
小张：哟，这也要安抚？这不算工伤吧，自杀跟我们没关系吧……
朱世康：叫你安抚，就安抚。懂不懂？
小张委屈地点点头，他自觉没做错什么。
朱世康：大家反应怎么样？
小张：噢，反应非常激烈。大家都在猜测，到底黄莺是自杀，还是他杀，是被那个摄影师抛弃了，还是被他强奸了……
朱世康：荒唐，荒唐。谁叫你们工作时间讨论这些的。
小张：噢……总编，这可是我们报社的独家新闻啊，您交给我去写吧，我一定写得特煽情，特感人，特……
朱世康：放屁。
他刚说到这里，门忽然开了。
朱世康：谁可以不敲门的？
朱世康火气十足地叫道。
他回过头，看见戴着黑框眼镜的程红正冷冷地站在门口。
他的嘴张得老大，看上去很蠢。
朱世康：你……
程红不屑地看看他，让开了一点，她身后是穿着警服的苗方和小李。
苗方：朱总，我们来调查黄莺自杀的真相。
朱世康的嘴张得更大了。
30.程红家日，内
程蕙正在打电话。
对方的振铃声一直在响，却没有人接。
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程红气呼呼地走进来。
程蕙放下电话。
程蕙：小妹，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
程红：请假。
她拿起一杯水喝完。
程蕙：你怎么看上去不高兴？
程红：黄莺的那个孩子不是秦川的。
程蕙惊讶地“噢”了一声。
程红：我知道你好心，怎么不打个电话给王筠瑶？她还不得乐死。哼。
程蕙：她不在家。
程蕙有些担心。皱眉走到窗边。
程蕙：她去哪里了？家里还有多多呢……
程红冷冷地看着她。
31.公安局刑侦大队日，内
苗方和小李走进来，分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小李：总算对死者家属有个交待了。这朱世康也真是，一把岁数了，还……人家小姑娘……
小李啧啧着摇头，忽然想到什么。
小李：哎，你说死者家属会不会又怀疑他强奸啊？这死无对证，可怎么查啊？
苗方：所以活着才重要。对了，给秦川打个电话，别再给活人添堵了。
小李：噢。
小李拿起电话。
苗方：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女的很面熟？
小李：头，我劝你别想了。这都结案了，你还在惦记秦川的老婆啊？我看她就是一个普通的翻译，不会是什么女盗匪的。
苗方：不是这个，是那个。
小李：哪个？
苗方：朱世康那里领我们进去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李：你别想了。那个我知道。
苗方：噢？
小李：母老虎呗。戴着眼镜我也认识，凶得要命……喂，秦川在不在啊？
小李接通了秦川的电话。
而苗方被他提醒，想了一下，去翻出一叠档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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