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再问。
而这话一出，法海则是被吓了一跳。
“天河八万水军的统帅？”
他再看向对面那浑身妖气都要凝成实质的狰狞猪妖。
终于有些失神了。
错愕之后，下意识就开口，又回道。
“那必然是他做了什么错事，犯了大错。不然的话，他今日又怎么可能会被贬为妖族？！”
“错？”
无心听着，转头，看向后方天蓬，又问道。
“天蓬元帅，你当年，真的犯了错么。”
而看着他这样。
原本一脸杀意的天蓬，竟然也笑了。
不过这抹笑容之中，却是充满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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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向了天空之上的那一轮皎月。
片刻后，言语中带着几分萧索，又道。
“错么？”
“如果扶起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能算错，那我……的确罪无可赦。”
“扶起了……心爱的女人？”
法海听着，再次愣住。
隐约间，察觉到了这里面，应该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不过此刻，还没等他追问呢。
面前的天蓬，
不，现在应该叫做猪刚鬣。
却是忽然转身，手提九齿钉耙。
完全没再搭理众人，而是径直朝着这福陵山的深处走了过去。
……
“呀，法师，天蓬元帅这是……”
不只是法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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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一幕，佛珠之中的聂小倩，眼中同样也露出了好奇之色。
下意识开口，追问出声。
无心抬头，看了下天上的满月。
没有说话。
地上，原先被法海打倒在地的那个女猪妖，不知何时站起了身子。
眼下竟是主动接过了话茬。
“今天每月的十五号，是月圆之夜。”
“月圆之夜？”
“是啊，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庄主，都会前往山顶的望月阁，去看月亮的。”
女猪妖说起这个，神色之中也有几分哀痛。
片刻后，再转头，冲着几人又道。
“你们真的很好运。从现在开始，往后十二个时辰，庄主都不会再造杀孽，你们走吧……别再回来了。”
“望月阁？”
“法师……”
聂小倩听着，神色微动，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无心。
她没有说话。
不过无心，却是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走吧，贫僧特意敢在月圆之夜赶来，就是想看看这望月阁，是否和传说中一样。”
无心微笑。
说完这个。
并没有听从这女猪妖的话，直接离开。
而是径直迈步，也朝着这福陵山的深处走了过去。
而且临走之前。
手中真气一卷，还将地上的法海，也给一并带走了。
“走吧，法海。”
“贫僧正好带你，去看看天蓬的过往。”
“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是否，还会对这漫天神佛……还心存幻想。”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