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说的郑重。
这话出口，面前青牛的笑容之中，也不免多了几分苦涩。
“你说的不错，我只是一头老牛而已，有什么资格，代表截教说话。”
他说起这个，言语有些唏嘘、
无心见此，眨巴了下眼睛。
却没安慰，反倒是又笑了起来，再问道。
“所以……如果有机会的话，牛魔王，你可愿再投截教门下？”
“回归……截教？！”
牛魔王听着，周身一颤。
眼中当即流出了渴望之色。
不过片刻之后，再回神，却没直接回话。
反倒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又道。
“截教早就已经归隐，现在除了在封神榜上的诸位之外，余下的，也都在金鳌岛闭关。再加上教主不出，回归之事，只是空谈罢了。和尚，你又何必说这种废话，来故意调侃我？”
牛魔王一脸无奈。
无心看着，却是又笑了，道。
“废话？”
“贫僧从来都不说废话。”
“牛魔王，你再抬头，好好看看自己头顶上的那道雷霆符吧。别告诉贫僧，过了万年，你连这道气息……都给忘了。”
“雷霆符？”
“气息？”
牛魔王听着，先是茫然。
而后抬眼，再朝着半空之上望去。
眸中的神色，倒是逐渐锐利了起来。
良久之后，是带着几分惊诧，开口又道。
“这是……教主的气息！”
“上清雷法！？”
“你这和尚，为什么会教主的上清雷法，而且还借此凝成了，自己的法则之力？！”
“你究竟是从哪儿偷学来的。”
……
“偷？”
“若是上清雷法是偷的，那这个呢……这物件，也是偷的么？”
无心见此，微微一笑。
再招手。
先前在枉死城。
无当圣母所转交的紫电锤，也出现在了无心的手中。
看着他手中的小锤。
牛魔王眼中神色，已经彻底从诧异，变成了震撼。
这时再看向无心。
是真的觉得一头雾水。
连带着说话，都有些磕巴了起来。
“这……这不是教主手中的兵器么，先天极品灵宝……这东西，怎么也在你的手上。”
“难道教主，也和魔门结盟了？”
“不，这不可能！你根本不是魔门的人，你也不是什么魔罗无天(cfbh)的身外化身，你这家伙……究竟是谁！？“
……
牛魔王忽然想通了什么。
无心见此，则是微笑又道。
“小僧从来没说过自己就是魔门中人吧？”
“这一切，其实说白了，都只是你们一厢情愿的脑补而已。”
“至于我究竟是什么人……我只是个过客而已。”
“过客？”
牛魔王眯眼。
无心点头，又道。
“不错，时间如长河，人如逆旅，而小僧，只是其中的一个过客而已，微不足道。”
“好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能让教主将紫电锤都传给你了，这还算微不足道？”
“对于小僧所图谋的事情来说，的确微不足道。”
无心微笑。
不过话至此处，却是点到为止，没有再往后多说了。
而是话锋一转，再开口往后又道。
“不过这些事情，眼下说与你听，也没什么大用，还是讨论些实际的吧。”
“牛魔王，现在，你还要阻止贫僧拿走芭蕉扇么？”
“嗯？”
无心低头，目光灼灼，盯着牛魔王又问起来。
听闻这话，牛魔王整个身子不免又是一颤。
不过片刻之后。
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忽然转身，撕裂虚空。
直接一拳，朝着虚空深处轰了过去。
毕竟是太乙巅峰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