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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战.痛(2 / 2)

这时对方点起了火把,忽暗忽明的火光照着齐麟和恐龙两个满身是血的人,显得格外的诡异。

“你都要死了,大爷我开恩让你做个明白鬼,免得下去见到阎王,问你怎么死的,你说不知道,那不是辱没了你齐麟的名声,告诉你,是狼爷送你最后一程的,谁他妈叫你不讲信用,居然跟和尚勾结起来和狼爷作对,这是你自己选的路。”说完阴森森的笑着。

“青狼这个王八蛋,想他妈杀我就明说,为了顾全他所谓的江湖道义,非说我跟和尚勾结,我他妈还跟他母亲尼姑够接呢。我操他妈的!”齐麟料定今日必死无疑,索性慢个痛快。

“我操你妈的,你这小子这么不知趣,兄弟们上,把他干掉后,我们就回去喝酒,回去狼爷的奖赏肯定少不了。”只家伙终于发火,在词锋上讨不到便宜,那就手下见真章。

这一交上手齐麟他们虽然身上有伤,但是地形对他们却是很有利的,因为这个巷子比较窄,避免被多人围攻的场面,但是由于他们身上受得伤确实不轻,估计也不能坚持多久。

果然,这时齐麟又挨了几刀,在网吧门口的时候10多个人围着他砍得时候没把他砍死已经是个奇迹了,他又怎么受得起第二轮的进攻,而恐龙相对来还更有战斗力。他见齐麟的形势不妙,抽身扑过去,这时候把刀戳向齐麟的脑袋,这个时候的齐麟可以说是意识已经处于迷离状态,哪里还有什么防御的想法,就眼睁睁的看着刀着扎向自己,只听“噗”的一声,接着刀子抽了出来,带起一篷血雨,这一刀扎在了恐龙的手上,而齐麟仍然是浑浑愕愕,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脸也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不已。

那一刀对恐龙来说是致命的一刀,因为刀扎在他的左手,而左手是恐龙的命根,他打架向来都是左手厉害,右手根本就是辅助。这一伤到,恐龙就肯本失去了战斗的能力了。只有盲目的用身体的本能去防护袭击,去守护半昏迷的齐麟。

对方的刀子越来越多,下刀的部位越来越刁,使刀的力量越来越重,恐龙不知道自己身上挨了多少倒,他只知道用身体护住齐麟,他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整个人都压在齐麟的身上,他的眼睛仿佛已经睁不开,越来越重,只想好好的睡上了一觉,刀子在他身上留下伤口,开始他还感觉到疼,渐渐的他的感觉也麻木了,到现在他反而觉得有中畅快的感觉,他不再反抗,也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就这样静静的趴在齐麟的身上,有人想把他从齐麟身上拉下来,但是他的手紧紧的拽着齐麟的衣裳,抓着他的肉,他知道他被拉开后,齐麟一定会死,他不能让自己的老大死,老大不能死,这个信念支撑着他,但是他漫漫觉得自己的手也没有了力气,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在漫漫的松开。

齐麟只觉得,一股股的热流在脸上乱窜,流进他的眼睛鼻子耳朵,他睁开眼看到恐龙微笑的脸,恐龙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他觉得一股悲愤袭上心头,让他想哭,因为他捉不到恐龙的眼神,他感到情绪无从宣泄,他想杀人,齐麟出来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想杀人,这种感觉比上次想干掉青狼更明确,更强烈。

他夺过了恐龙手中的刀,弹起身来,砍翻一个,他一只手抱着恐龙,一只手奋力的挥舞。口中不断的叫道“要死我们一起死,我们是兄弟,妈的,你小子太不讲义气了,你这个混蛋,你给我醒过来,不能死。”齐麟已经疯狂了,他只感觉恐龙的血是热的,热得烫人,他的心都快被点燃。

对方并没因为齐麟的回光返照而胆怯,反而扑得更加凶猛,突然一个人砍错了,非向齐麟的刀去砍向了恐龙,只听恐龙一声闷哼,接着便没了动静。齐麟火了,反手提刀,刺向那人的胸口,一击得手跟着又是一刀,他不管其他的人怎么砍他,他只砍那个人,那人不经砍,几下就趴到在地上,齐麟发了疯似的跪到继续剁着,直到砍得他面目全非,脑浆横流都不停手,齐麟继续砍,将那人的脑袋剁成了一摊血泥,只见一片鲜红,血肉模糊。周围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开了。有些人已经开始在呕吐,他们也杀过人,杀过不少人,可是他们从没见过这样杀人的,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他们战栗,他们胆怯,他们后退,是因为不想死在这个疯子手里,不想像地上那人那样死在这个疯子的手里。所以他们远远的退开,不敢靠近。

齐麟将恐龙轻轻的放在地上,他仿佛不想打扰恐龙睡觉,那表情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接着他弯腰,拿刀,拄地,起身。

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弱,但是却带着让人不敢轻撩其锋芒,死神的脸色也是苍白的,你可敢去触摸他锋利的镰刀?

“你们今天全部都要死!”齐麟发出一真怪笑,笑声令人毛骨悚然,那凄厉的笑声配合全身的鲜血,让人错以为是来自九幽的魔王。他确实是魔王,是杀人魔王。

他一步一步走近敌人,每一步都踩在他们的心上,仿佛掐住了他们的喉咙,扼住了他们的呼吸,钳制了他们的心跳。他们觉得现在的情况比死还要可怕,感觉整个世界的压力都在自己的身上,让他去面对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都比面对这个魔王要好,他们也想大声的哭出来,可是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近了,齐麟越走越近了。他挥出了手中的刀,用尽全身的力气砍死了一个完全没有反抗的人,他已经被吓呆了,不知道反抗是何物了。宰了他,宰了他们!齐麟心中只有这个念头,可是身体的负荷让他沉重不已,他粗重的喘着气,全身不停的颤抖着。本已被吓呆的人发现原来他也只是个人,他也会累,会死,他也没什么可怕,但是心里的阴影还是让他们不敢下手。

齐麟又站了起来,他又挥出一刀,也许是出于本能,对方举刀格挡,他挡住了,而且很轻松。这个结果让他很意外,足足让他错愕了几秒钟,齐麟又是一刀,他又挡住了,还击了,居然砍中了。他终于明白,齐麟要死了,没有反抗能力了,这个想法让他和身边的人兴奋了。于是他们的刀的又挥向了齐麟,而且比前几次更重,更狠....

“老大,恐龙,你们在里面吗?兄弟们来了,你们挺住!”是疯狗的声音,他终于来了,齐麟听到了外面的喊叫声,听到了疯狗的叫骂的声,还有那叮叮当当的声音。他再也支持不住,抱着恐龙的身体缓缓的睡了。

齐麟很费力气的睁开了眼睛,耀眼的眼光迫使他又闭了上,等眼睛适应了光线,他才缓缓看请这个地方。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了,是XX医院,上次他就是住的这家医院,这张床,看来这张床还成了他的专号了。突然他想起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想起还有一个重要人的人不在,在他床边的人只有睡着了的杜娟。

恐龙怎么样,这个问题一出现在脑中,他就忍不住要翻身起来,但是身体却不容许他这样做,剧烈的疼痛让他叫出了声,也惊醒了旁边熟睡的杜娟。

“你要干什么?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医生说你醒来后不要乱动,你看,你的伤口又在流血了。”杜娟的眼睛都湿了,看着真让人心疼。

“我要去看看恐龙,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齐麟咬牙说道。

“他,他,他没事,刚刚抢救过来,医生说,医生说暂时不要去打扰他。”杜娟低着头说着,眼神却游离在其他地方。这些都被齐麟一点不漏的看在眼里。

“你骗我!告诉我,恐龙到底怎么样了,我要知道,你快告诉我!”齐麟发疯似的乱吼,身上的鲜血也不住的涌出。杜娟见到他这样样子,更是不敢说,她怕齐麟听了受不了。齐麟嘴唇咬出了血,他全身在颤抖着,他哭了,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造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的,可是他还是希望奇迹可以出现,哪怕那机会是那么的渺茫。他恨上天为什么如此不公,为什么死的那个不是他,他哭得很伤心,仿佛积蓄了这么年的泪水一并涌了出来。

杜娟现在什么忙也帮不上,看到这个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她还能做什么呢?只能轻轻的抱住他,让他的情绪渐渐平静。

她没想到除了女人之外,男人也能让男人哭。她的思绪也完全的乱套了,当她听说齐麟差点被人砍死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赶到医院,不知道向上苍乞求了多少次,求上天不要把他带走。当她知道恐龙抢救无效死了的时候,她在想齐麟要怎样面对这个事实,这一切着实让她费尽了心。

“恐龙的人在哪里?我想去看看。”齐麟的喉咙沙哑了,没想他这样的男人也会让人觉得是那么的憔悴,那么脆弱。

“你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恐龙今天下葬,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恐龙的父母......”杜鹃略为担忧的说着。

“走,陪我去好吗?”他几乎用一种祈求的口气,原来齐麟也是这么容易受伤。

“我....”杜娟一个我出口就再也说不出来,她发现齐麟的眼神已经不在那么清澈,也不再坚强,她无法拒绝。

“你这个狗东西,你还敢来,我今天不打死你......”一位中年女人指着对面的年轻人大声骂着,她声音夹带着哭声,断断续续,让人听着倍觉悲伤。而对面的那个年轻人,头上,脸上缠着绷带,手上还打着石膏。他脸色苍白,别人骂他他也不应,只顾落泪。

他就是齐麟,这里是殡仪馆,恐龙今天出殡。来的人很多,疯狗猴子他们都来了,看样子也已经被骂过一次了,齐麟刚刚到,以来就被恐龙的妈妈骂了个狗血淋头。丧子之痛几个人能承受,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年的儿子,说没就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吧。

“你这个坏家伙,我早就叫你不要跟我儿子来往,你偏偏要找他,你想死的话自己去死啊,你干嘛拉他垫背啊,你让我们两个老东西怎么活啊,你这个狗杂种,总有一天老天收了你这害人精,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恐龙的母亲已经冲了过来,但是被人给拉住了。

齐麟跪了地上,头垂得很低,他在赔罪,在忏悔,像一个满身罪孽的人在接受上帝的审判。

“你还敢来,你这该死的。”发声的是恐龙的爸爸,这个声音齐麟是很熟悉的,因为他们经常到恐龙家玩耍,接待他们的重视他的爸爸,恐龙的妈妈不喜欢他们,但是他爸爸却经常教育他们要走正道,可是今天..........

在齐麟的记忆中,恐龙的爸爸是个很有修养的人,说话总是很温和,对人总是很亲切。可是现在哪里还有那让人怀念的样子。

他双眼血红,看见齐麟就像看见杀害儿子的仇人一样,现在愤怒和巨大的悲痛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我冲到齐麟面前,提手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整个大堂安静了,就连哀乐都停了,齐麟的嘴角渗出了鲜血,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而那个丧子的人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停手,他耳光不停的扇,拳脚也不停的招呼着齐麟七零八碎的身体,疯狗他们没有过来阻拦,并不是他们不敢,而是他们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让自己上去阻止的理由。

孔父一脚踢在齐麟打着石膏的手上,清脆声不断想起,他的手大概又断了,身体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横卧在地上。齐麟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他希望这样能帮自己赎去一些罪孽,肋骨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断了几跟,齐麟的嘴里有断有血涌出。这样下去他非死不可。

“不要,不要再打了,这件事情不全是他的错,他也不想的,你这样打他你儿子就会活或来吗?你这样做你儿子会高兴吗?”杜娟扑在齐麟的身上,边哭边说着。

“你...走...开!这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齐麟断断续续的吼到。

“你这样会被打死的,我不能让你死,你死了我怎么办?你为什么想得这么自私?”杜娟哭得更伤心了。

“我叫你走开你没听见?滚!!”齐麟情绪太过激动,又吐出一口血来。

杜娟爬起身来,不愿再看到这场面,颜面跑了出去。

恐龙的爸爸又要冲过来,被别人拉住了。

“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得到我们的原谅,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们永远不会原谅你。我要你天天都受到自己良心的责备。”恐龙母亲狠狠的说道。

“伯父,伯母。你们怎样对我都可以,我今天只想看他最后一眼,求求你们了。”齐麟强压下身心的伤痛,磕起头来。

“你这个祸害,你给我滚!你身钱连累他,现在他死了你都不放过他,你还有人性吗你?今天除非我和他爸爸死在这里,不然你休想见到他,你是我们孔家永远的敌人。”孔母咬牙切齿的说道。

齐麟还在磕头,额头都流血了,他不死心,他怎么样都要见到恐龙最后一面,他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他说,他想告诉他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只想看着他一路走好。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疯狗他们过来架着齐麟走了,他们知道他是见不到恐龙的,他们看到老大这个样子伤心得不得了,曾几何时,他们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老大在他们刚刚出道的时候跟他们说,打架的时候就当自己死了一样,现在他自己反而这样看不开。老大确实是个固执的人,固执得可爱。

就这样,齐麟怎么也没见到恐龙最后一面,这是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齐麟人消瘦了,心也消沉了,他不再练拳了,也不打传奇了,不上酒吧了,凡是以前他喜欢做的事情他没做了,他现在的爱好是提上一瓶酒,到恐龙的坟前自言自语,有时候哭,有时候放声大笑,他过得很逍遥自在。别人都说齐麟疯了,疯得很厉害,他的地盘被范亮吃得干干净净,他的兄弟也解散的七七八八,而他继续做着自己认为快乐的事。这算不算是一种解脱,如果人需要经历一些磨难的话,我想他现在是正在进行时,以后怎么样只有看他自己。

江湖上的人说一年前敢跟青狼叫板的齐麟废了,只会喝酒嫖妓,有的人齐麟在街上像个乞丐一样,经常被许多小混混打,但他遍体鳞伤也不敢还手,开始的时候,有的人以打了齐麟为骄傲的事情,到后来都看做是一种耻辱.......

这些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真的,现在的齐麟走在街在也不是那个光芒四射的齐麟,以前你一眼就可以认出他,现在的他你也可以一眼就认出来,因为他确实他过显眼,因为我没见过比他还要潦倒的人。

齐麟的状态我不知道能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总之两个字“糟糕”。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大家都知道,朋友帮他,他不要,杜娟每次见他他多不说话。每次杜娟都是哭着离开的。

现在他在干什么?他正在一条街上走着,这条街是有名的窑子街,价格便宜,这几个月他经常来,开始的时候别人见他长得俊,又有钱,人人都抢着招呼他。现在他又穷有邋遢,连妓女都不愿意跟他睡一张床......

老板跟他价格,他也不睬,径自上楼。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齐麟,你要干什么?你还要这样下去多久?”是杜娟,现在可能也只有他们几个肯理他了。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他的声音就正如他的身体的单薄无力。

“你跟我走。”杜娟拉着齐麟不由分说的跑。齐麟反抗着,但是却没有挣脱。

到了杜娟的酒吧,杜娟叫人关了门。拉着齐麟进了自己的房间。齐麟很茫然的看着她,他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啪”齐麟挨了一耳光,他眼中有一秒钟的怒火,接着便是呆滞。

“你非得要这样?非得要我们心里难过?让青狼和范亮在那里笑你齐麟没种?笑你齐麟输不起?受了一点挫折就躲起来哭,以前那个你上哪里去了,你告诉我。”杜娟终于发火了,压抑这么多天的情绪终于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和你没什么关系,也不想和你扯上什么关系,和我有关系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所以你还是离我远点的好。”

“你的事和我没关系,那我的事也就和你没关系了!我死也不关你的事吧!”杜娟从桌上抓来一把水果刀,提着就往身上刺。

血,鲜红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只见刀子在齐麟的手中,那血是属于齐麟的。杜娟立刻手忙脚乱的给他止血。眼泪已经藏不住了,让人不忍心看。

“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救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偷心贼,你这个不负责的偷心大混蛋。”杜娟哭骂道。

“我要走了,以后不要做傻事,为了我不值得。”齐麟的语气仍然不带一点感情。

“你还要去那个地方吗?”杜鹃居然一下冷静下来,冲动的女人不可怕,冷静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齐麟没理会他,抬脚要走,只听“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我比不上那些女人吗?她们能给你的我不能给吗?”

齐麟默不做声。

“你回头来,我有东西要给你。”杜娟声音颤抖的说道。

齐麟回头,看见的是完美无暇的杜娟,她真的就像一朵杜娟花一样静静的站在那里。齐麟眼睛没来由一亮,现在的杜娟确实是无可挑剔的,他掉不开眼光,但是他必须得这么做,所以他回头,向门口走去。

“你不要走,你走了我怎么办,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多么想你,担心你,我好害怕你在外面出事,我知道你也爱你,为什么现在你不接受我,为什么你宁愿找那些下贱的女人,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杜娟从后面环住齐麟的腰,泪水湿了齐麟的衣裳。

他忍不住回过头,看着杜娟哭红的眼睛,轻轻的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动作那么的轻柔。杜娟将嘴漫漫的靠近齐麟,轻轻的吻着他,不停的说着“我爱你”。齐麟渐渐回应,渐渐变为主动。这一刻他忘记了一切,他只想拥着怀里的人要永远,他什么都不要,只要她。齐麟心中的yu望像决堤的洪水,不可收拾。

他温柔得抚mo着杜鹃的肌肤,动情的回应着杜娟的热情,他不知道该怎样感激这个女人,只知道今天他需要她,这一辈子都需要她。这一夜还很长,当杜娟的点点落红映在齐麟的眼中的时候,他除了告诉她自己心中的爱意之外,已找不到更合适的的话语来回答了。

这一夜春guang无限,杜娟在齐麟的身下就正如那娇艳的杜娟,绽放凋谢。每一次灵魂的交合,都让他们感到对方的深爱。

他们深情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仿佛要将自己融进爱人的身体里,又好象要将对方拉入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用不分开。他们用身体诠释着自己的爱,杜娟达到一个又一个高峰,她都紧紧抱住齐麟,她不愿齐麟再从他手中溜走,而齐麟更是不愿错过杜娟,他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将唇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天终究亮了,春xiao苦短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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